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爾聽說第六個黑影竟然是聶蒼昊,他的反應尤為激烈。
“好你個聶蒼昊,膽兒挺肥的!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硬要闖!既然來了,你就別想再離開平城!”
喬爾立刻下令調集所有主力軍進平城,開始挨家挨戶展開地毯式搜尋。
在帝都受過的屈辱,他必須要加倍地討還回來。
“下令機場的轟炸機全部待命,我要讓那幫暗島的影者嘗一嘗新式轟炸機的滋味!”
喬爾興奮得像一只嗅聞到血腥味的野狼,恨不得立刻找出獵殺目標,率領兵\團沖上去將對方撕成碎片。
藍月始終靜悄悄地坐在他旁邊,不發一言。
白綾也有些躁意,邁動不太靈活的機械腿來回走了幾圈,提醒喬爾:“桑帛可能被聶蒼昊他們劫持了,雷格也可能被他們帶走了啊。”
喬爾瞇了瞇眸子,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桑帛充其量只是個人質而已,落在那些人手里作用有限。就怕……”
如果雷格落到了聶蒼昊的手里,問題可就嚴重了。
喬爾再也沉不住氣了,當即下了第二道密令——見到聶蒼昊一行人殺無赦,不必顧忌人質!
白綾見喬爾并沒有顧忌桑帛,這才悄悄松了口氣。
雷格雖然危險,但只要及時殺了他,自然也就不足為患。
只要雷格死了,聶蒼昊和阿豪六人哪怕本領通天,在平城也攪不起多大的水花,更不可能騰得起風浪。
畢竟他們都是外來者,喬爾卻是擁兵自重的當地軍閥,實力懸殊根本沒有可比性。
隨著時間推移,喬爾總覺得心驚肉跳的。
為了緩解緊張的情緒,他讓人擺上了酒菜,讓白綾和藍月陪他一起吃喝。
藍月實在不想跟白綾同桌用餐,但這種情況又找不了借口回避,只希望她面前不要擺太油膩腥膻的菜肴。
豐盛的菜肴一盤盤地端上來,女傭上前給三人斟了酒。
白綾先端起酒杯,說了些應景的套話,祝喬爾早點除掉內奸反叛之類的話。
喬爾一口喝干了。
藍月則用了個偷梁換柱的障眼法,把酒倒進自己腳邊的痰盂里,卻裝作一飲而盡的樣子放下空杯。
她只吃清淡的菜肴,而且吃得特別慢。就為了防止自己當著白綾的面惡心干嘔,那就全完了。
好在她平時吃相就優雅,倒也沒引人懷疑。
白綾卻時刻盯著她,想從她身上挑出刺來。“藍月,你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
藍月蹙眉,反問:“你怎么看出我不高興?”
“你為什么一直不說話呢!是不是聽說聶蒼昊來救你了,心里在偷偷高興呢!還是聽說雷格被救走了,你心里暗暗盼著他能來救你離開!”白綾那雙藏在狐貍面具后面的眼睛好像能透視人的內心一般。
藍月放下筷子,拿起餐巾優雅揩拭嘴角(剛好她又犯惡心)。
她沒有理睬白綾的挑釁,轉頭看向喬爾,笑問:“你的恩人姐姐什么時候學會讀心術了?”
喬爾正煩躁,喝斥了她一句:“別總提什么恩人姐姐,有意思么!”
藍月聳了聳肩,不再說話。
白綾看出喬爾惱了,也不敢再捋他的虎須,就悻悻地閉嘴了。
藍月剛好可借機施個小性子——不肯吃飯了!
她就說自己不餓,抱著臂膀坐在那里,充當一尊美人雕塑。
白綾安生了片刻,又開始挑釁:“你怎么不吃了?”
“吃不下!”藍月闔起美眸,但面前的一盤糖醋魚的味道直往鼻孔里沖。
孕期就是如此古怪,平時不在意的氣味竟會被無限放大。尤其是她不喜歡的味道,想忽略是件很困難的事情。
她別說吃,甚至多看一眼都會作嘔。
“看來你被喬爾給慣壞了!”白綾讓女傭再給藍月倒酒。“菜可以不吃,酒得繼續喝吧!今晚過后,喬爾就是這片土地的統治者了,我們先連干三杯提前為他慶賀!”
別說三杯,一口酒藍月也不能喝。
她毫不猶豫地拒絕:“該慶賀的時候,我自然會跟喬爾慶賀!跟你喝?我沒興趣!”
“喬爾,你的女人脾氣越來越大了!我說提前慶賀你取代雷格,藍月不知道是跟我較勁呢,還是舍不得雷格,她不肯賞臉!你倒是管一管她啊!”白綾故意激喬爾。
喬爾頓住了往嘴邊送的酒杯,然后重重地撂在桌子上。
杯里的酒潑灑了出來,昭示著他的慍惱。“還在想著雷格?”
他此時心情極為復雜緊張。即因為聶蒼昊這個強敵的突然自投羅網而興奮,又為雷格和桑帛的失蹤而惴惴不安。
因為遲遲沒有得到那些人的下落,喬爾極為煩躁,此時白綾的話等于點燃了火藥桶。
藍月顯然知道喬爾的尿性,所以她一直保持沉默,盡管不去招惹他。
但是白綾此時的話很成功地把喬爾的猜疑和火氣引向了藍月,她想躲也躲不過去了。
“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什么雷格桑帛,他們跟我有何關系。”藍月嬌嗔地答道。“在你身邊,我哪里還有力氣去想別的男人?你就對自己這么沒有自信啊!”
她一邊撒嬌,一邊伸手去勾他的胳膊。
隨著藍月靠近,喬爾嗅聞到她迷人的馨香,心頭的火頓時就壓下去了。
“喝了這杯!”他端起自己的那杯酒,遞給藍月。
因為白綾和喬爾兩人都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藍月不敢再假喝,只能硬著頭皮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她忍不住嗆咳,嬌顏緋紅猶如桃花般艷麗。
喬爾這才滿意地將她拉起來,拽進了自己的懷里。“再喝幾杯!”
擺明了,他要灌醉她。
他心情不好,就喜歡折騰她。
藍月花瓣般的唇微微顫抖,似是不勝酒力。
她故意在他懷里蹭來蹭去,用自己的敏感部位撩撥他,一邊嬌嗔:“你明知道人家不會喝酒,就不會換別的方式讓我來表明心跡!”
喬爾乜斜著她,淫笑道:“換什么方式來表明心跡?”
藍月吃吃地笑著,玉臂勾著他的脖子,將他的腦袋往自己的豐滿上壓。“你試一試,人家的心里是不是只盛著你一個人!”
喬爾頓時被她撩起了火,也顧不上喝酒了,直接猴急地伸手從她衣襟里探了進去。
白綾在旁邊氣得狐貍面具都在顫抖,感覺自己就是個多余的燈泡,在旁邊不停發著尷尬的光。
“還有外人在呢!”藍月半推半就。
在喝酒跟上\床之間,她只能兩害相權取其輕。
喬爾將她打橫抱起,轉身準備去桑帛的臥室跟她激戰。
這時有親信走進來,又報告了一個令人心驚膽顫的壞消息:“雷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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