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讓崔月明兩人可謂一頭黑線。
這就是擺明了告訴他們,就是栽贓。
刺殺的命令,肯定是上頭下達的,但絕不會讓最后執行的刺客知道啊!
所以搞出這樣的供詞,雖然真實性接近百分之百,可實際上就是栽贓...
兩人暗暗咂舌,對胡冉冉的手段心中發涼。
從她接手,滿打滿算兩天三夜。
審訊的刺客,都能咬到省級聚集地的首腦了,甚至還配著完整的審訊過程。
這手段,已經不能用單純的狠辣或是高明來形容了...
還有,供詞內刺客咬出的名單,又有沒有“誤傷”呢...
“作戰布置計劃的很好,可以讓首京三地的部隊向內部建筑進發了。”
“該矗立的炮塔,盡快;該進入作戰序列的,全部進入作戰序列。”
“城墻的炮塔,不用掩飾了,直接調轉向內,封鎖廈海四地的部隊,壓力給足。”
“審訊的最終結果,我已經上報首京,反饋很快就到。”
“崔月明,供詞你拿著,由徐伍、楊二山及其小隊配合你的行動,按照供詞名單一一把人抓進總部,和四地的指揮團塞到一起。”
“我相信,目前為止,還沒有哪支部隊能攔得住這兩支頂階進化體隊伍吧。”
“于震,你親自坐鎮鎮州城墻,如果發生武力沖突,務必動用炮塔第一時間對反響最大的方位進行覆蓋性打擊。”
陳風一連串的言語輸出,沒有一個字是多余的。
一句話,便是一個作戰安排。
“你們現在可以去安排了,首京的回復及命令,我會轉發給你們。”
“內部需要什么樣的具體命令,由崔月明書寫并加蓋我的兩枚印章即可推行。”
說罷,陳風揮揮手,
“去吧。”
兩人領命而去,而接到陳風上傳的供詞,朱總忍不住笑了。
“軍事行動中,刺殺行動的最高首長。”
“并且,命令由各自部隊的聚集地首長直接明令。”
“這份供詞,很有意思,陳風...妙!”
沉思數秒,朱總看向胡振峰,不急不緩的開口,
“取消首京對各地撤軍的命令,并給陳風明確下達命令,對于刺客及其直接接觸、傳達、以及負責的人,不論職位,皆可抓捕,并賦予全權審訊、處理之權。”
“順便,把這份供詞及我的命令原封不動的發給廈海等地。”
簡短的幾句話,原本沒有顯山露水的刺殺風波,一下被推到最高,甚至直接影響到廈海等省級聚集地的執掌者。
在接到首京轉發的供詞及幾份命令之后,各地的最高執掌者臉都黑了。
這等同在人潮洶涌中被扒了個干凈,同時還被揚聲器循環播放自己的大名。
刺殺這種事,不管有沒有成功,最后都不會牽扯到背后勢力。
就算目前聯軍還未正式解散,目標還是陳風這位當前負責的最高首長。
現在的博弈點就在鎮州,僅限鎮州的部隊。
陳風之所以被牽扯進去,僅僅因為他身處時局而已。
但這并不代表牽扯進去的、聚集地內最的高執掌者、被直接揪出來就沒有任何影響!
原本他們身處幕后,有很大的操作空間,甚至可以聯合給首京施壓。
現在,直接被掀到明面上,操作空間立馬被鎖死,真正落實在鎮州這么一小片地方。
首京看似只是按住了既定的撤軍計劃,并放權陳風自行查處此事,且字里行間沒有對廈海等最高執掌人問責。
可問題就出在問責上,問了,罪責就會定性,這件事也會迅速定性。
不問,罪責就是無限的,事態愈演愈烈,究竟最后上頭會對各地定個什么罪責,全看“心情”。
這是一波雙簧,首京和陳風演的雙簧。
這還是一場精心策劃的權變,要將四地聯軍部隊吃下的權變!
廈海等地的執掌者,比所有人都清楚。
此刻的他們,在首京的眼里,就是另一個長安,他們就是另種形式的一位位洪巖鈞!
先前調兵之難,上頭怎么可能不在意?
長安的覆滅,歷歷在目。
不管洪巖鈞有沒有死,一軍區已然接近破滅,難以東山再起。
這可是一整個軍區的力量!
這都被陳風生生掀翻了,他的能力可用不著懷疑!
現在,鎮州又成了炸藥桶,刺殺在前,問責在后,這一次誰會翻車,就看各地怎么去處理了!
率先回應首京的,是廈海。
回復的電訊中,其最高執掌者胡夜明親自聲名,供詞的內容,純屬栽贓。
他完全支持首京暫停撤軍計劃,并支持陳風全權查處,以證清白!
廈海的胡夜明回訊,迅速將責任撇開,并表示支持陳風,但對其在鎮州的指揮團并未下達任何指示。
他不會下達部隊支持陳風的指示,更不敢下達和陳風對干到底的指示。
如今,陳風就是首京的代名詞,就是罪責能否落實的依仗。
也是從此刻開始,鎮州的廈海部隊和總部有了信息差。
鎮州的部隊認為,對陳風及首京的對抗策略,一如之前。
而廈海其實已經將他們摘開,準備用先前的對抗策略,燒起一把火,讓陳風的權變演化成軍變,用這支部隊,盡可能的跟他、跟首京魚死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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