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這點審判之劍留下的法則碎片,讓撒旦鎖定了行兇之人的身份。
除了教廷,整個世間無人會此招!
而且此乃教廷不傳之秘技。
看這碎片中蘊含的法則力量,撒旦就知道施法者境界不在仙帝后期之下。
放眼天下,除了耶穌與他惡魔族有仇,又擁有光明屬性會審判之劍以外。
他想不出其他人了!
“難道…耶穌那逼突破了?”
“呵呵,我道怎么敢來我惡魔族撒野,原來你是先下手為強啊!”
“怪不得…怪不得連路西法都沒守住家,在光明屬性的克制下,他能守住才怪!”
“這滅族之仇,我撒旦若是不報,豈不讓天下人恥笑?我一定要讓你后悔!”
撒旦目眥欲裂,雙眼血紅一片。
自己花了那么多年打造的種族,如今卻毀于一旦。
他豈能甘心?
但是,耶穌如今突破以后與他乃是五五開,他并沒有勝算。
所以他冷靜下來后,也沒有莽撞殺去教廷。
而是…朝血族的祖地飛去。
他要合縱連橫,拉攏幫手!
本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原則,撒旦準備找該隱了。
他就不信,兩個黑暗屬性的仙帝后期,會干不過一個耶穌!
教廷…這種背后偷家的勢力,絕不能留!
最重要,這關押贏勾與修羅族人的監獄被毀,他必須抓住耶穌。
否則,冥王那邊他沒法交代。
……
血族祖地中,該隱正身穿一套藝術家的服裝,綠帽子戴在頭上。
手里抓著一個族人獻上來仙王女人。
“不要緊張,我很快的!第一次會出血會痛那很正常。”
“等會兒你死了,就沒這種感覺了。”
“你放心…我該隱殺人是講究藝術的,我會讓我手里的獵物,在快活中死去!”
“這…也算你們貢獻處子之血后,本帝對你們的施舍恩賜了。”
該隱嘴角掛著一抹邪魅,陰惻惻的笑著。
那女人瘋狂求饒,但無濟于事!
該隱那細長尖銳的牙齒,濮滋一聲,扎進了對方的肉里。
一抹殷紅流了出來。
那女人一聲悶哼響起,疼痛席卷大腦,讓她變得極致驚恐。
但很快,一股毒素注入,她身軀變得麻痹了,也不再能反抗動彈。
毒素占據腦海,讓她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樂,反倒任由該隱吸血了。
不僅如此,臉上還掛上了享受的笑容。
只不過…生命力卻在瘋狂流逝。
到了生命消散的最后一秒,女人醒悟了過來,也意識到了自己被殺。
臨死前,還不忘罵上一句…
“細…細狗!”
嗯?
該隱一愣,旋即暴怒!
“你踏馬!”
細狗兩個字,無疑是對一個男人最大的侮辱,就跟…
你不行。
三個殺傷力一樣。
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
正當該隱準備含怒將對方撕成碎片時,血族祖地,月影城堡外,一道強大的氣息憑空出現。
感受到這股威勢,該隱眉頭一皺。
拿出紙巾優雅的擦了擦嘴角的血液,立馬飛上天空。
看清來人后,該隱臉上有了幾分警惕。
“嗯?撒旦?”
“冥王的走狗,你來我這做什么?我告訴你,若是想招安我,那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老子寧為雞頭,不做鳳尾,我自由瀟灑慣了不進編制。”
“你冥界若是要對我動手,我踏馬反手投了道宗!”
撒旦并不生氣。
他惡魔族和吸血鬼雖然都很壞,但二者沒有太多交集,對方看到他變得警惕也很正常。
“呵呵,你放心,我只代表我自己。”
“客人來了你難道就是這么歡迎的?讓我在外面喝西北風?”
“讓你喝西北風已經給你面子了!如果你敢動手,我踏馬請你食屎!”
該隱也不客氣,沒摸清對方的來意前,他可不敢貿然將對方放進家里。
撒旦有些慍怒了,他知道吸血鬼脾氣臭,沒想到這么臭。
就跟屎一樣!
等等…屎?
我現在在和一坨屎說話?
“不行你出來,別待在陣法內,我有大事相商,關于耶穌和教廷的。”
“什么事?老子沒興趣跟你聊,我還要回去進食宵夜!”
