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名柯:我的搭檔是琴酒 > 第712章 醋意橫生(二合一)
  “說來說去,你還是準備躲后面撿便宜。”

  赤井秀一直視【羽川清曜】的眼睛,言簡意賅的說道。

  【羽川清曜】腦袋一歪,淺淺一笑,“沒錯啊~你別忘了,雖然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但本質上來說還是兩個機構的人,你不會真以為我會不計前嫌的跟你們合作吧?”

  “你們兩個慢慢折騰去吧,順便提醒一下,最好別被我抓到什么把柄,不然......賠償金或者是去喝茶,二選一,拜拜~”

  隨著病房門的開啟關閉,赤井秀一所處的單人病房再度恢復安靜,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思考起【羽川清曜】之前說過的話。

  有些人的直覺和智商......未免太離譜,這都快要脫離人類范疇了。

  “真該說不愧是那個人的弟弟么.......”赤井秀一自言自語道。

  想到在組織以神秘出名的波本,赤井秀一就覺得【羽川清曜】的思維敏捷真是跟波本一脈相承。

  是的,沒錯......

  赤井秀一將兩個人的關系誤會成有血緣關系的親兄弟了,波本身上也好,【羽川清曜】也罷,二人身上的混血特征都很明顯。

  何況就清曜那護短的樣子,說沒關系誰信啊?

  令赤井秀一不理解的是,當年的波本為什么會去組織臥底。

  不過這也算是個人的秘密,他就是好奇也沒準備深究。

  只是今天被【羽川清曜】當面揭穿自己的計劃,突然聯想到了還在組織里臥底的那個人。

  【羽川清曜】在接到fbi交上來的賠償金額后,交代風見裕也統計好零組人員想要的東西后就扔下一眾公安離開了。

  “羽川先生就這么走了啊......”看著【羽川清曜】離去的身影,一名公安有點惋惜的開口。

  風見裕也回頭看了他一眼,覺得有些好笑,“還沒習慣這種事?”

  “習慣了......”

  他們這位副組長能見到影子就不錯了。

  無視他們之間的談話,工藤新一連頭都沒有抬,繼續雙眼充血的撥通那兩個打不通的電話,心里的希冀一點點的消失不見。

  風見裕也嘆了口氣,招呼一名下屬拿來一套小學生的衣服放在袋子里包裝好,下屬雖然不解,但還是順從的去辦事。

  揮揮手將其他人揮退,坐到工藤新一的身邊低聲說道:“我讓人去拿了套你平時穿的小號衣服,不清楚你什么時候會變回來,幫你提前準備好。”

  工藤新一木楞的抬頭,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謝......謝謝。”

  “關于你父母的事,節哀。”風見裕也也知道這件事,只是他也不好發表意見,畢竟年紀大了工藤新一這么多,怎么可能真跟他計較。

  看不上他是看不上,但這個時候他也沒有落井下石的想法。

  “這層樓已經被公安控制住,如果你藥效過了,可以在這里換回另一個身份,不用怕被發現。”

  工藤新一抹了把臉,啞著聲音點頭,“嗯,我知道。”

  風見裕也看著毫無往日風度的工藤新一,無聲的嘆了口氣。

  現在知道后悔了,早想什么去了?

  羽川先生曾經提醒過那么多次,都當了耳旁風,現在出事了才知道后悔,風見裕也都覺得搞笑。

  出于人道主義幫工藤新一準備衣服已經算同情心泛濫,至于安慰工藤新一的事,風見裕也還真沒那么多閑工夫。

  簡單將自己給工藤新一的準備說了一下后,風見裕也就去辦自己的事去了,徒留工藤新一一個人坐在廊椅上發呆。

  【羽川清曜】回到家時,小清曜還在床上賴著沒出門。

  “崽崽呢?”

