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女帝陛下,請自重 > 第389章 投懷送抱
  “郡主,多勞矣!我代天朝謝汝!”

  蘇燁目送佳人,笑以謝意。

  “謝之何需,皆為吾族。”

  達梅爾答曰。

  “若爾,則善矣!”

  蘇燁欣喜,拉她入懷。

  “汝何為?”

  達梅爾掙扎。

  “若勞則吾當心疼之。”

  蘇燁帶笑。

  “不須……唔唔唔……”

  話未畢,蘇燁已封其唇。

  一番深吻后,郡主無力,縱身投懷。

  或許是床笫之間的纏綿,令兩心拉近,此刻郡主已不再排斥。

  她溫順伏于懷中,睫羽輕顫,面赤如桃花。

  “郡主,欲否稍動?”

  蘇燁低語于耳旁,輕笑。

  “惡人也!”

  郡主含羞。

  “無拒,則愿也。”

  蘇燁喜形于色。

  “吾愿乘馬。”

  郡主低語,眉目含羞。

  “騎乘?草原女子也,連床榻之樂亦思馳騁,善哉,今夜便試汝之術!”

  蘇燁笑而扶之上床。

  “必令君滿意。”

  郡主顏如桃花。

  營帳內,郡主似騎白龍馬,疾馳于草原,聲浪波動,四方響應。

  蘇燁方悟人為何筑室,蓋因此帳太不遮隱,內中馬上之樂,外人聽之明了。

  幸好帳為可汗之大者,周圍帳遠離,否則內中熱烈之聲,必引人哂笑。

  達梅爾郡主絢麗如花,與蘇燁之間,情意綿綿,配合如歌。蘇燁身懷千里駒之勁,戰力超群,耐力非凡,終至震蕩得郡主似散架柳,疲憊依偎。

  在連綿不斷的快樂浪潮中,郡主依倚在其胸懷,若有所思,似感命運之種,悄悄在肌膚間萌發。蘇燁以臂為枕,輕撫其絲絹般秀發,施以溫柔之撫慰。

  “郡主,莫非已淪陷于情網,愛上寡人否?”

  蘇燁自得其樂。

  “哼,縱你得吾之人,吾之心卻永不屬于你!”

  達梅爾唇硬聲強。

  “然而,今宵似是君得我矣!”

  蘇燁帶著苦澀開口。

  “誰得爾何物?吾不過久未策馬,遂展示我馬術耳。”

  達梅爾言罷,款步離去,不肯承認。

  “哦,郡主之馬術實乃上乘,吾自愧不如。”

  蘇燁邪魅一笑。

  回想方才郡主在己身上探求馬上快樂,蘇燁心中涌現喜悅。畢竟郡主之主動靠攏,于征服之路上,確已跨前一大步。

  實則,蘇燁戰破無數突厥勇士,克敵制勝,且曾數次逼迫郡主,欲令其心生情愫,實為難事。

  “自幼騎馬,吾豈能技藝凡哉?”

  郡主傲氣凜然,自信滿滿。

  蘇燁望著眼前這可愛至極的郡主,感懷良多,輕吻其額。

  “你這是做何……嗯……”

  達梅爾拭面,嫌惡之色盡顯。

  “何妨?剛才君不是享受甚歡?”

  蘇燁面露幸福之情。

  思忖郡主曾自投羅網,自送香吻,蘇燁領略了難得的丈夫之喜。

  “吾哪有?是你貪戀吾之芳澤。”

  達梅爾推諉,心中卻是另一番滋味。

  仿佛品嘗甘露,越嘗越甜,情不自禁,欲罷不能。

  “再來一次如何?”

  蘇燁再度靠近,悄悄奪取。

  “唔唔唔……”

  營帳中再次響起兩人交融的聲音。

  時移情轉,兩人再度情動,激情演繹一曲深情大戲。達梅爾芳齡未多,卻有著驚人之恢復力,對蘇燁似有無窮索求。

  蘇燁首遇如斯烈女,心中暗感驚訝,草原女兒體魄之強健,仿佛欲將其力竭方休。雖自身經驗異果增強,內力深厚,靈魂力亦強橫無匹。

  數次交鋒,終于令郡主沉淪,感受前所未有之歡愉。男子征服女子,床榻之上最為關鍵,此道理,蘇燁素信不疑,現在愈加篤定。

  瞧著郡主如疲憊小貓般沉睡,蘇燁則釋放強大靈魂之力,修煉靈魂星族秘術。此術至極之后,可修魂咒為戰,攻敵靈魂深淵。

  靈魂力游走,蘇燁宛若遁入無我之境,俯瞰整個沃拉巴克。夜深人靜,營帳星光爍爍,守夜者昏昏欲睡,此景此情,皆入眼底。

  軒轅玉兒與澹臺夢甜,相偎相依,甜夢正酣。蘇家軍營帳遍布西南,火光依稀。

  草原之上,木材稀少,蘇燁思忖,倘若突厥歸順,玄武天朝森林木材何其多,引以為暖,夜寒可驅。

  歸降部族首領,安營洼地,此地往昔突厥貴族所居,如今用以待客。達爾巴王爺居北帳,深夜謀事,匆匆有人離去,向西而行。

  蘇燁心覺不祥,難道王爺仍有他圖?各種可能,俱需防備。蘇燁心定如山,靈魂力彌散,向西探查。

  感知力早已超凡,十五公里之遙,草原廣袤無阻,感知愈發準確。倘若是山谷溝壑,恐難達此。

  十五公里,三十里路,蘇燁心知此力之強,確為驚人。

  即便無甲胄之防,蘇燁一展神識,四野無敵手可近身。那踽踽獨行之影,向西急馳,無疑是欲覓鞠利可汗所在。

  實則,蘇燁心中亦欲窺見鞠利可汗之行蹤。彼豈非其連襟,且已與其妹結緣,自應留心其安危。

  曦光初照,蘇燁輕起,衣袂飄然,離帷幕而出,化作長風,向著西域掠去。使出《幻天御風訣》,身形如鬼魅般掠過半空,儼然人影全無。

  那自王爺帳下來者,裹身厚衣,輕功平平,不久便覓得坐騎。策馬西行,去意匆匆。

  蘇燁從容跟隨,約莫半個時辰,見其人抵達軍營所在。那是一片延綿數里之營地,顯是鞠利可汗兵馬大營。

  營地選于凹陷之地,自成天險,可避烈風之襲,為扎營立寨之佳處。

  那人徑直奔中軍大帳,手持書信。蘇燁御風而至,輕落于遠山之巔,放眼望去。雖不知信中何言,但見可汗頗為震怒,竟猛拂來者一足。

  然那使者亦非等閑之輩,依舊據理力爭。顯而易見,可汗與王爺意見相悖,方才起了爭執。

  先前蘇燁疑王爺或有異心,似欲與可汗內外勾連。但今觀之,王爺尚未與可汗結仇,未有交結之跡。

  兩人一番言論,使者揚長而去,意欲向王爺復命。蘇燁密審地勢,心中卻在權衡,是否應一舉掃蕩可汗余部?

  畢竟,此人乃其妻兄,豈能不顧妻之心境。然而,家中火器不多,真若交戰,恐怕難以為繼。

  大落首領歸降正當時,蘇家軍若無彈藥,如失右膀。待不至新的補給,蘇燁不可輕動兵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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