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蔣凱和馮楚月那真的是相談甚歡。
等送走這兄妹倆。
蔣凱樂得一個人在那里笑出聲來：“都說凱爺江湖氣中，這小丫頭，可絲毫不遜于我。”
“她大哥，接手不了我某些產業，倒是正好可以給她。”
吳蒙蒙就在蔣凱身邊，他其實對馮楚月印象也不錯。
可凱爺竟然有把產業傳給一個小丫頭的意思，還是讓他感到驚訝。
“凱爺，她年紀小，又是個小丫頭，下面的兄弟們恐怕很難服氣。”
這倒不是吳蒙蒙對馮楚月有什么看法。
反而是擔心馮楚月，才會這么說。
他們是服氣蔣凱這個人，若以后蔣凱真的退了，說不準這些人也會有一番廝殺。
一個小姑娘，壓得住誰？
“你可不要輕看小丫頭，當年那什么幫的少當家也是個姑娘，那可是一手飛鏢，不知道嚇尿了多少人。”
“就是不知道小姑娘肯不肯跟我學些功夫。”
蔣凱雖然是一時興起，但起了這種念頭，就很難消下去。
“算了，走，咱們先去找華家人。”
華家人，是當年老神醫華清的后代。
到目前為止，華家的名聲已經不算顯赫了。
主要是華清的兒子沒什么本事，現在還守著中醫堂的，就只剩下他的孫子華池了。
華池醫術還行，但比起他家老爺子，還是差了不少。
主要是，經驗不夠豐富，現在的年輕人，也很少有看中醫的。
“凱爺連夜造訪，不知是不是舊疾復發？”
華池三十來歲，本來都已經睡下了，再被叫起來，倒也沒有生氣。
他看起來是個十分溫和的人。
這也是這些年，蔣凱即便覺得華家不行了，也依舊在他們家拿藥貼的原因。
華池心里也犯著嘀咕呢。
他爺爺華清當年留下的東西已經不多了。
就像那虎骨磨成的粉，用在藥貼上，已經差不多用完了。
他爸最近又將虎骨粉挪用了，剩下是只夠一年的量。
他爸還說用其他的藥代替，反正這么多年，除了華家，也沒有別的藥貼能對凱爺的癥狀。
不怕凱爺察覺，也不怕他追究。
可華池覺得，凱爺沒這么好糊弄。
如果真的拿不對癥的藥貼給他，說不定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關系會鬧崩。
“我是想讓你來看一副方子。”
蔣凱開門見山，讓吳蒙蒙把方子遞給華池。
華池接過方子：“......這不是我爺爺，”
他話說到一半，頓住。
“這方子，是有人做出了調整嗎？”
“是哪位老大夫寫的，上面的改動，針對的是您現在的情況，真是妙極！”
他不敢開這種方子，藥這種東西，增一分減一分，藥效都不一樣。
可這個改動的人，十分大膽，用藥也非常精妙。
實在是厲害！
“華醫生的意思是，這藥方完全沒問題？”
吳蒙蒙迫不及待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