  “樓上。”伊達航指指一旁的樓梯,算是回答了【羽川清曜】的問題。

  “琴酒也在吧......”話剛說出口,【羽川清曜】就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問了個廢話。

  這種時候琴酒是不可能出門的,正好一次性都說了,免得還要再額外說一次,麻煩。

  赤井秀一做夢都沒想到,他們剛用假死將組織的人糊弄過去,這邊就被戳穿了。

  還是由他親口承認的!

  見【羽川清曜】風風火火的往樓上跑,伊達航笑著搖了搖頭,這急性子。

  好在【羽川清曜】上樓的身影風風火火,但是到了小崽子臥室門口,動作就輕柔下來。

  輕輕的壓下門把手,【羽川清曜】偷偷將頭探了進來。

  在看到小崽子摟著琴酒撒嬌時,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自己以前跟【阿陣】有這么膩歪嗎?

  咦惹~真沒眼看!

  “咳咳!”【羽川清曜】故意重重咳了兩聲,提醒屋里的兩個人收斂一下。

  聽到提醒的清曜不僅沒撒開爪子,反而用力摟緊,借助琴酒的遮擋露出一只眼睛,含笑的看著門口的人。

  “咳什么啊?早就聽見你上來了,隔音再好也架不住你那‘咚咚咚’的腳步聲!”

  【羽川清曜】鉆進臥室后將門關上,徑直走到床邊,一屁股坐在琴酒身邊,打趣道:“這不是看你們兩個身邊的氛圍有些膩歪么,不好意思打擾啊~”

  清曜扁扁嘴,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看著他,反駁道:“得了吧你,信你就怪了!”

  “還有你不好意思的事?之前暗戳戳的想聽我和阿陣墻角的人是誰?現在你說不好意思......良心不會痛嗎?”

  【羽川清曜】氣的薅了一把小崽子腦袋上的呆毛,沒好氣的說道:有你這么說自己同位體的嗎?忘了昨天晚上是誰將你從鬼門關拉回來的了?”

  “用完就丟,崽崽,你是不是有點沒良心了?”

  清曜嘿嘿一笑,松開琴酒的腰后,伸手扯了扯【羽川清曜】的衣角,“我錯了,真錯了。”

  “別氣別氣嘛~”

  “我家崽崽勞苦功高,最棒啦!”

  剛闖了大禍的清曜有些心虛,不得不替【羽川清曜】順毛,免得被大崽子揪住不放。

  “少貧,有事找你們。”【羽川清曜】虛點他幾下,順勢捏了下他的奶膘。

  “什么事?”

  不止清曜,就連琴酒都向【羽川清曜】投來了目光。

  “定居m國的工藤夫婦所在的別墅發生爆炸這件事,是琴酒你派人去做的吧。”

  【羽川清曜】將從赤井秀一那里得來的消息陳述出來,直接篤定這件事是琴酒的手筆。

  還沒等琴酒點頭,清曜就先驚訝起來,“崽崽你怎么知道?你還沒有這么閑去盯著工藤優作和工藤有希子那兩個人吧!”

  琴酒眸色一暗,聲音立刻沉了下來,“你之前出門了?見到赤井秀一了?”

  【羽川清曜】挑挑眉,意味深長的看著琴酒,“不愧是你啊,反應真快。你猜的沒錯,我就是從fbi那里得到的消息。”

  “我想我要說的事你們應該已經猜到了,有何想法?”【羽川清曜】饒有興味的看著二人,詢問他們的感受。

  琴酒周身散發著不好惹的氣息,略帶一絲嫌棄的開口,“一群廢物。”

  清曜的反應倒是沒像琴酒反應那么大,只是表情也有些冷,“一幫多管閑事的家伙!”

  嫌棄完fbi后,清曜才轉移目標,幽幽的看向琴酒,瞇眼開口,“不過有一件事啊......”

  “琴酒你是不是跟赤井秀一那家伙太默契了一點?”

  【羽川清曜】挑眉,好家伙,連阿陣都不叫了!

