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再好不過了啊。”
“嗯?”
“這么一來兇手就休想從這個島上離開了。”服部平次從人群中走出來,打斷了毛利小五郎的話。
“拜托,什么兇手啊?這件事情又還沒有確定一定是他殺案件。”毛利小五郎皺起眉,這件事目前來看還有疑點,認定是他殺太武斷了。
“既然這樣,你看這個...”服部平次把手里的東西拿給他看。
“救生圈?”
“這個救生圈原本卡在連接瀑布跟海水的河川上面,是我跟平次哥哥剛才找到的。”柯南仰頭看著毛利小五郎,解釋了一下救生圈的來歷。
“兇手如果先讓壽美小姐斷氣,再用繩子勒住她的脖子,利用救生圈讓她滑下去,自然可以吊在瀑布上面,剛才我們在神社看到壽美小姐的時候,是在煙火施放前的兩個小時,要想往來瀑布頂端,根本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
“這意思也就是說呢,這項罪行不管男女,都有可能做到,而且這名兇手現在就躲在這個島上的某個地方。”服部平次把帽子戴正,堅定地看著遠方,顯然對找到兇手這件事勢在必得。
“這要怎么辦?”毛利蘭擔心的看了看四周。
和葉倒是不在意的笑了笑,然后輕聲安慰小蘭,“你不用擔心,兇手一定很快就會被抓到的。平次每次只要把帽子移到面前來戴,就表示他的動力全來了。”
聽到和葉的話,清曜眼里閃過一絲興味,扭頭著跟毛利小五郎侃侃而談的服部平次,一定會抓到兇手嗎?那可不一定哦。
清曜的余光掃到剛剛混進人群中的五個黑影,嘴角漸漸上揚,哥哥們給點力啊,這么果斷又心狠的小姐姐,不管是被警方帶走還是死了,都很可惜啊。
混在人群中的萩原研二下意識打了個招呼,突然有種被盯上的感覺,下意識的四處張望,果然看見他們家小清曜臉上那抹還沒消散的興味,無奈的嘆了口氣,不就是拉人嗎?簡單!
“如果說壽美是他殺的話,我勸你最好多注意一下那個人。”壽美小姐的好友奈緒子走到服部平次身邊,指了一下還在喝酒的大叔。
“我說的就是紗織的那個醉鬼老爸。”
島袋君惠也上前詢問毛利小五郎,“那個,你們剛剛說要去紗織家里,還要去嗎?”
“雖然是這么想的,不過,看她老爸那個樣子,也問不出所以然來。”毛利小五郎看著他那個樣子,直接就放棄了探查消息的想法。
“那么就這樣吧,風浪太大,警方也過不來,尸檢我也搞定了,該散就散了吧,至于其他的,明天等警方那邊派人過來吧。”
清曜摘掉手套,環顧四周,對服部平次和毛利小五郎點點頭,開口提議,畢竟再在這里待著,也沒什么意義。
毛利小五郎點點頭,“羽川小子說的不錯,我們都在這待著也沒必要,在海島上,警方過不來,兇手也不可能離開,今晚就到這里吧。”
“清曜哥你們找到住的地方了嗎?”柯南關心的問道。
清曜點點頭,“當然找好了,阿陣預定的是島上環境最好的那家民宿,你們呢?”
“要問問服部,這次出來都是他安排的,我也不知道住在哪里。”柯南看著一旁的服部平次,開口解釋。
“那么我和阿陣就先回去了,明天再見。”清曜笑著跟他們揮揮手,牽著琴酒的手就離開了。
至于他想挖角的那個人,當然是交給那五個閑著沒事干的人了。
“怎么樣,我叫你把學生制服帶來,用上了吧。”服部平次嘚瑟的看著和葉,不停地夸獎自己多有先見之明。
“所以,我為什么要跟你們來參加祭奠會啊。”清曜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看著服部平次,他和琴酒剛睡著就被他們打電話叫了下來,真是要命。
“清曜哥說的對,平次,我們這么過來,會不會有些打擾啊。”和葉看了看周圍,小聲說道。
“沒關系,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多了解一些關于島上的事情啊。”服部平次搖搖頭,寬慰著和葉緊張的內心。
“你們幾個不要嘟嘟囔囔的,這種場合不要亂說話。”毛利小五郎回頭看著幾個年輕人,開口提點了一句。
服部平次點點頭,回應道:“知道了。”
柯南的視線一直放在琴酒的身上,平時沒感覺,但是今天把長發扎起來,一席黑色西裝的黑澤先生,總覺的有些眼熟。
