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傷到了那地兒。
只是，這席間還有自家大哥，馮楚月搭脈之后，有些猶豫。
“沒關系，我的事，你大哥也沒什么不能聽的。”
凱爺是真的很精明了，一眼看出了馮楚月在考慮什么。
心里更覺得小丫頭厲害，竟然連病人的隱私都考慮到了。
“那我可就說了說得不對，凱叔也別生我的氣。”
蔣凱笑道：“這有什么好生氣的，你隨便說。”
“您年輕時候傷在臍下，雖然及時得到了治療，取出了子彈，到底影響了某些功能，子嗣上有些不利。”
“還有在行房的時候，會疼，難以盡興。”
也不是不行，就是不能像一些龍精虎猛的男人一樣，一次做很久，做很多次。
凱爺可能就一周一次，或者說得更夸張些，一個月一次最好。
一般的女人，還真是難以滿足。
還有孩子，是真的子嗣艱難。
“你跟之前我請過的一個老中醫說的一模一樣，小月亮還真是厲害，令凱叔刮目相看！”
凱爺眨眨眼，還真是覺得小丫頭神了。
把脈就能看出這么多問題。
這確定只是學了一點點醫術嗎？
“我也是班門弄斧，那老醫生給凱叔看診了嗎？有沒有保留他當時開的藥方？”
凱爺點頭：“因為老神醫比較厲害，在沒被他治療之前，我是根本......這是他治療之后的結果，所以他開的方子我一直留著。”
“不過，這幾年煙酒什么的，沒有戒掉，也戒不掉，所以身體也越來越差了。”
都是自家人，凱爺也沒什么好隱瞞的。
馮楚霄在旁邊聽得大氣都不出，因為他不知道該說什么。
反而是馮楚月，一副面對患者習以為常的模樣。
“那可以給我看看嗎？”
能把凱爺的身體調理到這個程度，說明老神醫是有真本事的。
“您這些年一直在用藥吧？”
馮楚月能聞到凱爺身上有特殊的藥味。
“是在用藥，不然到了下雨天，疼得是真難受。”
凱爺點點頭，心里突然有那么一點動搖。
原本他對自己的身體已經不抱希望了。
可馮楚月好像讓他看到了一絲絲曙光。
他看醫生需要保密，但每年都要去國外檢查，國外對他的病癥都束手無策。
反而是小姑娘，一上來就看出了問題。
其實，如果不是當初的老神醫已經去世，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其實是有治愈的機會的。
現在嘛，算是重新看到了一絲希望。
“其實，藥是我一直在用的，但現在已經快要用完了。”
“而且這種藥，那個老神醫家的后人調配的，沒有他當年做出來那種效果，對于我來說，也只是聊勝于無。”
他讓吳蒙蒙去把自己用的藥還有當初的藥方一起拿來給馮楚月看。
馮楚月看了之后，也沒說別的，就是要了紙筆。
“我在老爺子的基礎上，對藥方進行了調整，這對您現在的身體會更有效，用藥也更溫和。”
“他當初為了替您治病，用了一些奇招。”
“能治好您的某些功能，但也對您的身體有一定的損害。”
“您按照我調整的方子去配藥，保證以后下雨天不會那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