  果然啊......

  家庭和諧要靠赤井秀一維持,但是家庭分崩離析的源頭也是赤井秀一啊!

  看著眼神越來越危險的清曜,琴酒暗道一聲不好,濃重的酸味撲面而來,哄不好的話,事情可就大發了!

  “阿曜......”

  “別,請稱呼我為白蘭地,琴酒先生。”

  清曜皮笑肉不笑的盯著琴酒,金眸里面蘊含的危險訊息越來越濃,冷聲說道:“畢竟琴酒先生跟那位黑麥威士忌有著高度重合的默契,而我只是當年被留在m國的高層而已。”

  “默契度這么高,之前那些年沒少一起做任務吧,我可是聽說黑麥威士忌是你琴酒大人一手提拔起來的......”

  “知遇之恩啊——”清曜拉長聲音,語氣也越來越陰陽怪氣起來,“也不知道黑麥威士忌要如何報答琴酒大人的提攜呢?”

  “就是眼神不太好,找了個fbi的老鼠進來,人家還時時刻刻的惦記著將你抓走呢~”

  “嘖嘖嘖......”

  “相愛相殺啊——”

  聽著這些越來越陰陽怪氣的話,琴酒的無語感也越來越強烈。

  琴酒:“......”

  有這么翻舊賬的嗎?

  這都是哪一年的老黃歷了?

  崽子你這舊賬翻得是不是有些遠?

  【羽川清曜】捂著嘴,眼里滿是盛裝不下的笑意,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自己出聲后就再也沒有看好戲的機會。

  一雙明亮的眼睛滴溜溜的在琴酒和清曜兩個人的身上亂轉,想看好戲的意味溢于言表。

  察覺到自己背后還有一雙灼熱的視線盯著,琴酒差點繃不住自己一貫的表情,兩個祖宗!

  活祖宗!!!

  一個借題發揮沒事找事胡亂吃醋;另一個連自己同位體的好戲都看,巴不得找機會在里面暗中添加一把火。

  想了想,琴酒還是決定私下里解決這件事,嘆息著拎起【羽川清曜】就往臥室的房門走去。

  突然被拎起來的【羽川清曜】:“???”

  不是,怎么回事?!!!

  琴酒你是不是過分了?!!!

  怎么胡亂提溜人呢?

  他又不說話、不插嘴,就看個熱鬧不行嗎?!!!

  哎哎哎......

  能不能把自己放下?!!!

  【羽川清曜】被拎的胡亂撲騰,哪怕比小崽子高了三厘米,面對比自己高將近十厘米又比自己壯的琴酒只有被提溜走的份!

  “哎......我說陣哥你讓我看看熱鬧唄!”

  琴酒充耳不聞,將他拎出臥室后輕聲說了一句,“去找你哥他們玩,不許過來偷聽墻角!”

  說完,琴酒就直接關上臥室的門,順便反鎖。

  被關在門外的【羽川清曜】:“......”

  反鎖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就這種普通的鎖,攔得住家里哪個人?

  不對,應該說除了弘樹之外,這扇反鎖的門能攔得住誰?

  家里除了怪盜就是警察,兩種開鎖最溜的人員,能攔得住誰啊?

  看著被關的嚴實的臥室門,【羽川清曜】郁悶的跺了跺腳,看戲看一半就被提溜出來,很難受的好不好!

  抓心撓肝般的難受!!!

  好想知道接下來的走向......

  不能對琴酒做什么的【羽川清曜】將氣全撒在【珠子琴酒】身上,小聲嘀咕著,“你看看你,多霸道?”

