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很想睜開眼睛。
可她仿佛被施了魔法一樣,怎么努力也睜不開眼睛。
可越是睜不開眼睛,越是能清晰的感覺到身上的男人。
他的唇,很軟很柔。
這不是他第一次吻她,但是他每一次吻她帶給她的都是心跳如擂,都如同初次一樣。
他是她第一個男人,可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又不是她第一個男人。
因為,他們并沒有做成真正的夫妻。
這些,說起來特別的矛盾。
可是從她與他被綁在一起后,他們的所有,又有哪一樣不矛盾呢。
矛盾中的和諧,說的就是她與他了吧。
兩手,輕輕的環上了墨靖堯的脖子。
微微的仰首。
如同獻祭的女孩。
可分明所有都是她的心甘情愿。
所謂的分手,不過是為了自己與墨靖堯的寶寶罷了。
最難的其實從來都是她,而不是他。
微敞的窗,有風徐徐吹入,吹起窗簾隨風輕動,也吹起了她的長發飄飄揚揚的滑/落到墨靖堯的臉上。
有些癢。
他卻甘之如飴的不想去拂開。
就喜歡這樣的癢。
“小色,喜歡嗎?”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沙啞的嗓音打破了這夜色的寧靜,也突兀的傳進了喻色的耳中。
她臉一紅,不說話。
于是,墨靖堯繼續問,“喜歡嗎?”
這小女人明明全程都沒有反抗他,甚至于還勾起了他的脖子,而且,她吹到他臉上的氣息分明已經紊亂了。
都這樣了,還死鴨子嘴硬的不回應他,她欠收拾了。
喻色的臉更紅了,垂下眼瞼,她就當沒聽到。
說分手的是她,現在被他哄到這床上來情動的也是她,簡直丟臉丟到家了。
她才不要說話,不然丟臉丟到家了。
可墨靖堯卻沒打算就此放過她,唇落到了她的耳珠上,輕輕的輕輕的……
喻色很快就受不了了,“你……你別……不……”
“別什么?不什么?”
“別……別碰我耳朵,也不要……”越說喘/息的越厲害,原因無他,她越反對,墨靖堯的動作越熱烈。
就喜歡她這樣的反應。
他恨不得把一切都坐實了。
可惜,他不敢。
是真的不敢。
他賭不起她的命。
因為,她也是他的命。
這個賭真的賭不起,更不敢賭。
因為喜歡,所以她越抗拒,他就越是不想停下來。
喻色快要瘋了,墨靖堯這也太會撩了。
越來越會撩。
撩的她整個人都仿佛不是自己了,而變成他的一部分了似的。
明明是想要松開纏著他脖子的手的,可是想法是一回事,做法又是另外一回事,她根本松不開。
反而摟的更緊了。
“靖堯……靖堯……”忍不住的低喚,一聲又一聲,聲聲入耳,聲聲擂著她的心鼓。
“嗯,我在,我在。”她喚一聲,他就一聲,樂此而不疲。
就喜歡聽她現在這樣的聲音。
那聲音里包含的太多太多。
可,他敢做的也不過就是這樣的親親她,除此之外,再也不敢了。
直到她的身體輕抖,墨靖堯才不舍的放過喻色。
或者,也可以說是放過自己。
因為,此時在喘的不止是喻色,還有他。
他不敢再繼續下去了。
不然,他真怕自己一時控制不住,而毀了她。
那塊玉,就是他的魔咒,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找回來。
他一直覺得老太太有問題,現在確認的確是有問題,是張桂娥冒充了老太太,不過審問了張桂娥后,還是沒有那塊玉的下落。
那塊玉,算是給了他和喻色的新生,可是那塊玉也把他折/磨的現在快要無法呼吸了。
人就是這樣吧,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
以至于他現在想要得到想的都著了魔。
恨不得一下子把她吞吃入腹。
閉著眼睛,聽著彼此的呼吸聲,他甚至在想象著那一天到來時的場面。
一定很激烈很激烈。
“小色,等找到了玉,我就給你請假,一個月不許你出門,可以嗎?”還沒找到,他現在就想這樣了,那就跟她說。
以讓她知道他現在有多期待。
喻色的臉更紅了,伸手就在他的手臂上掐了一下,“你流/氓。”
“我是真的想流/氓,可惜我不敢,小色,我是不是太慫了?”墨靖堯無限感慨的說到。
“你那不是慫,你那是太愛我了吧,對不對?”喻色忽而坐了起來,認真的也是居高臨下的看著閉眼喘/息的墨靖堯,忍不住的調侃起了他。
“嗯。”他承認他愛她,還是愛慘了的那種,承認愛不丟份,也不怕被喻色拿捏,被她拿捏那于他可是一種另類的幸福呢,他求之不得。
喻色沒想到墨靖堯這么痛快的就承認了,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抿著唇重新又躺了回去,不敢說話了。
臥室里,一時間只剩下了兩個人的呼吸聲,紊亂而清晰。
墨靖堯躺著也是等著,可是等了半天什么也沒等來,不由得有點惱了,“我都承認我愛你了,那你呢?喻色你給我說實話,你要是不敢承認的話,我不饒你。”
“你想怎么不饒我?你是想打我還是罵我?”喻色梗起了脖子,瞪著墨靖堯。
黑暗中的男人,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但是他的所有在她的心里都是那樣的清晰。
她這樣一問,墨靖堯再次慫了,“不……不打你也不罵你。”
這樣可愛的墨靖堯讓喻色‘撲哧’一聲笑了,“那你怎么不饒我?”
“我……我……我就好好的調/教調/教你。”
“怎么調/教?”喻色逗著墨靖堯,越逗越上癮了。
“就……就這樣調/教。”墨靖堯也不知道要怎么調/教,畢竟,他很想做的事情也做不了,不然用那個來調/教,絕對能讓喻色哭喊著求饒的,因為知道,所以干脆就胡來了,就用親的調/教吧。
于是,明明是才停下來沒多久,他又親上了喻色。
從額頭開始,輕輕向下……
一點一點的掠過,如同羽毛般刷過喻色的每一寸。
刷過的每一瞬,喻色的心尖尖都是顫/抖的,這……這樣的調/教果然讓她受不了。
太折/磨人了。
“停……墨靖堯你快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