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爺望著三人。
嘶!
降一成價格!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這意味著可以多賺很多了。
幾人也慢慢明悟起來,繞了這么一個大圈子,龍爺的目的是驅著自己這些人揪出臥底。
狼叔:“這人太狡猾了。”
大爆:“他娘的,我大爆一定要把他揪出來,降一成的價格。”
李國虎:“你們想過沒有,臥底是干什么的?”
眾人聞言一愣。
大爆直接爆了一句粗口:“他奶奶的,還能干啥,來抓咱的唄。”
狼叔:“抓人。”
李國虎搖頭:“都不是。”
隨后,李國虎沉聲說道:“因為信息不對稱,所以,他們需要潛伏在我們內部獲取情報,一是掌握我們的總體情況、人員架構、交易流程,二是竊取情報,掌握證據,進行打擊。”
“我們為什么不能利用這個特點,引蛇出洞。”
龍爺猛地睜大眼睛:“阿虎,你說的對!”
李國虎繼續說道:“只要我們有行動,有交易,那么這個臥底就會傳遞信息,我們就有機會揪出來。”
說完,李國虎一攤手。看著狼叔和大爆:“我的情況,大家都懂,倒是你們倆。”
狼叔和大爆眉頭蹙起,陷入兩難。
很明顯了。
兩人必須對外進行面粉交易,才有機會揪出臥底。
劉宇的順風之耳聽著里面幾人說話,也被李國虎的城府及計謀所震撼。
他要利用交易,引出臥底。
這么看來另外一個臥底還沒有被發現,而且就在他們附近。
那陳偉會不會就是為了保護那個臥底,才暴露了自己呢。
劉宇想著。
他又打量著包廂內的狼叔和大爆的幾個手下,能夠出現在這里的絕對是最核心的人物。
也是他們最信任的人。
臥底會不會就在這群人中間。
狼叔的手下,四個人,三男一女,分別是國字臉的中年男,眼神陰惻,年紀約莫四十歲。圓臉胖女人,穿著緊身牛仔褲,帆布鞋,普普通通,三十來歲的樣子。
另外兩人,一個是酒糟鼻、滿臉麻子的瘦男人。
最后一個是一臉憨厚,眼神略顯呆滯的單眼皮男子。
大爆的手下,三個男人。
馬臉男,膚色黝黑,眼神深邃,臉上沒什么表情,從握手機的姿勢應該在玩王者榮耀。
肌肉男,身材結實,緊身衣裹著勁爆的肌肉,勾勒出極具性張力的身材。
眼鏡男,皮膚白皙,斯斯文文,眉毛彎彎,一群人中算是最帥的。
看完一遍,劉宇心里一個臥槽,怎么看誰都像是臥底,又不像。
也對,要是看一眼就能夠看出來,那還臥底個der。
早被這群老狐貍給抓了。
忽然,劉宇眉頭一皺。
包廂內的一道聲音,引起了自己的注意。
狼叔!
“虎哥,你也不能閑著啊,你手里不也來了個小兄弟嗎?”狼叔意有所指。
李國虎眼睛瞇起,眼角魚尾紋變得深刻,這種關節點老狼提這,意思很明顯。
“我這兄弟,沒問題。”
狼叔:“那無臉臥底當初不也這樣嗎,得試了才知道。”
李國虎嗅到了一絲火藥味,這狼叔根本沒安什么好心,想趁這個機會解決掉小唐。
龍爺:“也列入名單,但別太過分了。”
龍爺說完,眾人才作罷。
隨后,就是兩人把各自的一些業務塊給了虎哥。
當然,包括那塊關押陳偉的小木屋。
·······
次日,多云轉晴。
次日,艷陽高照。
次日,心情愉快。
劉宇臥室門被敲醒,來人讓他微微驚訝。
是那個皮膚白皙的眼鏡男,斯斯文文,朝自己微微一笑。
“唐兄弟,虎哥讓你跟我跑走一趟。”眼鏡男說話斯文,語氣柔緩。
劉宇仔細打量著眼鏡男,目光冷冷,盯著許久。
眼鏡男絲毫不慌,臉色不變。
“不信啊,你給虎哥打個電話。”眼鏡男保持微笑,生怕眼前的唐兄弟不相信自己,當場表示跟李國虎打電話核實。
電話撥通!
確認!