該隱撇了撇嘴,興致缺缺。
撒旦深吸一口氣,一臉悲憤說道。
“我…惡魔族,被滅了!教廷滅的!”
聞言,該隱神色一怔。
“滅門了?”
見對方不似作假,該隱愣了三秒,旋即哈哈大笑了起來。
“哦嚯嚯!我怎么那么想笑呢?恭喜你了!”
“笑你麻痹!耶穌能滅了我惡魔族,就能滅了你血族!很快輪到你!”
饒是以撒旦的境界,都被該隱氣的頭冒青煙。
你踏馬,老子說了這么多,你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居然覺得,我是送上門的笑柄?
這吸血鬼腦子難不成有坑?怪不得不受冥界待見。
面對威脅該隱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耶穌他這些年殺我血族還少?正所謂冤冤相報何時了?”
“我才不愿出去呢,茍住別浪,才是我的行事準則,我偷偷滴進村,打槍滴不要!”
“只要我活著,哪怕血族成員死光了,我也能制造一大批出來,無所謂,灑灑水啦!”
說著,就欲趕人。
他可不傻,耶穌能滅惡魔族,證明已經突破了。
那自己毫無優勢,何必去浪費力氣打生打死?
實非智者所為!
對這油鹽不進的家伙,撒旦也很無奈。
“你別以為你可以高枕無憂,我惡魔族垮了,監獄也垮了。”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贏勾他…逃出生天了。”
“沒猜錯的話耶穌一定會想辦法救他,你覺得他若是恢復,你還能活著?”
聞言,該隱臉上的表情緩緩收斂,變得凝重無比。
贏勾其實是東方的僵尸老祖,也是以吸血為生,
但是贏勾吸不過修羅的血煞之體,于是被折服成了對方小弟。
雖說贏勾干不過修羅,可…東方僵尸卻對他們西方血族,有著一種天生的克制,并以他們血族為食。
所有血族在他們眼里,都是大補之物。
曾經該隱與贏勾第一次見面時,也不服氣,大家都是吸血的,豈能不打一打?
這一交過手,最后結果讓他現在談起都還為之色變。
他壓根不是贏勾的對手,那一戰不僅折損了雙臂,還導致境界一度跌落。
曾經很長一段時間,他聽到贏勾的名字就瑟瑟發抖,一度選擇躲在了黑暗中。
久而久之,喜歡黑暗就成了他刻在骨子里的習慣了。
好在這種恐懼,在贏勾被幾位主宰活捉以后,才算完結。
但打那以后,該隱也已經養成了茍住別浪的習性,少了爭強好勝的心,只想偏居一隅干點壞事。
比如吸吸處子之血啦,培養大量血族后裔啦。
畢竟他這種境界,除了一日和三餐以外,已經沒啥事給他干了。
但是眼下贏勾跑了…這無疑再度激起了該隱內心那隱藏多年的恐懼。
若是對方恢復,肯定是不會放過自己這個血族老祖的,因為吃了他,對贏勾大有裨益。
噩夢…又要來了。
“所言是真?”
“當然!”
“那你進來,從我后門進。”
該隱揮了揮手,將陣法打開一條通道。
撒旦走了進去,二人來到一處密室。
該隱目光凝重的問道:“你打算怎么做?”
撒旦眼神一狠,雙拳緊握,一陣咬牙切齒。
“滅我惡魔族,我肯定是會報仇的,不然監獄被毀冥王都不會放過我。”
“我雖然是仙帝后期了,但冥王這人你也知道,我肯定死罪能免活罪難逃。”
到了仙帝就已經是一方勢力的中流砥柱了,哪怕冥王這些主宰,也不會輕易殺掉任何一個仙帝。
他們折損不起!
“所以我的建議,我倆聯手,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殺上教廷將耶穌和贏勾干了!”
“你意下如何?”
其實撒旦也慌得一批,這些年里他沒少折磨贏勾。
一旦讓對方恢復,自己肯定只能像該隱一樣,整天躲著不出世了。
贏勾實力極強,普天之下能穩勝他的,也只有幾個主宰而已。
否則對方也不能成為修羅手下,第一戰將!
那不死不滅的身軀,讓人生不起反抗的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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