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蟬玉露是武當祖傳的療傷圣品,能夠治療各種外傷,功效非常神奇,據說即便被火燒傷,使用金蟬玉露治療后,也能恢復如初。
所以當曲云煙受傷之后,林海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金蟬玉露。
但是武當的金蟬玉露早已失傳,連配方也丟了,剩下的一點存貨可能早已耗盡。
現在只能拿金蟬膏代替。
好在金蟬膏雖然只是金蟬玉露的仿制品,但是林海上次親自體驗過,它的療效依然非同凡響,可以說橫掃市面上的絕大多數傷藥。
眼下如果能夠拿到金蟬膏,無疑能夠有效地控制曲云煙的傷勢,減輕她的痛苦。
現在的關鍵就在于,小如手上到底還有多少金蟬膏。
“你要金蟬膏干什么,你是不是受傷了?”小如急忙問道,關切之意溢于言表。
“我還好,但是我朋友被人潑了硫酸,傷得非常嚴重,現在還在重癥監護室里。小如,你還有多少金蟬膏?”
小如道:“我還有一瓶,估計不太夠。不過我師父馬上就要到了,她手里肯定還有。”
林海心中大喜過望,“那太好了!”
“那你把地址發給我,我現在就去接我師父,然后就去找你。”小如毫不猶豫的說道。
隨后,林海把地址發給小如,心頭仿佛卸下一塊巨石。
雖然金蟬膏并不能讓曲云煙恢復如初,但是肯定能夠控制傷勢,減輕她的痛苦。
至于后續再怎么治療,可以徐徐圖之,相信一定會有辦法的。
另一邊,等小如掛斷電話,謝雨晴立刻問道:“林海出什么事了?”
“他說他的朋友被人潑硫酸了,想用金蟬膏幫她朋友療傷,我手里的金蟬膏不夠用,剛好我師父馬上就來了,她手里肯定還有。”
“林海的朋友被人潑了硫酸?”謝雨晴眉頭蹙起,“該不會是柳音吧?”
“不知道,他沒說是誰。”
謝雨晴看了看時間,起身道:“走吧,我們先去車站,接到你師父再說。”
小如連忙說道:“晴姐,我一個人去就行了,這一去一來,會耽誤你很多時間的。”
謝雨晴笑道:“你師父也是我的長輩,我要是不去車站迎接,就太沒有禮貌了,再說不管多忙,也不差這點時間啊。”
小如吐了吐舌頭,笑嘻嘻道:“我就怕你晚上又要加班到半夜。”
“不會的,走吧,我們先去車站。”謝雨晴笑道。
一個小時后,謝雨晴和小如在車站出站口終于接到了小如的師父定真道長。
定真道長已經年逾五十,但是駐容有術,看起來只有四十左右,面容非常和善,見到小如后,立刻露出笑容。
“師父!”
小如立刻飛快跑了過去,撲進師父懷里。
他們名為師徒,其實情同母女,感情非常深厚。
而且從小到大,這也是小如頭一次離開師父這么久,所以心里早就想得不行了。
謝雨晴也上前跟定真道長相見。
一番寒暄后,三人出站上車,然后立刻動身趕往云陽。
在車上,小如將林海借用金蟬膏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后笑嘻嘻道:“師父,林海說了,只要我們把金蟬膏借給他,他就把金蟬玉露的配方告訴我們。”
謝雨晴笑道:“其實就算沒有這件事,他也會把配方給你的。”
小如面色一呆,“真的?他有那么好心?”
“真的,他親口跟我說的。”
謝雨晴又跟定真道長解釋道:“林海跟我說過,金蟬玉露的配方本來就是武當的,物歸原主也是理所當然!”
定真道長微笑道:“雖然金蟬玉露配方確實出自武當,但是林先生此舉對武當功德無量,武當上下感激不盡。”
小如氣得撅起了嘴,嘀咕道:“不用感激他,為了拿到配方,我被他欺負慘了!”
謝雨晴和定真道長不禁莞爾。
一個多小時后,他們順利到達云陽,結果來到醫院外面卻驚訝地發現,數不清的記者已經將醫院堵得水泄不通。
幾乎所有人都在議論曲云煙受傷的事情。
小如驚訝地問道:“晴姐,林海說的那個朋友,該不會是曲云煙吧?他竟然認識大明星曲云煙,這怎么可能?”
謝雨晴也有點懵,畢竟林海和曲云煙看起來完全沒有任何關系。
“我也不知道,先進去再說,這里人太多了。”
“我給林海打電話。”
打完電話,林海很快就出現在他們面前。
“林海,這就是我師父!”小如將三瓶金蟬膏遞了過來,“還有金蟬膏!”
林海大喜過望,連忙接過金蟬膏,然后對定真道長行禮,“見過道長,為了我的事,又麻煩您跑來云陽,真的很抱歉!”
定真道長道:“救人要緊,林先生不用多禮。”
林海點點頭,然后領著謝雨晴他們穿過重重封鎖,一路來到重癥監護室門口。
他對負責看管重癥監護室的護士說道:“麻煩你給我的朋友再上一次藥,用這種藥。”
護士看了眼林海手里的金蟬膏,立刻表示拒絕,最后被問得不耐煩了,干脆讓林海去找醫生。
林海只好又找到醫生,但是醫生同樣明確拒絕。
“不行,我們醫院絕對不會將來路不明的藥物用在病人身上!如果你們堅持要用,可以等病人出院以后再自行使用,不過到時候不管出現了任何問題,都和我們醫院沒有任何關系。”
小如立刻炸了,她怒道:“什么叫來路不明的藥物?這是武當的金蟬膏,比你們醫院的藥好一百倍都不止!”
林海也是非常生氣,再加上擔憂曲云煙的傷勢,要是醫生繼續阻擋,他說不定就要破門而入了。
“小如!”
關鍵時刻,定真道長立刻喚住小如,對這名年輕醫生說道,“麻煩請你們主任來一下!”
謝雨晴補充道:“這位是武當的定真道長,麻煩你跟你們主任說一下。”
年輕醫生不敢怠慢,立刻開始打電話,不久之后,一群醫生快步來到重癥監護室門口。
領頭的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醫生,見到定真道長后,立刻笑道:“我剛才聽他們說道長來了,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定真道長行了個禮,笑道:“原來是程院長,早知道我就先聯系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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