“佐藤警官,小蘭姐姐怎么樣了?”柯南急匆匆的拉住手術室外的佐藤美和子,連忙問道。
怎么會這么久還沒做好手術?
他都趕來了,怎么還沒結束?
不怪工藤新一會這么想,之前他受重傷清曜幫他取子彈并沒有用這么長時間,所以他是將清曜跟普通醫生比較。
只是他不知道,清曜的水平要甩普通醫生一大截,而且,他最擅長處理的傷勢就是槍傷。
滿腦子只有昏迷不醒的毛利蘭的柯南缺失了平時的冷靜,連常識性的知識都不去思考。
只是下意識覺得他兩條腿跑路都趕來了,手術卻還沒有結束,是不是她的傷勢并不像自己看到的那么簡單。
完全忽略了他趕路時仗著身形較小,抄了多少近路。
“柯南?你怎么會在這里?”佐藤美和子驚訝的看著身前的柯南,不知道他是從哪冒出來的。
柯南這才發現,自己光顧著擔心,露出了這么大的一個破綻。
“我......我路過。本來是幫灰原取藥的,她剛剛突然發燒,我......我就和阿笠博士一起過來取藥。”
“剛要回去的時候,就看見小蘭姐姐被推進來了。所以就讓阿笠博士先回去了,我留下來看看發生什么事了。”
一個破綻十足的借口被他磕磕巴巴的說了出來。至于里面涉及的人物,反正阿笠博士他們也不會戳穿自己,柯南就放心大膽的扯大旗。
佐藤警官點點頭,知道他一直住在毛利偵探事務所,擔心毛利蘭是正常的,就沒太細究他找的借口靠不靠譜。
“具體情況要等醫生出來才知道,不過就算沒打中要害,也是槍傷,不比普通傷口容易恢復。”
佐藤警官嘆了口氣,將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
“是嗎?”
柯南低著頭,借助眼鏡的遮擋,讓別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只是垂在身側的拳頭緊緊的攥著,顯示著他內心的不平靜。
佐藤警官想了想,還是彎腰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別擔心,小蘭肯定會沒事的。”
“嗯。”
柯南點點頭,只是對傷了小蘭的罪魁禍首滿心恨意。
為什么要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呢?
習慣了站在上帝視角看事情的柯南只覺得組織的人不可理喻,完全不去想前因后果。
組織和工藤新一本來就是互不干擾的平行線,如果不是當初工藤新一因為自己所謂的好奇心,他們根本不會有所交集。
白蘭地會快快樂樂的跟FBI扯皮、不斷的捉弄他們,瘋狂的戲耍他們。
而工藤新一現在依舊是那個受人矚目的高中生偵探、R國的救世主。
每天跟自己的小青梅一起上學、一起放學,甚至可能已經成功告白在一起了。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頂著一個小學生的身份東躲西藏。
沒有工藤新一的緊追不舍,白蘭地和琴酒誰認識他啊!
佐藤警官下意識就想問問柯南知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畢竟之前出點什么事都有他的身影。
在張嘴的時候,佐藤警官才反應過來,柯南當時并不在現場,差點鬧個大笑話出來。
慣性思維要不得啊!
“柯南,你先回去吧。”
“我想等小蘭姐姐出來。”
佐藤警官好脾氣的勸道:“小蘭就是出來了,也暫時見不到其他人。你還是個孩子,雖然很聰明,但是有些事不該是你這個小孩子應該知道的。”
“在我們詢問完一些事情之后,調查完起因和全部事情經過之后,小蘭才是自由的,你懂嗎?”
柯南抿著唇,倔強的不肯離開。
早知道是這個結果,他當時還不如用工藤新一的身份出現,起碼還能知道一些內幕。
但是想到解藥的時效性,柯南又打蔫了。
想的再好也沒用,硬件到底還是跟不上!
赤井秀一看著身邊的兩名警官,失笑。
“你們就打算這么一直看著我?”
“沒記錯的話,我并不是犯人。”
高木警官尷尬的笑笑,“可是這位先生您是重要證人,我們必須保證您的生命安全。”
赤井秀一:“......”
你確定遇到危險是你們保護我,而不是我保護你們?
看著好心的兩名警官,赤井秀一無奈的搖搖頭。
警視廳的人跟公安的比起來,可有趣多了,起碼還能好好說話,而不是上來就干。
波本等人剛回到羽川宅,就成功收獲了一枚自閉小團子。
清曜坐在沙發上,將自己團成一團,正抱著抱枕自閉呢。
急匆匆趕過來的波本看到自閉的小團子嚇了一跳,快步走上前,擔心的看著他。
“曜曜,怎么了?是不是傷到哪了?”
