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多勞矣!我代天朝謝汝!”
蘇燁目送佳人,笑以謝意。
“謝之何需,皆為吾族。”
達梅爾答曰。
“若爾,則善矣!”
蘇燁欣喜,拉她入懷。
“汝何為?”
達梅爾掙扎。
“若勞則吾當心疼之。”
蘇燁帶笑。
“不須……唔唔唔……”
話未畢,蘇燁已封其唇。
一番深吻后,郡主無力,縱身投懷。
或許是床笫之間的纏綿,令兩心拉近,此刻郡主已不再排斥。
她溫順伏于懷中,睫羽輕顫,面赤如桃花。
“郡主,欲否稍動?”
蘇燁低語于耳旁,輕笑。
“惡人也!”
郡主含羞。
“無拒,則愿也。”
蘇燁喜形于色。
“吾愿乘馬。”
郡主低語,眉目含羞。
“騎乘?草原女子也,連床榻之樂亦思馳騁,善哉,今夜便試汝之術!”
蘇燁笑而扶之上床。
“必令君滿意。”
郡主顏如桃花。
營帳內,郡主似騎白龍馬,疾馳于草原,聲浪波動,四方響應。
蘇燁方悟人為何筑室,蓋因此帳太不遮隱,內中馬上之樂,外人聽之明了。
幸好帳為可汗之大者,周圍帳遠離,否則內中熱烈之聲,必引人哂笑。
達梅爾郡主絢麗如花,與蘇燁之間,情意綿綿,配合如歌。蘇燁身懷千里駒之勁,戰力超群,耐力非凡,終至震蕩得郡主似散架柳,疲憊依偎。
在連綿不斷的快樂浪潮中,郡主依倚在其胸懷,若有所思,似感命運之種,悄悄在肌膚間萌發。蘇燁以臂為枕,輕撫其絲絹般秀發,施以溫柔之撫慰。
“郡主,莫非已淪陷于情網,愛上寡人否?”
蘇燁自得其樂。
“哼,縱你得吾之人,吾之心卻永不屬于你!”
達梅爾唇硬聲強。
“然而,今宵似是君得我矣!”
蘇燁帶著苦澀開口。
“誰得爾何物?吾不過久未策馬,遂展示我馬術耳。”
達梅爾言罷,款步離去,不肯承認。
“哦,郡主之馬術實乃上乘,吾自愧不如。”
蘇燁邪魅一笑。
回想方才郡主在己身上探求馬上快樂,蘇燁心中涌現喜悅。畢竟郡主之主動靠攏,于征服之路上,確已跨前一大步。
實則,蘇燁戰破無數突厥勇士,克敵制勝,且曾數次逼迫郡主,欲令其心生情愫,實為難事。
“自幼騎馬,吾豈能技藝凡哉?”
郡主傲氣凜然,自信滿滿。
蘇燁望著眼前這可愛至極的郡主,感懷良多,輕吻其額。
“你這是做何……嗯……”
達梅爾拭面,嫌惡之色盡顯。
“何妨?剛才君不是享受甚歡?”
蘇燁面露幸福之情。
思忖郡主曾自投羅網,自送香吻,蘇燁領略了難得的丈夫之喜。
“吾哪有?是你貪戀吾之芳澤。”
達梅爾推諉,心中卻是另一番滋味。
仿佛品嘗甘露,越嘗越甜,情不自禁,欲罷不能。
“再來一次如何?”
蘇燁再度靠近,悄悄奪取。
“唔唔唔……”
營帳中再次響起兩人交融的聲音。
時移情轉,兩人再度情動,激情演繹一曲深情大戲。達梅爾芳齡未多,卻有著驚人之恢復力,對蘇燁似有無窮索求。
蘇燁首遇如斯烈女,心中暗感驚訝,草原女兒體魄之強健,仿佛欲將其力竭方休。雖自身經驗異果增強,內力深厚,靈魂力亦強橫無匹。
數次交鋒,終于令郡主沉淪,感受前所未有之歡愉。男子征服女子,床榻之上最為關鍵,此道理,蘇燁素信不疑,現在愈加篤定。
瞧著郡主如疲憊小貓般沉睡,蘇燁則釋放強大靈魂之力,修煉靈魂星族秘術。此術至極之后,可修魂咒為戰,攻敵靈魂深淵。
靈魂力游走,蘇燁宛若遁入無我之境,俯瞰整個沃拉巴克。夜深人靜,營帳星光爍爍,守夜者昏昏欲睡,此景此情,皆入眼底。
軒轅玉兒與澹臺夢甜,相偎相依,甜夢正酣。蘇家軍營帳遍布西南,火光依稀。
草原之上,木材稀少,蘇燁思忖,倘若突厥歸順,玄武天朝森林木材何其多,引以為暖,夜寒可驅。
歸降部族首領,安營洼地,此地往昔突厥貴族所居,如今用以待客。達爾巴王爺居北帳,深夜謀事,匆匆有人離去,向西而行。
蘇燁心覺不祥,難道王爺仍有他圖?各種可能,俱需防備。蘇燁心定如山,靈魂力彌散,向西探查。
感知力早已超凡,十五公里之遙,草原廣袤無阻,感知愈發準確。倘若是山谷溝壑,恐難達此。
十五公里,三十里路,蘇燁心知此力之強,確為驚人。
即便無甲胄之防,蘇燁一展神識,四野無敵手可近身。那踽踽獨行之影,向西急馳,無疑是欲覓鞠利可汗所在。
實則,蘇燁心中亦欲窺見鞠利可汗之行蹤。彼豈非其連襟,且已與其妹結緣,自應留心其安危。
曦光初照,蘇燁輕起,衣袂飄然,離帷幕而出,化作長風,向著西域掠去。使出《幻天御風訣》,身形如鬼魅般掠過半空,儼然人影全無。
那自王爺帳下來者,裹身厚衣,輕功平平,不久便覓得坐騎。策馬西行,去意匆匆。
蘇燁從容跟隨,約莫半個時辰,見其人抵達軍營所在。那是一片延綿數里之營地,顯是鞠利可汗兵馬大營。
營地選于凹陷之地,自成天險,可避烈風之襲,為扎營立寨之佳處。
那人徑直奔中軍大帳,手持書信。蘇燁御風而至,輕落于遠山之巔,放眼望去。雖不知信中何言,但見可汗頗為震怒,竟猛拂來者一足。
然那使者亦非等閑之輩,依舊據理力爭。顯而易見,可汗與王爺意見相悖,方才起了爭執。
先前蘇燁疑王爺或有異心,似欲與可汗內外勾連。但今觀之,王爺尚未與可汗結仇,未有交結之跡。
兩人一番言論,使者揚長而去,意欲向王爺復命。蘇燁密審地勢,心中卻在權衡,是否應一舉掃蕩可汗余部?
畢竟,此人乃其妻兄,豈能不顧妻之心境。然而,家中火器不多,真若交戰,恐怕難以為繼。
大落首領歸降正當時,蘇家軍若無彈藥,如失右膀。待不至新的補給,蘇燁不可輕動兵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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