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們家屬想起什么證據，還可以補充提交，越多越好。”
馮楚霄點點頭：“謝謝，我們也在調查。”
警方其實沒指望這位大少爺，因為知道他很少回江市，平常都在帝都。
周媽這邊，也在接受詢問。
主要還是衛蘭平時的行為有沒有異常。
“其實衛蘭平時所負責的主要是阿瑛吃藥，輸液這一塊兒，我負責的是照顧阿瑛的起居。”
“我們分工不同，我倒是沒發現什么特別的事，可能是我壓根兒沒往那方面想過。”
“唯一異常的是......”周媽的神色有些遲疑。
警察見此，鼓勵她：“不要怕，說出來，我們會判斷真假，哪怕你只是懷疑，也要說出來。”
“是，我懷疑衛蘭和馮茂林，兩人之間存在著某些勾搭的可能。”
警察挑眉：“周女士，你為什么會懷疑他們？”
一個是護士，另一個是男主人，而且男主人還不經常回來，一直都在帝都。
“不是我非要胡思亂想，而是衛蘭曾經旁敲側擊向我打聽過不少關于馮茂林的事。”
“后來被我說了一次，她就不再問了。”
“但每次馮茂林來探望阿瑛，她都顯得格外殷勤。”
警察覺得豪門的是非是真的多，特別是這種桃色緋聞。
“那作為男主人，馮茂林的表現如何？”
說起馮茂林，周媽的臉色顯然就更不好看了。
“馮茂林平時對阿瑛只是口頭上的關心，他甚至把小三兒接到了公司。”
“還有私生女......”
“我不是對他帶有偏見，但我覺得他每次對衛蘭還關心，馮茂林這人，哪怕現在已經六十出頭，依舊風度翩翩，道貌岸然。”
“再加上他又有錢，能夠吸引到不同年齡的女人。”
“哪怕他已經結婚多年，還是有人前赴后繼。”
“所以，我真的無法判斷這兩人之間有沒有超出尋常的感情。”
“希望警方能夠查清楚。”
“哦，對了，衛蘭平時花錢挺大手大腳的，馮家給她開的工資不低，據她說，沒存下什么錢。”
“如果可以，希望你們能從經濟上調查一下。”
周媽確實提出了也一個比較重要的點。
“好，感謝周女士為我們提供了這么多信息，如果之后您還想起什么，隨時和警方聯系。”
“對了，還有一件事。”周媽都起身了，又想起什么。
警察看著她：“請說。”
“馮茂林在回來的第一時間，就質問過小月亮，也就是他的小女兒馮楚月，為什么要把衛蘭送進警局，并且信誓旦旦地說衛蘭不是壞人。”
“我覺得馮茂林的態度就值得讓人懷疑。”
馮楚霄和周媽離開警局之后，警察們開了個小會。
因為有秦燕生提前打了招呼，警方對這個案子十分重視。
這次負責這案子的也是經驗老道的隊長。
“保姆周媽，提出了一個值得懷疑的點，就是衛蘭經濟上大手大腳，并且對馮茂林表現出了十足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