  修長的手指戳在手鏈上的一顆珠子上,戳一下仿佛還是不解氣,之后又用力多戳了幾下。

  仗著【珠子琴酒】現在連人形都沒有,打定主意將【珠子琴酒】欺負個遍,順便發泄收點當初扔下自己這件事的利息。

  【姐姐】跟【哥哥】是長輩,他就算有怨也不會發泄在他們身上,就算想發泄,也只會撒嬌故意委屈的對兩人控訴,從心理上譴責他們的行為。

  但是對待【珠子琴酒】就不一樣了,認識這么長時間不說,還是自己男朋友,交往這么長時間,【羽川清曜】早就能區別【大家長琴酒】跟【男朋友琴酒】之間的區別。

  在這種發泄的時候,大家長?【羽川清曜】才不想承認呢!

  在這種時候,他只能是【男朋友琴酒】,畢竟不能對家長生氣但是可以對男朋友生氣!

  關起門來都是一家人的事,他才不會對男朋友手下留情呢!

  事是三個人一起做的,怒火卻是沖【珠子琴酒】來的!

  于是......

  【珠子琴酒】就成了三顆珠子當中唯一一顆受害者!

  只能沉默的接受【羽川清曜】的瘋狂戳動!

  躲過【羽川清曜】襲擊的【珠子波本】比平時亮了一些,仿佛在嘲笑【珠子琴酒】一樣。

  發泄夠了的【羽川清曜】沖緊閉的臥室做了個鬼臉,郁悶的走下樓。

  熱鬧他是看不了了,就算繼續站在這里也看不到,還不如下樓舒舒服服的等著,等著琴酒他們下樓。

  吃醋中的小崽子可沒有那么好哄!

  想到自己剛剛被琴酒像拎小雞崽一樣拎出來,【羽川清曜】就氣的鼓起了臉,手指又控制不止瘋狂戳【珠子琴酒】。

  【珠子琴酒】:“......”

  有本事等他恢復后你再接著皮!

  【珠子琴酒】已經不知道在心里給這孩子記下多少筆賬,打算回復后一一討回。

  臥室

  清曜費力的從床上爬起來,靠在床頭上,抱著琴酒的枕頭,怒氣沖沖的瞪著琴酒,細看那副怒容當中還夾雜著一丟丟委屈。

  看著小男朋友的樣子,琴酒無聲的嘆了口氣,朝著小崽子走去。

  “酸味有些大。”

  清曜不開心的從鼻腔中發出一聲哼,之后就這么直勾勾的盯著琴酒,完全沒有反駁琴酒剛剛說話的想法。

  他就是酸了,而且酸的不得了!

  或許是因為受傷了,小清曜有些控制不住骨子里的驕縱,本身受傷就是因為赤井秀一,結果他家阿陣又跟赤井秀一共用同一個腦回路。

  與其說他是吃醋,不如說是委屈疊加起來的不爽。

  “你知道的,我只想殺了他。”

  清曜當然知道這件事,只是......

  “可是這并不能否認你們兩個共用同一個腦回路,好幾次了!!!”

  重點是“好幾次”!!!

  重點是那個“幾”!!!

  琴酒一噎,這事他還真沒法反駁。

  “而且......”清曜陰惻惻的看著琴酒,“而且......赤井秀一那家伙叫你宿敵愛人!!!”

  琴酒:“......”

  什么叫躺著都中槍?

  “這也要怪在我身上?”琴酒有些哭笑不得。

  清曜一扭頭,小聲嘟囔,“不怪你赤井秀一為什么會說出來‘宿敵愛人’這個稱呼?”

  “而且你別跟我說你不知道赤井秀一對你的關注有多大。”

  琴酒只覺得自己百口莫辯,赤井秀一那家伙的所說所做要是被不知情的人知道,會產生誤會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對于他們這些知情人來說,赤井秀一的想法其實很好懂,一開始那家伙就是把自己當成對手,不管是身手還是狙擊方面,他們都是不相上下的對手。

  至于赤井秀一對他的關注,那琴酒就更冤枉了,那家伙的關注是基于想要將自己抓起來的觀點。

  怎么從他家熊孩子的口中說出來,就成了曖昧不清呢?

