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將軍!是文丑將軍來了!”歸屬于袁紹麾下的軍士看著文丑策馬而來,興奮的大喊著。
“讓開,都給我讓開。”
文丑騎著高頭大馬,身后將士舉著旗幟,高調無比,一下子就把所有士兵的目光給吸引過去。
得益于文丑在袁紹軍中的地位,許多袁紹軍士兵自發的為其造起勢來。
“文丑將軍!文丑將軍!”
文丑顯然很享受這些聲音,陶醉的閉起眼睛,舉起自己的一只手,得意洋洋的說道:
“逢戰先登,有我無敵。”
“弟兄們,既然我文丑來了,那勝利,也就來了!”
“跟隨我,攻城!”
言罷,學著劉備三人跳上云梯,幾個縱躍,來到城墻之上,肆意攻擊起了普通的太平軍士。
未入武道者難以匹敵武道有成者。
縱使太平軍士亦是不畏生死之輩,對上文丑也是節節敗退。
追隨在文丑身后的一干士兵見此情景,紛紛爬了上去,趁機擴大戰果,一時間,整個東城開始岌岌可危起來。
幾個指揮太平軍士的百夫長看得這一幕,不約而同放下手里繼續指揮的活,視死如歸的抽出環首刀,朝著文丑掩殺過去。
身為太平軍中的百夫長,都是邁入武道之人,現如今呂布被人死死纏住,若說現在站在城墻上的人,誰還能稍微阻擋一下文丑的話,那就只能是他們了。
即使這不過是一槍和幾槍的區別。
“還有趕著過來送死的。”文丑發出一聲獰笑,揮舞起手中鐵槍,殺了過去。
正端坐于國師府的張角張開雙眼,對著坐立不安的張繡,張任說道:
“張繡,張任,派你二人領兵前去馳援東門。”
“喏!”張繡,張任二人立馬站了起來,早已迫不及待了。
連他們的小師弟趙云都能跑出去殺敵,而他們這兩個師兄卻在這里坐著,實在是煩悶。
正準備著,張繡記起東門守將是呂布,以呂布的武藝,怎么會需要支援?
好奇問道:“主公,東門不是奉先將軍嗎?以他的實力,應該無人匹敵才對。”
張角看向東側,好似洞穿了重重墻壁,看到了呂布現在的處境。
“他被人糾纏住了。”
張任大吃一驚,呂布都能被糾纏住,那么那名武將的實力得有多高?
“什么?那聯軍中竟有人實力如此恐怖?能單挑奉先將軍?”
張角一愣,思索一番,啞然失笑。
常人想來的確以為武將對決是單打獨斗,只是想與呂布單挑,世間怕是少有如此神將。
人數一個手掌都能掰得出來。
“非也,乃三將也,那十八路諸侯稱之為三英戰呂布。”
張繡恍然大悟,放下心來,“原來如此,三英?以多欺少罷了,我這就去協助奉先將軍守城!”
這時,兵將也在國師府外準備完畢,二人拱手告退,一揮披風,手握長槍,各帶兩千士卒,奔赴東城。
卻說此時的聯軍大營。
已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自家諸侯的諸侯各將已經開始隱隱不安起來。
須知,自從虎符被袁紹強取了之后,各個諸侯便每隔兩個時辰就傳信于麾下大將,詢問士卒情況,以免折損過多。
雷打不動。
可這已經有四個時辰沒有半點消息傳來了,這無疑于讓一眾領兵大將起疑。
尤其是聽到手下密探所說,諸侯們是聯合到了袁紹大營后才沒有消息。
這下就讓他們坐不住了。
被殺退下來的五隊士兵主將齊聚一堂,共同商討著對策。
韓馥麾下大將率先問道:“列位的情況想必也與我一樣吧?這么久過去了,各家主公可有消息傳來?”
帳內將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愿做第一個說話的出頭鳥。
還是馬騰麾下將領憋不住話頭,出身邊境的漢子一拍桌子,面色沉沉的說道:
“都別試探了,事到如今,再勾心斗角也沒用,我就實話實說了,我派去的幾波士兵壓根連主公的面都沒見到。”
有了他作為出頭鳥,其他將領也不再沉默,紛紛說道:
“我也如此。”
“某家不僅派了士兵去主公營帳,還派了幾個士兵去袁盟主營帳尋人,沒想到袁盟主手下士兵一個個跋扈無比,連門都不讓進去。”
“我看這不是跋扈,而是心虛。”
聽聞此言,眾將回首,皺眉道:“這話怎講?”
那人冷笑一聲,不屑道:
“呵呵,別騙自己了。”
“相信各家主公給諸位送來的最后一條消息就是去了袁紹大營吧。”
“可就是這么好巧不巧,自從去了袁紹大營后,咱們的主公齊齊不見了蹤影。”
一將直接激動到站了起來,眼睛瞪得老大,“你是想說,袁盟主對我家主公下了毒手?!”
其余人也坐不住了,紛紛嚷嚷著。
“不行,我親自去尋袁盟主那里搜尋一番,非把我家主公找出來不可。”
“吾食君祿,當保君安,此乃為人臣子之道,同去!”
“兄臺言之有理!”
霎時間,群情激憤,就要去尋袁紹麻煩。
方才出言的那人卻是忽然說道:
“去吧,去吧,就這么去吧,到時候你們也消失了。”
領頭的馬騰麾下大將停住往外走的步伐,“你這又是什么意思?”
那人不答,反問道:“我問你,能來到這里的諸侯實力如何?”
眾將想了想,答道:
“我家主公雖不習武道氣血,然身有官職,系一地氣運,實力幾不在我之下!”
“我主修儒道,魑魅魍魎近不得身。”
“我主亦是如此。”
那人深深的點了點頭,“然也,這么多諸侯聯合在一起的力量已不弱于吾等多少,就是除卻孫堅,公孫瓚二人,也是一股不弱的力量,但就是這么一股力量,卻是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你們,就確定不會步上后塵嗎?”
該話一出,嚇得眾將一身冷汗,為了主公,他們并不怕死,可犧牲了自己還沒救出主公那就罪過大了。
紛紛問道:“兄臺有何妙計?”
那人目光一閃,說道:
“領兵前去!”
有人搖搖頭,反駁道:
“可咱們手底下的兵才敗下陣來,膽氣全無,況且還有顏良文丑相守,吾等小批量前去還可,欲要帶兵,難!”
那人笑了笑,說道:
“我打聽好了,現在文丑已帶兵攻城去了,只剩顏良一人,絕攔不住我等!”
“且吾等兵士雖敗,也可用也,豈不知哀兵必勝!如若吾等以歸家誘之……”
一干將領也是知兵的,被他一點,就知其中關節。
“你是說,借士卒厭戰之意,再起興戰?”
那人點了點頭,“然也,奔波多日,我軍上下早已思鄉迫切,如能許此一諾,軍心可用!”
諸將大喜,此計可用!
唯一有問題的,就是許這一諾后,就必須要帶士兵回家,不然可能發生兵變。
但這已然是簡簡單單,要不是袁紹強壓著,他們主公早就帶著他們回家了。
語罷,有一將好奇的問了一句。
“兄臺何人?”
那人眼中精光一閃,輕聲道:
“穎川,戲志才。”
心中暗道,郭奉孝,我來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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