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楚月主動提出來，徐教授只會更高興。
他認定了小姑娘是個有上進心的好孩子。
“行，你來。”
徐教授讓開一點位置，又耐心和白小姐商量。
白小姐聽說馮楚月要給她把脈，倒是沒有拒絕。
她伸出手。
白小姐的手，年輕的時候應該很漂亮，不過，手指的骨節和老繭的位置，讓馮楚月一下子看出了端倪。
“白奶奶年輕的時候，是習武之人吧？”
“這你都看出來了？”王笛在一旁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學妹，你不是還會看手相吧？”
徐教授瞥了外孫女一眼：“人家是觀察出來的，平時教你練眼力，你不認真。”
“我哪里是不認真，是我天賦不如學妹啊。”
王笛小聲辯解。
馮楚月在旁邊看著笑。
她看得出，這對爺孫感情很好。
徐教授出診都帶著外孫女，明顯就是想培養她。
王笛本身肯定也是有幾分天賦在身上的。
“學姐這就謙虛了，你肯定也能看出來。”
馮楚月在他們爺孫倆不鬧之后，插了一句嘴。
王笛是越來越滿意這個學妹。
“你看得出來她是習武之人，說明你觀察很仔細，還有就是，你對武術有研究？”
徐教授想起之前外孫女說馮楚月在小吃街救人的事。
她在小伙子發病之后，第一反應不是常規救助，而是直接卸掉了小伙子的下巴。
這就足夠說明問題了。
“對，我學過武術，白奶奶這手一看就是練武的手，而且她應該有擅長用的兵器吧？”
徐教授點頭：“是，白小姐是那個時代的女中豪杰，沒參加抗戰的時候，據說使得一手好鞭子。”
馮楚月恍然。
用鞭子，還姓白，她忽然就想起了玄靈界的白家。
上次說白家的姑奶奶丟了鞭子，被人送回去拍賣了。
難道，這位就是白家的姑奶奶？
馮楚月不認識玄靈界白家的任何人。
不過，玄靈山莊肯定有白家的聯系方式。
白家知道有一位老太太住在靈山療養院嗎？
他們應該不知道吧，不然白奶奶一生未嫁，也沒有家人，為什么白家人不接她回去？
白奶奶又失憶了，或許她并非沒有家人，而是失憶之后，忘記了家人的存在。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徐教授見馮楚月在發呆，問了一聲。
馮楚月搖頭：“沒什么，我就是在想，會不會白奶奶有家人，只是她因為失憶，忘記了家人的存在？”
“也有這種可能，不過，白小姐的檔案也不是我們普通人能看的。”
徐教授嘆了口氣：“既然上面是這樣安排的白小姐，可能是真的找不到她的家人。”
馮楚月也就沒再提，而是認真替白奶奶把脈。
這期間又問：“白奶奶叫什么名字啊？”
“我認識一家姓白的，他們家也有個丟失的姑奶奶，據說姑奶奶使得一手好鞭子。”
馮楚月倒也不是非要幫人家找到家人，只是既然遇到了，就順便問一下。
萬一找到家里人，對白奶奶的病情有幫助呢？
其實，像白奶奶這種失憶，對她來說不算什么疑難雜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