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巧啊。”歐陽傾笑著打招呼,“來度假啊?”
“你怎么會在這兒?”舒梨震驚,“這不是小眾國家嗎?怎么到處都是熟人?”
“什么意思,你們還見到誰了?”歐陽傾狡黠一笑,“是不是裴嬰?”
裴以琛擰眉:“你怎么知道的?”
“因為我收到了裴嬰在這里的消息,所以才來的啊。”歐陽傾把玩著房卡,說道。
舒梨:“所以裴嬰不是跟著我們來的?”
不然歐陽傾怎么那么快就收到消息,而且還搭飛機過來了?
歐陽傾卻是搖頭:“不一定哦,畢竟我是從旁邊國家過來的,搭飛機也就三個小時的時間,我是一大清早收到消息的。”
裴以琛:“為什么你剛好跟我們訂同一家酒店?”
“這很奇怪嗎?這里可是這個國家一等一的酒店,特別總統套房,可不是提前預約就能訂的,得靠點關系。”歐陽傾看了一下電梯里,舒梨他們的房卡,挑眉,“你們居然住的是普通房啊?嘖嘖嘖,看來裴總現在資金周轉不太靈啊。”
裴以琛呵呵:“你可真會發散。”
“畢竟像我這樣的小律師都能住總統套房,堂堂裴總居然和太太一起住普通房,真是委屈太太了,是不是啊舒梨?”
舒梨:“你少挑事。”
“哪里挑事了,我說的是事實。”出了電梯,歐陽傾跟著舒梨他們走。
“你干嘛跟過來?”裴以琛不爽地問。
“我忘了告訴舒梨,你兒子也來這里了。”歐陽傾笑得很開心。
舒梨瞪大了眼:“小惑也來了?小寶告訴你的。”
歐陽傾點頭,“孩子出門當然第一時間要跟家長報備啊。”
“居然這么巧?”舒梨不可思議地眨了眨眼。
“是吧,他們是擲骰子決定要來這里的,命運真是奇妙的東西,裴嬰也在。”歐陽傾意味深長道。
裴以琛越聽越不是滋味,他本來就有不好的預感,歐陽傾這樣一說,他這種不好的預感就更加強烈了。
舒梨白了一眼歐陽傾一眼:“你什么時候說話能不這么討厭?”
“我冤枉啊舒梨,我這是實話實說,讓你們提高警惕也是好的啊,畢竟那可是裴嬰,他是一個瘋子,誰知道他沉寂了十八年想干嘛呢是吧?”歐陽傾抬了抬下巴,示意樓上的方向:“我就住在頂樓,有事打電話給我,或者直接來我房間。”
他說著朝著他們擺了擺手,就上樓梯了。
這里離頂樓有十幾層。
“別理他,以琛,他這個人老是這樣危言聳聽的。”舒梨一邊說,一邊心里也認同歐陽傾的說法。
她只是不想心情被擾亂了。
裴以琛點頭,“回房吧。”
夜深十分,裴惑和裴肖寶也到了毛里斯加,他們同樣入住了這家酒店,和舒梨他們隔著一層樓。
“我們真幸運,最后一家雙床房了。”裴惑說。
“還行吧,我睡什么都可以。”裴肖寶不以為然,他掏出房卡開門,狐疑了一下。
“怎么了?”裴惑問。
裴肖寶翻看著房卡,“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不至于吧,這可是這個國家最有名的酒店。”裴惑說。
裴肖寶神情復雜地看了一眼裴惑,沒有說話。
裴惑總覺得自己被鄙視了,他哪里說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