清曜看見柯南的注意力一直都在琴酒身上,臉上的笑意收斂了一些,湊到柯南身邊,試探的開口,“看什么呢你,阿陣可是有男朋友的人哦。”
柯南被清曜突然開口嚇了一跳,看著在自己身邊彎腰打趣自己的清曜,無奈的開口,“你無不無聊啊,清曜哥。”
“誰讓你一直盯著別人男朋友看。”清曜撇撇嘴,不滿的看著柯南。
“只是突然覺得黑澤先生有些像一個人,不過仔細看過去,那種熟悉感又不見了,看來我真是有些魔怔了,看見一身黑就有些警惕。”
“像誰啊?再說了,這種場合,一身黑衣的人不是很正常嗎?穿別的顏色衣服才是對死者的冒犯吧。”
“琴酒,所以我說了我有些魔怔了,黑澤先生跟那個殺人不眨眼的人氣勢完全不一樣。”柯南嘆息著開口,打消了自己的念頭。
“你有毒吧,有你這么懷疑人的嗎?我看你應該去看看心理醫生,你這是對他們有什么心理陰影吧。”
清曜嫌棄的看了眼柯南,用看神經病的目光看著他,不就是一身黑西裝么,早知道不讓阿陣跟著參加這個祭奠會了。
“我錯了,我說了剛剛就一瞬間的感覺,平時沒覺得,一身黑西裝的黑澤先生和那銀色長發,真的不怪我看錯。”
柯南尷尬的笑笑,他可能真是眼花了,這個時候在看過去,那張臉明明跟琴酒那張臉不一樣,更何況清曜可是公安,怎么可能跟那個組織的人混在一起。
“要不要我把阿陣叫過來,你來確認一下是不是易容啊?胡思亂想也要有個度,阿陣是琴酒,下次是不是也要把我和那些人聯系在一起?”
“讓我想想,是你嘴里的白蘭地,還是伏特加?工藤新一,說了不讓你插手這些事你非要插手,你不覺得你對他們太敏感了嗎?隨便懷疑人,這就是偵探嗎?”
清曜表情有些冰冷,顯然非常生氣,就他家阿陣這個偽裝,赤井秀一和伏特加來了都認不出是一個人,你一個就見過幾次的人就想認出來?做夢去吧。
柯南看著生氣的清曜,也知道自己想多了,任何人被這么懷疑,都會生氣的,這還是清曜哥一個人知道自己的想法,要是再被黑澤先生知道,他干脆自殺算了,尷尬死了。
“我真的錯了,我沒有懷疑他,相似的人那么多,我就是隨便一想,要是黑澤先生就是琴酒,那么我還能活得好好的?他們憑什么放過我。”柯南苦笑了一下,是啊,如果是組織的人,那么跟他有關的這些人早就被解決了。
清曜看著打消念頭的柯南,暗自松了口氣,雖然他知道柯南不可能看穿琴酒的偽裝,但還是會下意識的緊張,也幸虧自己這個好人馬甲焊得牢,連帶的也給琴酒批了一層好人馬甲,以后還是再警惕點吧。
“算你認錯快,按照你呢個懷疑,我也不是好人,我懷疑你,你開不開心啊,”清曜翻了個白眼,不爽的吐槽。
“呵呵呵...謝謝清曜哥大度。”柯南擦了擦腦袋上不存在的虛汗,清曜哥真是太可怕了。
柯南看著不遠處聽清曜說了些什么話之后,溫柔一笑,又寵溺的捏了捏清曜臉蛋的黑澤陣,晃了晃腦袋,把自己那荒謬的想法徹底扔了出去,琴酒那個殺人不眨眼的,怎么可能會談戀愛,更不可能露出這么溫柔又寵溺的笑容。
清曜低聲把剛剛柯南發現的事跟琴酒說了一下,“阿陣你以后少在他面前穿黑衣服,我就說那家伙有黑衣人PTSD,他來參加這種祭奠,怎么不嚇死他呢。”
琴酒聽著清曜的抱怨,捏著他的臉輕輕晃了晃,帶著一絲寵溺的笑,無奈的開口,“你啊,怎么這么皮,又忽悠人。”
“逗他很好玩啊,你不覺得看著他越猜越離譜很有意思嗎?”清曜把臉往琴酒面前湊了湊,讓他更方便捏臉,笑著開口。
“沒有公安的身份,你敢這么皮?”琴酒挑著眉,看著自家這不省心的小破孩。
“這不是我這層馬甲焊死了嘛,別說是他了,就是那個煩人的家伙也別想猜到我的真實身份。”
“當心玩脫。”琴酒小聲警告了一下。
清曜不在意的笑笑,“放心,我心里有數,不會玩脫的,前車之鑒還在家里待著呢,同樣的錯誤我不會再犯第二次。”
琴酒點點頭,他當然知道清曜心中有數,畢竟他家這小崽子,愛玩歸愛玩,警惕性還是很強的。
不過工藤新一這家伙,還真是敏感,可惜,敏感歸敏感,猜的結果卻離正確答案十萬八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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