  “胡攪蠻纏?”

  伸手捏了捏清曜的臉蛋,琴酒的眼里有些無奈和縱容。

  清曜理不直氣也壯的哼哼,“雖然省略了一些字眼,但是你能說我剛剛說的不是事實嗎?”

  琴酒:“......”

  有你這么省略的?

  “雖然是事實,但是有你這么省略字眼的嗎?你把某些字眼一省略,意義就變了。”

  “寶貝,沒你這么耍賴的。”

  強來行不通,講理又不聽,琴酒只能不要臉的選擇最后一條路,湊到清曜耳邊輕聲反駁,順便輕輕咬了下他的耳垂。

  清曜:“!!!”

  被琴酒這么一勾引,清曜的耳朵立刻紅了起來,嗔怒的看了他一眼,底氣不足的說道:“你走開啊!用色誘這招你要不要臉啊?!!!”

  從小時候第一次見面,清曜就知道自己對琴酒這張冰山臉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在那么多結束訓練的人中,他一眼就看到了當年那個跟其他人格格不入的小哥哥。

  正因為如此,當年什么事都不懂,只憑喜好做事的自己才會忽略琴酒散發出來的生人勿進的氣息,死皮賴臉的給自己纏了個小哥哥回家。

  沒開竅之前就將人規劃到自己的身邊,開竅之后也沒有任何抵觸的就將自己送給了琴酒,可以說琴酒這張臉幫了琴酒很大的忙。

  清曜都知道的這點,琴酒又怎么可能不清楚?

  正因為清楚,所以琴酒才會有剛剛那個舉動。

  面對清曜時,琴酒骨子里就帶有不少惡劣因子,每次在床上的時候,琴酒都會暴露自己惡劣又邪氣的那一面。

  他不是貝爾摩德那女人,天天對著他家小男朋友寶貝長、寶貝短的。

  琴酒只有在床上興致大發的時候,才會喚出這個稱呼。

  每當他喚出這稱呼的時候,他家阿曜的反應都很誘人,就像現在這樣。

  可惜......

  可惜他家阿曜現在是傷員,琴酒就是再禽獸,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對清曜下手。

  綠眸里飛速閃過一抹暗光和惋惜,琴酒只能壓下心中的想法。

  沒有忽視琴酒眼中一閃而過的情緒,清曜無奈的看著自家男朋友,“收斂點吧,孩子還傷著呢!”

  琴酒捏了下他的鼻尖,嘆氣,“不然你以為憑你剛剛說的那些話你還能好好的跟我以這個姿勢說話?”

  伸手將清曜輕輕攬進自己的懷里,琴酒沉聲說道:“好好養傷,之后再找你算賬。”

  一聲“算賬”讓清曜的雷達瘋狂轉動起來,可憐巴巴的看著琴酒,“不是吧......我都這么慘了,你怎么還打著教訓我的主意呢?”

  “因為你太不讓人省心,這次的事情必須讓你長點教訓。”

  清曜無語,“順便滿足你那不可言說的性癖是吧,老男人想的就是多。”

  琴酒沒有否認,他的私心是小,想給這破孩子一個教訓是大。

  “明明是說你跟赤井秀一的話題,是怎么轉移到這上面來的?阿陣你要點臉吧......”

  “色誘這招你都想得出來,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你在我面前是這副模樣,會把他們嚇死的。”

  琴酒勾起嘴角,“我在你面前和其他人面前兩幅面孔這件事,難道不是人盡皆知?”

  清曜被他這不要臉的話語氣到,兩只不老實的爪子捏住琴酒的臉,用力往兩側一扯,“那是他們不知道你更過分的樣子!”

  “做個人吧你!”

  “我敢肯定我不做人的原因是因為你強行給我扣鍋這件事,阿曜,你也做個人,別把我跟惡心的老鼠放在一起行么?”

  “沒有你這么吃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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