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馮楚霄也變了臉色。
因為衛蘭的行為實在太惡毒了！
痛苦加倍，遲早會折磨到楚青瑛精神崩潰。
即便是沒有藥物導致她肝腎衰竭，她也總有一天會因為承受不了痛苦，主動求死。
亦或者，在她實在無法承受的時候，會主動要求增加止痛藥的劑量。
這就達到了衛蘭所說，早晚各一片，是為了楚青瑛好的目的。
如果能證明是楚青瑛主動要求，那衛蘭之后加的止痛藥，就不算犯法了。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這個藥，并非違禁藥品，而是醫院可以開的。”
“不過，這種藥醫院沒有，是需要在外面買。”
“醫生如果開了，藥方上面就會有，但現在我們查了，唐醫生開的藥方清單里并沒有這味藥。”
所以，這多出來的藥，是怎么回事？
馮楚月用腳指頭也能猜到是衛蘭自己做了手腳。
衛蘭堅稱是唐醫生開的，審問就陷入了僵局。
目前人手都被用來調查這個大案子了，衛蘭的案子，暫時由年輕的警察在搜集證據。
所以，更多的信息，吳隊還不知道。
“謝謝吳隊，麻煩你了。”馮楚月沒有問更多的信息。
吳隊也不會透露，他從榮鶴年那里拿到的資料，關于衛蘭另一張銀行卡里多出來的錢，已經有了眉目。
雖然是從國外轉的錢，可衛蘭的另一張電話卡，也被他們找到了。
那張電話卡，匆忙之下，衛蘭沒有扔掉，而是塞進了自己的內褲口袋里。
沒錯，衛蘭的內褲，是有口袋的。
這個款式，在這個年代還算常見。
很多農村女性穿這種款式的內褲，就是為了藏錢。
畢竟，上個世紀，出門坐火車汽車什么的，很容易被偷錢的。
放到內褲口袋里，錢特別安全。
衛蘭穿的是那種內褲，也是讓人刮目相看。
找到那張卡之后，他們在審問，和衛蘭通話的人。
那個電話號碼，來自帝都，是可以確定的。
至于到底是誰，還有待查證。
正如馮楚月所想，警方的懷疑對象，也不止梅湘君一個。
這種案子，梅湘君確實有嫌疑。
但并不是說，馮茂林就沒有嫌疑。
畢竟，若是楚青瑛去世，馮茂林才是既得利益者。
現在就看是先找到證據，還是衛蘭先吐口了。
此時的衛蘭，已經有些后悔了。
馮茂林說好要托關系，給她打點的。
可她在這里，并沒有受到任何優待。
甚至，看守所里有人在故意騷擾她。
在里面的日子，她是一天也待不下去。
只是，目前的證據，足夠給她判刑了。
如果想要立功，她就只能把幕后的人說出來。
馮茂林，她想賭一把，但是另一個人......
衛蘭嘴角微微上揚，若能干掉她，那自己出去之后，待在馮茂林身邊的可能性，說不定會更大一些。
不過，在對方沒有找到證據的時候，她是不會全部說出來的。
比如粉色的藥劑，她目前一直說的就是醫院開錯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