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馮楚月把話說完，教導主任已經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校長都差點要笑死了。
不過，怕傷了主任的顏面，他還是忍住了。
“沒有這回事，只是這幾年精力不濟，經常感覺疲累。”
教導主任試圖反駁。
馮楚月一副“你不行就不行吧，還逞強”的表情看他。
教導主任這會兒真想把人轟出去。
校長，這姑娘要不得，她不尊師重道！
“主任不用擔心，我老家有個中醫特別厲害，有一種藥酒，就能讓您重新振作起來。”
“當然光用藥酒還不行，若您需要方子......”
“夠了！”教導主任板著臉，打斷馮楚月，“越說越離譜了，只是讓你把個脈，沒讓你說這么多。”
“你有行醫資格證了嗎？就在隨便開方子？”
馮楚月果斷閉嘴了。
看來，教導主任也不是草包，對自己的身體狀況知之甚詳。
只是，他可能想了很多辦法，都沒起到太大的效果。
然后，周圍的大夫又都是熟人，他不好意思讓人家給他看這個病。
男人嘛，任誰也不想讓人知道自己不行。
哪怕他是真的不行。
馮楚月之前本就是故意調侃。
她也知道教導主任不會當著其他人的面，讓她開方。
所以馬上老老實實認錯：“抱歉，主任，我沒有行醫資格證。”
教導主任看向校長：“既然是常老推薦，就讓我帶她去走流程吧。”
“這樣也快一些，不用耽誤太多時間。”
校長抿笑：“好。”
待到教導主任把人帶走之后，校長在辦公室里剛要獨自笑出聲，就聽見敲門聲。
然后教導主任竟然又回來了。
“哈......老，老王啊，你還有什么事嗎？”
他還沒來得及笑太大聲呢，希望老王不要聽見。
教導主任看了校長一眼：“我茶杯忘在您辦公桌上了。”
說著，教導主任拿走了茶杯。
他還沒走到門口呢，就被校長叫住。
“老王啊，有病就治，不要諱疾忌醫。”
“你這個年紀吧，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家里又有夫人，可不要鬧得夫妻感情不和。”
教導主任嘴角一抽：“校長，那丫頭就是隨便說說，把脈不準。”
“如果不是看在她是常老推薦的人，我都不想讓她這么輕易過關。”
“行，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記得去醫院掛個號，如果你不想在咱們附屬醫院看，可以去津市的醫院。”
“我在那邊也有老同學，你要不要我給你介紹？”
教導主任牙齒都要咬碎了：“多謝校長關心，我真的只是最近太累了。”
校長：行吧。
等教導主任一出去，他就在里面笑著嘆氣：“嗐，老王這人，就是思想包袱重，鴨子死了嘴硬！”
如果是他有這種病，早在常老一個月來兩次學校上課的時候，就主動找常老幫忙看診了。
可老王愣是憋著。
也不知道這種情況持續多久了。
還有剛才小姑娘是說老王年輕時過早的精氣外泄。
那不就是過早地開始做床上運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