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欽呈神色淡淡,撿起地上的注射器。
胡沁茵看到后,下意識要撲過去奪過來,只是很快就被薄欽呈躲開。
“這里面應該不是什么好東西,注射到你身上,應該很不好受。”
胡沁茵瞳孔收縮,“白仁嚴會聯系我的!這個藥注射以后會讓人變成傻子,如果我變成那樣的話,你以為你逃得掉嗎?”
薄欽呈對于胡沁茵的威脅不屑一顧,只是他對這種手段不感興趣。
如果胡沁茵變成傻子,還怎么讓她痛苦?
他反手將注射器丟進垃圾桶里。
“你放心,這種低級的手段我不會用在你身上,注射這種東西,遠沒有別的來的有意思。”
本來胡沁茵還因為他丟掉注射器一事松了一口氣,轉眼間聽到這句話以后,滿臉防備。
“什么意思?”
“四年的時間,你身上的藥效該發作了吧?”
胡沁茵豁然瞠目,死死抓住薄欽呈的領口,“你對我做了什么!”
薄欽呈推開她,“從我們結婚的第一天起,不對應該是我們住在一起的第一天起,就給你服用了藥物。就是你對莫以桐的手段,重新用到你的身上而已。”
“不可能!”胡沁茵歇斯底里,“我是醫生不會用這種招數!一定是你在胡說八道!”
“是不是我在胡說八道,通過你這幾個月來的身體狀況不是可以看得清楚嗎?”
薄欽呈唇齒間念出一個名字,胡沁茵癱坐在地上。
他眼神冰冷,“解藥只有我有,想要活命就照我說的辦,否則。”
薄欽呈沒有說下去,胡沁茵卻了然。
她低著頭,身軀顫抖。
想到白仁嚴的態度,他絕對不會救她!
胡沁茵雙目猩紅。
“好”
幾天后,莫以桐再次收到了白仁嚴的邀請。
這次不是在度假村,而是一家飯店,莫以桐決定赴約。
等她到的時候,白仁嚴早就在了,屋子里點了熏香,他指著對面。
“莫小姐坐吧。”他微微一笑,像是紳士,“沒想到莫小姐這次居然會賞臉,真是讓我意外。”
莫以桐放下包坐下,“上次是我欠你,這次當然要來履行承諾,更何況。”
她看著白仁嚴,表情很掙扎,“我也想問上一次糕點的事情。”
“哦?”
“為什么我吃的那個糕點會覺得很熟悉,你該給我一個解釋吧?”
白仁嚴拍拍手,糕點被服務生端上來,他拿著端詳,漫不經心道:“莫小姐從記事起就和母親住在安村,你難道一點都不好奇,你的父親在哪里嗎?”
莫以桐手抓著衣服,冷聲說:“我的父親早就死了。”
白仁嚴笑了,“錯。”
莫以桐抬頭,“你什么意思?”
“莫小姐的父親,從來都沒有死,不僅沒有死,還活得好好的,而且,就住在南沿。”
白仁嚴將糕點遞給她,“你的母親也是南沿人,這個糕點,你從小就在吃,只是從記事開始,就沒怎么吃了,所以才會覺得熟悉,又想不起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