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興奮的聲音響起,一群救援隊員由遠及近,聲音也越來越近。
劉宇幽幽睜開眼睛,“虛弱”的望著救援隊員。
安樂,赫然在列。
“呼~~”
似乎聽到隊友松了一口氣:“好在你沒事。”
也顧不得多想,在李三思、梁鑫等人的強烈要求下,劉宇“妥協”去鷺島市附屬第一醫院檢查。
警車上!
頂部紅藍燈光閃爍,警笛長鳴。
警車高速行駛,徑直朝著醫院開去。
安樂則是看著半躺在后座上的劉宇:“宇哥,剛才太危險了。”
“好在我懂點水性,不過海里和游泳池完全不一樣,水流特別亂。”
“我能活下來,真的是命好,剛才有一個動物,把我頂到礁石上了,不然我就歇菜了。”
李三思則是微微一驚:“動物?”
安樂點點頭:“沒錯,我估計是海豚。”
安樂也聽過海豚在危急時刻,有把溺水者頂回岸邊的習慣。
自然而然,安樂覺得自己是受到了這種特殊動物的對待。
劉宇聽聞,心里開心極了。
看來當時場面緊急,安樂并沒注意到自己。
沒有社死。
沒有社死。
泰褲辣skr···。
話鋒一轉,接下去的話讓劉宇頓覺不妙。
“不過,我看到一個女人在跳舞。”安樂眼珠子轉了轉,似有回憶。
隨手抄起警車里的紙巾,擦了擦身上的水漬。
“女人?”
“跳舞?”
李三思上下打量一番安樂。
“你不會太緊張出現幻覺了吧。”
劉宇半躺著身體,附和:“啊,對對對。”
安樂:“不可能,我看的清清楚楚。”
李三思:“海里怎么會有女人呢?”
劉宇附和:“啊,是是是。”
安樂:“她在跳舞,千真萬確。”
李三思更加不理解了,看著劉宇和梁鑫說道:“創傷應急綜合征!”
劉宇:“石錘了!”
梁鑫:“我不信。”
李三思揮揮手:“安樂,你休息一下吧。”
安樂見沒人相信自己,年輕人說起話來又愛較真,見沒人搭理自己的觀點,有點急了。
拔高聲音:“李隊,真看見了,那人在跳極樂凈土。”
劉宇一聽,身體一僵。
仿佛身體被一根尖刺扎了一下。
“嘶~~~”
李三思、梁鑫、安樂回頭看了一眼劉宇。
“你沒事吧?”x3
劉宇:“沒事啊,痛。”
劉宇感覺大腦有些不受控制,小丑面具的副作用似乎在影響著自己。
運氣不好!
方才緊張情緒,直接作用在身體上,引發了身體的疼痛感。
見劉宇沒事,梁鑫注意力再次集中到了安樂身上。
“你說極樂凈土?”
安樂:“我顫音刷到過,我絕對認得。”
梁鑫回過頭與李三思目光對視。
梁鑫眨了眨眼睛,眼神示意:“創傷應急綜合征。”
李三思眼角抽了抽,示意:“應該是。”
劉宇:“要不,安樂,你去精神科檢查一下?”
李三思、梁鑫:“行。”x2
·······
鷺島市附屬第一醫院。
吳猛!
看到許久未出現的劉宇,別說有多興奮了。
那眼睛,好似盯著一塊顯微鏡上的切片一般。
肝癌恢復自愈奇跡案例,就在自己的眼前。
這位七十多歲的老人,是一個醫生,也是一個教授,更是一個肝膽科的專家,泰斗級的人物。
為了能夠研究劉宇肝癌自愈的奇跡,申請了留在鷺島市附屬第一醫院。
他那銀白色的頭發,和藹的面容。
像是看著自家孩子一般:“小劉啊,你可有空來復診了。”
梁鑫:“吳教授,又要麻煩你了。”
吳猛揮了揮干枯布滿皺紋的老手:“不礙事了。他能來,我很高興。”
劉宇:“······”
吳猛回頭對著身邊的年輕護士吩咐道:“先抽個血吧。”
小護士裊裊得多,拿出一根針。
熟練的在劉宇的手臂上扎了個針,然后拿出.....八根管子。
一根滿了。
兩根·····
五根····:“吳教授,怎么這么多?”
劉宇從來沒見過抽血抽這么多管:“這樣,我干脆獻血得了。”
吳猛臉皮一拉:“喲,獻血啊,小蜜,準備一樣。”
劉宇:“唉,吳教授,我開玩笑的。”
吳教授瞪了一眼劉宇,即便是個警界天才,在自己眼里,那也只是個普普通通的病人而已。
抽完血,吳教授好像是換了個人似的,抱著八根管子,就往門外走。
“去哪兒?”
“研究!”
吳猛心心念念,或許從劉宇的血液里面可以提取到常人沒有的神秘成分,能夠對于突破治療肝癌有一定的作用。
不知為何,劉宇松了一口氣。
劉宇張了張嘴,本來還想問一下的,可見吳猛往外走了。
忽然,吳猛教授又出現在門口:“你有什么事情要問?”
劉宇望了望身旁的李三思。
兩人目光落在安樂身上:“精神科怎么走?”
安樂:“······”
精神科!
白大褂,老花鏡,花白頭,不修邊幅的老醫生。
看著安樂:“小伙子怎么了?”
安樂:“沒事。”
梁鑫插嘴:“他在海上看到有人站在礁石上跳舞。”
說完,梁鑫又把故事背景介紹了一下。
老醫生面容和藹,不緊不慢:“不急,你慢慢說。”
安樂心里別提多痛苦了。
面對精神科醫生,怎么表達是非常重要的。
不說也不行。
說太多也不行。
他想到了電影上,偷你們家內褲做成彈弓打你們家窗戶玻璃的段子。
劉宇:“你就實話實說。”
安樂了一眼李三思,李三思點點頭。
又看了一眼梁鑫,梁鑫握拳鼓勵。
安樂于是把情況說了一遍,老醫生太也不抬,在白紙上畫畫寫寫。
最后:“嗯,不嚴重,回去休息一下就行了。”
然后拍了拍安樂的肩膀:“小伙子,當警察的總是會遇到危險,要調節好自己的心態。”
劉宇:“不開藥?”
老醫生:“不用了。”
·········
夜!無風無雨。
警局。
解剖室。
三個勘驗臺,分別躺著孫院長尸體、另外殺手尸體。
李三思陪著劉宇從醫院回來后,就一頭扎進了解剖室。
時間!
就像是熱戀期的情侶,總是過的那么快。
李三思從解剖室走了出來,望著東方魚肚白,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
睡了一覺。
兩個小時后,他拿著結果到了劉宇的辦公室。
劉宇捏著一張老舊照片,看了又看。
“他怎么會把這張照片帶在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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