“走吧。”劉宇淡淡道。
對于這個眼鏡男,他并沒有放下一絲一毫的戒備。
面對自己冷若冰霜的凝視,他也能夠做到神情不變,不簡單。
車子七繞八繞,在森林中行駛。
劉宇:“我們去哪兒?”
眼鏡男:“小木屋。”
劉宇:“關押臥底那個?”
眼鏡男驚異:“咦,你怎么知道,可以啊兄弟。”
劉宇:“虎哥帶我去過。”
眼鏡男:“騷噶。”
劉宇:“······”
無緣無故帶自己去小木屋干嘛,難道是審訊。
眼鏡男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去過小木屋,剛才那表情似驚訝,不像是演的。
虎哥葫蘆里到底在賣什么藥,或者龍爺是什么意思。
眼見劉宇沉默,眼鏡男扶了扶歪掉的眼鏡:“那丑八怪也才揪出來沒多久,當時跟著狼叔。”
“聽說他有個孩子,龍爺派人去找了。”
說完,眼鏡男盯著劉宇的側臉。
眸子深處,一絲冷厲閃過。
劉宇在偽裝者和小丑面具作用下,豈能被眼鏡男看穿:“是該找找,也要讓那些臥底知道,失敗的后果。”
劉宇說完,心底冷哼一聲。
太小瞧警隊了,在陳偉失去信息后,他的家人都被保護起來了。
這群人想干些什么,哪有那么容易。
眼鏡男露出陽光笑容:“我也覺得是,我們這行,哎,刀口舔血。”
說說繞繞之間,就到了小木屋。
劉宇始終覺得這個眼鏡男,和外貌是兩碼事,心思深沉,渾身都是心眼。
好似在和自己聊天,可句句都在試探。
也怪不得讓他帶自己來小木屋。
“走吧!”眼鏡男剛下車,就看到幾個看押的小跑過來。
“研究生!今天怎么有空到這里。”賤兮兮的男人猶如笑面虎一般,但他的眼神里沒有了戲謔,甚至沒有一絲的不尊重,更多的是敬畏。
這一切都被劉宇看在眼里。
“你還是一樣,廢話很多。”眼鏡男此刻,笑容消失。
男子臉色一變,臉部明顯僵在那里。
“你們從今天開始歸虎哥了。”眼鏡男宣布道。
“啊!”男子張口,目瞪口呆。
“哦,還有,這個堂兄弟以后負責帶你們。”說完,指了指身旁的劉宇。
“哎喲。”男子給自己來了一巴掌,哭喪著臉,他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唐兄弟,對不住,那天我.....”
劉宇眼睛略過他那張賤兮兮的臉,冷聲:“好好干,給我把人看緊了。”
劉宇:“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石琨。”
劉宇點頭,表示知道了。
眼鏡男拉著劉宇的手腕:“走吧,唐兄弟,我們去看看。”
小木屋!
房間門打開,一股腥臭味,混雜著屎尿的味道撲面而來。
眼鏡男看著綁在木板上的無臉男:“你問?還是我問?”
“我來吧。”劉宇接話。
這時候石琨走了進去:“唐兄弟,等等。”
說話間,石琨從旁邊大桶里舀出一小桶水潑在無臉男身上。
熟練的從桶里撈起一塊黑不溜秋的毛巾,蓋在無臉男頭上。
然后,看著無臉男身體突然抖動起來。
四肢用力,將鐵鏈拽的夸夸響,頭也用力的甩,但并沒有用,濕毛巾穩穩的搭在他的頭上。
嗚嗚嗚~~~~~
悲慘的叫聲。
見時機差不多,石琨揭開蓋在無臉男頭上的毛巾。
呼呼呼~~~~~
急促的喘息,就像是魚兒一般,貪婪的吸著空氣。
劉宇眼角微微抖動。
“程序,一天三次,慢慢折磨。”
石琨繼續說道:“這小子嘴特別硬,一個月了,什么也沒說。”
石琨拍了拍無臉男的臉:“把知道的都說了吧,兄弟少遭點罪,你那工資才多少,至于嗎?”
眼鏡男忽然插嘴道:“不為自己,也該為自己孩子想想吧。”
聽到此處。
無臉男忽然渾身一僵,眼里滿是震驚。
盯著眼鏡男,憤怒咆哮,咒罵著。
劉宇進來就觀察了一遍,屋內有監控,刑訊的工具等。
他操起一邊的水果刀,又望著木屋橫梁上的繩子,說道:“把人吊起來。”
聞言,眼鏡男眼睛一亮。
石琨也是一愣,心中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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