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纏亂,亂得一塌糊涂。
蘇婼捏著他領口的手又收緊了些。
酒精刺激得她腦袋發蒙,久曠空蕩的身體有些不受控制。
混亂之中,她聽他問了一句,“我改的名字,叫霍北淵。姐姐喜歡嗎?”
蘇婼根本沒有什么心思思考這些,這會兒也沒聽出來這個名字有什么不對勁,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有幾分催促的意味,“喜歡。”
耳邊一聲低笑,“你別后悔。”
蘇婼還奇怪著后悔什么,怎么可能后悔。
她又不想為晉王守貞,被罵多年,忍那些三教九流的東西忍夠了,這輩子都不想再嫁。
如今就想找個喜歡的身體,怎么廢話這么多,磨磨唧……!
屋外,冬月等了半天都等不見人,實在是沒忍住問了一句,“你們主子怎么送我們主子要送這么久?”
霍北淵的隨從這會兒也有點著急,“這我也不知道啊。”
冬月也顧不上別的,“我不管了,我去看看。”
她立馬往廂房那邊走,一邊走一邊想著。
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還不點燈這么久,任誰都……
她剛想到一半,突然就從屋門口聽到了里面混亂的聲音。
冬月腳步猛地頓住。
她錯愕的瞪大眼睛,在后面隨從追上來的時候,隨從也愣了下,常年習武練就的聽力,讓他也完全反應過來里面發生了什么。
他面露驚恐。
冬月幾欲去敲門,旁邊隨從拉著她,“你可別沖動啊,這敲開了大家都誰難看。”
隨從查看四周沒人,立馬拉著冬月跑出了院子,守在門口。
冬月紅著眼睛,反手直接給了那隨從一巴掌!
氣得手直抖,“你們王爺仗著我們娘娘喝多不清醒,還口口聲聲說,我不用怕他會把我們娘娘怎么樣,他這……”
“不是,”隨從捂著臉,平白挨了一巴掌有點委屈,“那……”
那確實理虧。
他也沒想到自家王爺這么……
那可是他兄嫂。
兩個人一左一右門神一樣盯著門口,冬月蹲在地上哭,不敢說出去也不敢闖進去。
這可怎么辦啊。
隨從心虛的給她遞帕子。
蘇幼虞跟著回到蘇家,坐在房間里,正主位是蘇昆林和陳氏。
春畫從門外進來,手里拿著一卷聘書,“老爺夫人,這個是南大人剛剛補上來的聘禮。”
即是外姓公主,南響也怕和從前一樣讓京城人看了笑話,連夜補了很多東西。
蘇家人一接到聘禮,整夜都沒準備睡,連夜查這些聘禮的來源。
蘇幼虞看了一眼聘書上的東西,走在抬進來的聘禮邊,四下看著。
旁邊蘇昆林盯著上面的東西,“他果然背后還藏了不少東西,一個軍事幕僚,這財物竟然這么多?!”
他們一直給南響施壓,就是為了榨出他背后還有什么。
一個企圖利用北蚩東山再起篡位的人,怎么可能只做個朝官,背后不藏東西。
蘇幼虞走到一個箱子前,彎身看了一會兒,秀眉緊蹙,“他在北蚩好像和別人一起私藏鐵礦。”
“鐵礦?!”蘇昆林大驚。
鐵礦是不準私有的,而且,有鐵礦的地方,一般都是軍械大量生產的地方!
這意思是……南響其實背后還在和誰一起私造軍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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