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蒼昊折回身拿了個空茶罐,走到了屏風后面。
起居室沒有關門,走進去就是一覽無余的小小起居室,小香躺在她的單人床榻上。
聶蒼昊微微一怔,沒想竟看到如此香艷的場面。
小香赤著上半身,瑩碧的茶葉放在凝脂般的心口上烘烤著,美麗的山峰一覽無余,似乎是靜止的絕美畫卷。
聶蒼昊瞳孔劇烈收縮,但目光竟然移不開。他察覺到不對勁,還不等他做出反應,周身已經火燒火燎般熱起來。
不好,被算計了!
他心里明白,但是身體不聽使喚,只能憑著影者堅韌的自控力努力想把目光從那具美麗的女性身體上移開。
小香媚眼如絲,翕動紅唇,柔媚的啟音:“這道口唇茶,也叫處\女茶。必須趁晨露未干之時,由少女用口唇采摘,再放入胸懷慢慢烘干。沏泡之前,再以處\子的酥月匈烘烤半個鐘點,茶水浸著少女的乳香,別具風味。”
聶蒼昊喉結滾動,氣息已經不穩。
他雖然仍無法將目光移開,卻慢慢闔起了眸子。
小香不由震驚,合歡香燃了那么久,他怎么可能無動于衷。
難道說,他并沒有喝那杯信陽毛尖茶?
合歡香加信陽毛尖組合在一起就是最烈性的春藥,哪怕得道高僧也禁不住,他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男子,怎么能忍得住欲望。
小香內心震撼,有些驚恐。但開弓已無回頭箭,她完全豁出去了。
她保持著嬌媚的笑意,聲音甜膩動聽:“先生,你想不想嘗嘗這處\女茶?”
聶蒼昊呼吸急促,仍然闔著眸子竭力集中意念對抗排山倒海般的洶涌欲念。
他想立刻離開這里,可身體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
那杯茶水有問題么?為何他半分都沒有察覺?
他從小就學會辨別各種毒藥、迷藥、催\情藥,如果那杯茶水有問題,不可能瞞得過他。
是他小瞧了這個茶女!沒想到她竟然有如此道行!
小香始終等不到男子的主動靠近,她不由驚詫——太詭異了!
難不成是哪個步驟出了問題?
隨著時間推移,小香無法淡定了。
尤其看到聶蒼昊成功闔起了眸子,他強大的自制能力再次震撼到了她——在如此烈性藥力的作用下,他竟然能忍住不看她!
小香看得出來,他正在試圖脫離藥力的控制。
而她算好的時間也算不多了!
她拿起一塊手絹,將心口烘干的茶葉統統收入了絹帕里,然后慢慢向著聶蒼昊走過去。
隨著她的近身,一股甜膩的香風隨之而來,竟跟爐鼎的熏香是一個味道。
聶蒼昊腦子“嗡”一聲轟響,幾乎快要挺不住了。
是那熏香有問題!……為何他沒有第一時間覺察……實在詭異蹊蹺……他艱難地繼續集中意念對抗藥力的發作。
“難道你不想睜開眼睛看看我嗎?”小香柔媚的嬌嫩嗓音在聶蒼昊的身畔響起,他額角的青筋隨之暴起。
小香越來越心驚,幾乎是手足無措了。
為什么這個男人能夠抵抗常人無法抵抗的烈性媚藥?這已經超乎了她的見識和理解。
聽到室外隱隱傳來細碎的腳步聲,還有女子呼喚聶蒼昊名字的聲音,小香知道她不能再遲疑下去了。
她伸出纖細的玉臂緊緊摟抱住聶蒼昊勁窄的健腰,將自己香軟的身軀貼了上去。
“請抱緊我……”她踮起腳尖,竭盡所能媚惑他。
她多么希望他能主動抱起她躺上那張床榻,那么他就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了。
聶蒼昊額頭滲出了豆大的汗滴,因為極度隱忍,頎長的英挺身軀微微有些顫抖。
當聽到安然呼喚他的名字時,他用盡生平所有定力狠狠地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劇疼終于拉回了他的一絲清醒,他用僅剩的力氣推開了懷里的女人。
“啊!”小香狼狽地摔倒地上,幾乎被摔暈過去。手里攥著的絹帕也已經散開,里面的茶葉撒落一地。
若非親自領教,她都不敢相信一個男人在中了烈性媚藥的情況下還能如此大力地摔她。
可她卻不知道,正因為聶蒼昊中了烈性媚藥,他才沒能摔死她。
假如他此時能有平時一分的清醒和力氣,摔死她也綽綽有余。
“你們在干什么?”安然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如此驚心動魄的一幕。
小香赤著上半身跟聶蒼昊緊緊擁抱在一起,聽到安然進來,聶蒼昊才著急地推開了懷里的女人。
“啊!太太,您怎么來了!”小香伏在地上尖叫,用纖細的玉臂遮擋住自己的要害部位。
安然看得眼冒金星,差點兒當場氣暈過去。
“聶蒼昊,你……不要臉!”她走上前去,踮起腳尖狠狠地扇了他一記耳光。
“啪!”這一巴掌稍稍拉回了聶蒼昊的一絲理智,他睜開狹長的眸子,瞳孔有些失去焦距了。
安然驚訝地看著眼前男人被欲望折磨到眼珠赤紅的模樣,一時間怔住了。
他怎么會變成這么可怕的樣子?
