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謀千歲 > 第132章 太多次了,別用這樣大的力氣
  明棠誠然不會,唇舌又乖巧又生澀,與謝不傾貼在一處便沒了動作,羞得閉上了眼,眼睫還在微微地顫抖。

  “明世子這般聰慧過人,怎學不會?”

  謝不傾見她幾乎將自己都憋過氣去,有些無奈地松開了。

  明棠這才敢睜開眼,一雙眼濕漉漉的,不敢與他對視,無意識地攥著他的衣襟,小聲地辯駁:“不會就是不會。”

  “那你要如何?”謝不傾難得見她飲了酒之后的模樣,且見她好似比平素里大膽不少,有意想要勾她多說幾句,遂暫不動她。

  明棠愣愣地眨眨眼睛,搖搖頭:“不知。”

  謝不傾被她這純然模樣引笑了,見她一雙小手一直拉著自己的衣襟,迷蒙的雙眼之中也唯余自己的身影,心頭也微微軟了軟。

  “你不知,便隨本督來。”

  謝不傾垂著眸,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撫著她光潔小巧的肩頭,瞧見哪處惹他心癢了,便俯身上去半含半咬地落下一串紅痕。

  明棠微微縮了縮,有些委屈地看他:“你慣來會欺負我,平素里又弄得太狠,我受不住,我不要。”

  她答的快,又說得坦然,沒一絲猶豫,渾然不知自己的話說得多偏。

  “怎么受不住?這般沒本事?平素里明世子同本督耍橫的時候倒從來不說自己不成。”

  謝不傾喑啞一笑,都不必怎么動作,輕輕揉了揉她如紅玉一般的耳垂,逼出她一聲低低的長吟。

  她本就是極為易感的體質,才飲了酒,又在癸水之前,正是最不經撥弄之時,只覺得自己的耳珠被他當成彈珠一般捻弄著玩兒了,不住地錘他:“你走開!”

  可惜抵擋無用,她的力氣從來是推不開謝不傾的。

  三兩下,腦海之中便好似炸開了煙火,她攥著謝不傾衣襟的手都幾乎緊得指節發白。

  “松開手,回頭又言及哪哪疼,賴本督身上。”他還舔吻似的含著她的耳尖悶笑,一面將她緊緊攥著自己衣襟的手掰開,十指緊扣地握在掌中,以指腹摩挲她指側。

  謝不傾分明意為安撫,他扣住她的手,她卻也反扣回去,好似這般用力,肌骨與肌骨死磕在一處,就能將那些骨血里翻涌叫囂的痛發泄出去。

  “怎么,這般不痛快,用這樣大的力氣?”

  “是,太過了些了——你總不聽我的話……太多了,不成!”

  她的神情太過純粹惹人憐,一句話之中還帶著點點喘息細碎嗚咽,斷斷續續也要堅持著說出口的抱怨卻是這般話——謝不傾的呼吸都忽然一停,喉頭微微一滾,先停了動作。

  明棠有了喘息之機,隔著一層淚眼想要瞪他。

  謝不傾將她臉頰被汗沾濕的鬢發拂開,仿佛誘哄似的問她:“既是如此,那便不是不痛快?”

  “……不是不痛快,只是太過了些。”

  明棠昏昏沉沉的頭腦怎會想明白獵人守株待兔的道理,謝不傾問什么,她便答什么,乖順極了。

  這話引得謝不傾嘆了一聲,頗有些難耐地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

  明棠卻好似是被他的喉結所吸引,伸手略略戳了戳,見其還會隨著自己的動作滾動,一雙手頓時好奇地在謝不傾的脖頸上輕撫,絲毫不曾意識到男兒身上這處何等脆弱敏感。

  謝不傾脖頸上都一緊,已然有汗流下。

  “別動。”謝不傾的嗓音更啞了幾分。

  說話之時,喉中震動,明棠能感覺到指尖下輕輕的震動。

  明棠頓覺新鮮,聽他不許自己動,反而起了更多的逆反之心,不僅上了手,甚至仰起頭,一口輕咬在他喉結上,想看看將其咬住,是否還會上下滑動。

  “嘶——”

  謝不傾輕抽了口氣,明棠那點兒小奶貓似的輕咬不疼不癢,只覺得喉結被她軟舌含在口中,偶爾亂動的唇舌軟膩溫潤,引人發瘋。

  “最后一次,不許再動。”

  “我偏要動。”

  明棠見他微微皺著眉,似是在隱忍著什么,更起了玩樂報復之心,用力一吮,在他喉結上留下一圈齒痕。

  崩緊的弦瞬間飛斷。

  “總是你自找的。”

  謝不傾抬了眼,一掃衣襟,一把攥住她的手,咬牙切齒又鋪天蓋地的吻俯身而落。

  明棠唇被狠狠蹂躪,手也被謝不傾緊緊攥成一團。

  天旋地轉里,她手心愈發灼燙,越來越多的汗混在一處,粘膩不堪。

  謝不傾低啞的喘息嘆聲又輕又急,引得明棠的心也跟著一同跳得急促,她腦海之中愈發迷糊,只覺得自己好似翻來覆去地捧了一團火,她想松手,謝不傾卻不肯,一手攥得她手腕動彈不得。

  天地翻覆,擦得生疼,撞得兇狠。

  明棠只覺得自己好似在一匹脫了韁的野馬上翻騰,絲毫拉不住那韁繩,偏生胸腹之中所有的氣都被他奪了去,心神失守,萬般迷離。

  “你,你走開。”

  初時嬌憨清脆的嗓音已不知哭嘆求饒了多少次,謝不傾咬牙切齒的冷笑亦不如從前氣定神閑:“明世子自討苦吃,本督求之不得,沒此時走的道理。”

  “大人——謝不傾!”到了最后,明棠更是求出了聲。

  “倒也還記得本督是誰,沒失了所有的魂。”

  謝不傾數度悶哼,一室翻騰。

  *

  等明棠再睜眼的時候,外頭已然暗了下來。

  她不知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只覺得頭疼欲裂。

  環顧四周,仍舊還在那破舊的屋舍之中,明棠只覺得眼熟,但腦海之中一片混沌,竟是什么事情都想不起來了,只記得自己在馬車之中昏了過去。

  那時候還是上午,如今外頭卻已然月上柳梢頭。

  那酒這樣烈,一覺宿醉睡這許久?

  她勉強著坐起來,只覺得渾身好似被巨石碾過,連手指頭都不愿動一下。

  手掌心更是一片燙紅,甚至有些發腫。

  就在明棠瞪著自己的手心,思索自己什么時候弄傷了自個兒時,外頭的門開了,謝不傾端了一盞現調的脂膏施施然而入。

  見她盯著自己的掌心看,謝不傾唇邊的笑意更深,幾步到她身前,頗好脾氣地半跪著與她平視著,將她的手拉到掌心,將帶來的消腫脂膏緩緩揉進她的掌心。

  那脂膏冰涼,降了她掌心灼痛感,明棠舒服地瞇了瞇眼,問起:“這是幾時弄傷的,我怎一點兒也不記得了?”

  謝不傾眼神一瞥角落里的銅湯婆子,明棠順著他眼神看過去,不禁皺了眉頭:“被湯婆子燙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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