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香姐不希望她的酒，成為爛大街的東西。
這一點上，華池也能夠理解。
“后續我們有空再談，咱可不能把凱哥晾在一邊。”
香姐沒什么談生意的心思，她反而更喜歡和朋友安安靜靜吃頓飯。
當然，如果華池有誠意，接下來確實也可以合作。
“沒關系，你們談，不用管我。”蔣凱相當大方地擺了擺手。
馮楚月這時候看向香老板：“香姐，你們這生意，我也摻和一腳呀，給我賺點零花錢。”
香老板原本意興闌珊，聽馮楚月說她也感興趣之后，反倒是主動了一些。
具體合作得看華池，香姐和馮楚月倒是討論得興致勃勃。
馮楚月想到香姐沒辦法批量釀造那些酒，但如果想要嚴格把控質量關卡，那就只能從原材料出發。
她瞬間有了承包山頭種樹的想法。
如果他們能把控好原材料，哪怕是藥材也自己種植，是不是會比去外面采購好得多呢？
哪怕水不如香姐家的那口井，但也不能太差吧。
現在自來水管里的水，肯定是不行的。
“那接下來就需要考察附近的幾個大山或者哪個村，最好是用山泉水。”
華池聽到馮楚月說起水源，也跟著皺了皺眉。
華家倒是有一片山頭，那只是用來種植藥材的。
當然，并不是所有的藥材都能種好，他們每年也要花大價錢收購一些純天然的好藥材。
不過，能用得起這些好藥材的人不多。
華池也只能從藥方子著手，來調整藥效。
“改明兒我也幫你們打聽打聽，如果真有這種地方，那是最好不過的。”
“一般這種地方都比較偏遠，開發困難，當地村民生活也比較拮據，如果在那里建造一個廠，肯定能得到政策支持。”
蔣凱對這種項目其實還挺感興趣。
他現在畢竟走的是正道，如果去做這種項目，就連官家也會更滿意。
如果能連續在幾個貧困山區建廠，那他的身份就可以完全轉變了。
凱爺寶刀未老，竟有興趣為自家這個小侄女保駕護航一次！
這頓飯下來，內容確實豐富，合作雖然沒有完全敲定，但初步意向都已經達成。
馮楚月離開的時候，眼睛有些迷離，顯然是酒喝得有點多，她又沒有刻意用靈力疏散。
她是被吳蒙蒙扶著上車的，走的時候，小臉兒駝紅，和人揮手的時候笑得特別甜。
華池也隨后離開，反倒是蔣凱留了下來。
香姐和他就站在門口說話。
“楚家老爺子的外孫女，果然很討人喜歡，只可惜被凱哥捷足先登了，不然我都想認一個干女兒。”
“以后她如果能繼承我這酒樓，我也不擔心我香家后繼無人了。”
蔣凱好笑：“你覺得她像是愿意繼承你家酒樓的人嗎？”
“我早就說過了，讓你生一個孩子，即便不愿意自己生，也可以領養。”
“你香家是家傳的釀酒技術，若到了你這一代失傳，確實可惜。”
蔣凱還是很為香老板這個妹子著想的。
香姐翻了個白眼：“現在不是把技術要賣出去了嗎？以后也不算我一家傳承了。”
“領養的孩子，我還不是擔心不靠譜。”
她沒信心把一個孩子教養得完美無缺，也知道人無完人。
“那你也別盯著別人家孩子。”蔣凱顯然是不愿意阿香和自己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