清·團子·曜搖了搖頭,又往回縮了縮,大團子變成小團子。
波本見從孩子這邊問不出什么,連忙看向一旁的琴酒,打算要個解釋。
琴酒拍拍團子的腦袋,“別藏了,你還能躲一輩子?”
后趕來的五個人滿頭霧水,這是又發生什么了?剛剛在通訊里不是還活蹦亂跳的嗎?
好奇是有,但是太過擔心倒是沒有。琴酒還在旁邊悠閑的看熱鬧呢,真出什么大事,這家伙早就不是這種云淡風輕的表情了。
清曜不理琴酒,伸手把那個在自己腦袋上作亂的爪子拿下來,摟在自己懷里,不讓他繼續摸頭。
只是依舊埋著臉,不肯把臉露出來。
波本靜靜的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好像突然有什么東西串聯起來了一樣。
一屁股坐在自閉團子的身邊,伸手戳了戳某·球狀生物,“赤井秀一打臉了?”
別看是疑問,但是波本莫名的篤定自己猜到了顯示。
清曜:“......”
哥哥你有時候大可不必這么聰明。
看著又縮了兩下的小團子,波本知道自己猜對了。
壓下對赤井秀一升起來的怒火,放緩語氣平和的哄道:“抬頭讓我看看,看看小臉成什么樣了。”
躲不過去的清曜將頭抬起,一張小花臉就這么出現在眾人面前。
五人組:“......”
有種心疼的想笑感......
真是又好笑又心疼,不過五個人最后還是在心里默默的給赤井秀一記了一筆賬。
既然都被大家看到了,清曜就不打算遮掩了,撇著嘴扎進波本懷里,告狀!
“哥!赤井秀一他欺負人!打人不打臉不知道嗎!!!”
“真以為誰都像他一樣皮糙肉厚抗揍啊!”
但凡自己要是像赤井秀一一樣,不容易留下痕跡,他才不在意呢!
明明他揍那家伙的力道也不小,可那家伙的臉上除了有些泛紅之外,根本看不出受傷的樣子。
清曜一時也說不出他是羨慕還是嫉妒。
波本看著這張好笑的臉,心疼是肯定的,只是這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弟弟是個這么容易留下痕跡的體質。
“怎么搞成這樣?那家伙下手太狠了吧!”波本有些手癢,甚至已經在想要怎么給那家伙找點麻煩了。
清曜悶聲答道:“我下手比他還狠,可是他那張該死的臉!說什么都留不下痕跡!”
“我要不是在用的材質上加了點東西,就他那一拳下來,臉上一點痕跡都沒有,肯定就被他發現是易容的臉了。”
萩原研二終于明白之前看見小崽子時的違和感是什么了。
他就說么,明明是易容的臉,怎么臉上還有紅腫的痕跡。
“未雨綢繆,值得表揚。”諸伏景光毫不吝嗇的夸獎。
清曜沒好意思說是他跟赤井秀一打交道的次數太多,為了以防萬一他打臉吧。
“哥!你幫我揍他!狠狠打他!最好把他打的連他媽都不認識!”
波本揉了揉他的腦袋,這個要求有點難,但還是保證,“我盡量。”
琴酒冷哼一聲,提醒這對沒黏糊的兄弟倆,“別做多余的事。”
波本不爽了,“我給我弟弟報仇有你什么事?”
“你弟弟是羽川清曜,不是白蘭地,你拿什么身份去報仇?”
波本:“......”
清曜:“......”
“是哦,我給忘了。都怪赤井秀一那混蛋!影響我思考!滿腦子都是報復回來。”
清曜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給這事忘了。
“行了,老老實實在家養傷,報仇的事有哥哥們在呢。”
諸伏景光看著他,眼里飛速閃過一抹算計,笑容越來越危險。
松田陣平看到他這個笑,想到自己被他坑的次數,下意識的將一旁的萩原研二跟自己換了個位置。
腹黑貓還是交給笑面虎應付去吧,他這個急脾氣不適合參與這場不見血的斗爭。
萩原研二懶得跟自家幼馴染計較,景光又不是沖你來的,你慫什么啊!
被迫換位置的萩原研二還是將注意力放在清曜身上,“除了臉上,還有其他地方受傷了嗎?”
琴酒周身的溫度瞬間降低,沒好氣的替某人回答,“身上都是淤青。”
這還是剛剛換衣服的時候發現的,不然這熊孩子肯定說也不說。
“還好,沒有什么太嚴重的傷,就怕赤井秀一那家伙下手沒輕沒重的,哪地方的骨頭再斷了。”
琴酒很同意萩原研二的話,他之前也檢查過,熊孩子這次起碼沒有斷胳膊斷腿的回來。
也沒有槍傷的痕跡,把自己保護的還算不錯,琴酒就沒有追究他受傷的事。
聽著大家長們的討論,清曜才知道自己忘了什么。
現在說出來......
會不會要挨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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