站在他跟前,她都能感受得到他周身散發的灼燙氣息。
剛才她扇過他耳光的掌心還留著灼燙的感覺,他……好像在發高燒。
安然感覺出一絲不對勁來。哪怕她已極度惱火,仍然問了他一句:“你怎么回事?”
聶蒼昊無法回答她。
他鼻翼翕動,不停地粗喘著。淡色的薄唇變成了妖冶的殷紅色,如同缺氧的魚般微微啟開。
男性的喉結不停竄動,胸膛劇烈起伏,心臟擂鼓般比平時快了近一倍。
他忍耐的極度痛苦,幾乎用盡了所有的意志力控制自己沒有像頭發情的野獸般撲上去。
“太太,你不要怪他!”小香掙扎著爬起身,似乎羞愧難當地解釋道:“先生只是一時情迷,犯了天下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請你不要怪他……”
“你閉嘴!”安然又驚又怒,回身就又甩了小香一耳光。
“啊!”小香失聲尖叫,本能伸手去捂自己的被打的臉頰,又意識到自己半裸的狀態,忙又放下手臂繼續遮擋要害部位。
安然太陽穴突突直跳,轉過頭繼續質問聶蒼昊:“到底怎么回事?你啞巴了!”
聶蒼昊眼珠子更紅了,額角暴起的青筋突突直跳。
“太太,求你原諒他吧!我們倆情不自禁……你要生氣就打我,小香是個下人,挨幾巴掌算不得什么!”小香不顧自己赤著上身,伸手拉扯安然。
“不要臉!”安然回身又是一巴掌,狠狠扇在小香的臉上,怒斥道:“你知不知道他是我老公,是有婦之夫!青天白日的,你竟然脫光了勾引他,賤女人!”
“嗚嗚,”小香捂著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太太,你打我吧!都是我的錯,先生沒有錯……”
安然穩穩神,轉過身繼續詰問聶蒼昊:“你說話!裝聾作啞是吧!”
她憤怒地伸手推搡他。
且不說她能不能推得動他,卻不知她這一伸手簡直等于飛蛾撲火。
此時的聶蒼昊等同于一座正在燃燒的火山,洶涌的欲望隱忍到了極點,就像隨時要沖垮堤壩的洪水般危險。
安然伸出手來碰觸到他火熱的結實胸膛,終于成為了壓低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呃!”聶蒼昊喉嚨間發出一聲類似于野獸般的悶哼,強大的隱忍力完全破功。他的手臂如燒紅烙鐵般緊緊圈住她,將她摟進了他灼燙的懷抱里。
“先生,你認錯了啊!”小香在旁邊著急地大叫起來,“那是太太,不是我!”
安然被聶蒼昊的體溫嚇到,感覺非常不對勁。
哪怕小香在旁邊說些令她崩潰的混賬話,她也已經顧不上再跟她爭論了。
她只是拼命地推拒那灼燙的胸膛,大聲地尖叫:“聶蒼昊,你瘋了么!你看清楚,是我啊!我是安然!”
聶蒼昊赤紅的眼珠似乎恢復了一瞬間的清明,意識到他若不能克制住自己極可能會傷到她。
“走……開!”他嗓音嘶啞不成聲,想推開懷里的女人,但身體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
安然一震,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對他的身體太熟悉了!他明明就是欲念渴求到了極點,他卻讓她走開?
他不想要她,難道他只想要小香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嗎?
“太太,先生他想要的人是我啊!”小香在旁邊含淚解釋。“求你原諒他吧!這都是我的錯,我也不知道他為何突然對我的欲望如此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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