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它不同意嗎？”
同學好奇地看著馮楚月。
這小狗嗷嗷的，像是很想和他們互動的樣子啊。
小紅見馮楚月不幫它說話，又一直叫喚，還拿腦袋去拱馮楚月。
馮楚月沒辦法，只能對同學道：“不是，它沒有不同意，但它說，摸它得要錢。”
噗......
同學沒忍住，笑出聲來。
“不是吧，它知道什么是錢么？”
“難道它還會花錢？”
如果不是馮楚月本身就有錢，同學都該懷疑是她想拿狗子賺錢了。
“可能是我平常給它看電視太多了，它看人家旅游景區都可以摸摸或者合照掙錢，所以它也想試試。”
馮楚月也覺得尷尬，有這么一只丟臉的狐貍。
“那它要多少錢？”
同學就莫名好奇。
“也不多，摸摸一塊錢，就是給它買一根玉米腸，它喜歡吃那玩意兒。”
“只能摸摸嗎？”同學也不是個缺錢的主兒。
而且，她包里還有玉米腸。
她直接把玉米腸拿出來，剝開喂給小紅。
小紅還很有契約精神，沒有先吃，而是先把腦袋湊過去。
同學都驚呆了：“它好像真的懂，你把它訓練得好好。”
“它這是想讓我先摸，它才吃我給的東西嗎？”
馮楚月點頭：“對，你先摸吧。”
于是，同學試探著摸了摸小紅的腦袋。
等她摸了幾下，小紅就掙扎著撇開人家，叼起了那根玉米腸。
同學忍不住開玩笑：“狗子啊，你覺不覺得我摸的時間有點短？”
“一根玉米腸，至少讓我rua三分鐘吧？”
可惜，小紅一心只在玉米腸上，根本不搭理她。
馮楚月對此也是毫無辦法，幸好這個時候段錦書來了。
同學率先和段錦書打招呼：“段老師好。”
馮楚月也跟著喊了一聲。
然后把小紅交給他。
“段老師，小紅最近開發了賺錢新思路，你千萬不要讓你的朋友摸它，它要錢才給摸。”
“你看，我同學摸它一下，要人家一根玉米腸。”
段錦書一愣：“好的。”
于是，段錦書帶走了吃完玉米腸的小紅，馮楚月和同學一起上課去了。
走之前，同學還偷拍了一張小紅的照片。
只是，她越看照片，越覺得不對勁。
“我怎么覺得它這個尾巴，不像是薩摩耶，更像是一只狐貍呢？”
馮楚月沒吭聲。
同學卻拿出了自己之前在旅游景區拍到的狐貍的照片。
也幸好她隨身攜帶。
“馮楚月，你看看，這像不像狐貍尾巴。”
馮楚月敷衍地“嗯嗯”了兩聲。
女同學終于反應過來：“該不會你家那只，真的是狐貍吧？”
馮楚月只能咳嗽了一聲：“好像養狐貍也不犯法哈。”
是的，除了郭嘉規定不能養的意外，是可以養寵物狐貍的。
像小紅這種，別人也分辨不出種類來。
那同學立馬尖叫：“啊啊啊，我剛才竟然摸了一只狐貍！”
馮楚月好險沒捂住她的嘴。
“噓。”她只能給同學打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