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是181年出生,龐統是179年出生,徐庶也是差不多是這個階段出生的,做了一點點小改動哈。)
“孔明,元直,士元,汝等三人可有什么疑惑?”中年文士拿著手中書簡,問道。
“老師,并無。”
三人搖搖頭,剛才水鏡先生所說的無非是《孫子兵法·計》一書,這本書他們早已背的滾瓜爛熟。
司馬徽撫摸著自己的胡子,說道:
“你們學識都快比得過我了,在你們面前,真是覺得自己老了。”
諸葛亮站起身來,面帶尊敬,拱手說道:
“非也,老師儒道以‘教’煉字,助吾等修行,不愧于師。”
龐統跟著站起來,由衷說道:
“如若沒有老師的教導,吾等三人儒道境界也不會提升的如此之快,其他人羨慕都羨慕不來。”
徐庶撓了撓頭,跟著說道:“說得對。”
看三個弟子都如此尊師重道,司馬徽欣慰的點點頭,這樣的弟子,才值得自己費心費力教導。
“哈哈哈,不過是盡到一個老師的職責罷了。”
又想起什么,問道:
“為師的煉字為教,你們三人想好用什么字來作為自己的煉字了嗎?”
三人互相對視一眼,盡皆笑了出來,諸葛亮率先開口,自信的說道:
“老師,我已經想好了,我的煉字為火,野火燎原,可焚城郭。”
“大漢五行為火,亮當如螢火,投入大漢這輪耀日之中。”
司馬徽說道:“學得文武藝,拜與帝王家,孔明如若不浪費你的天賦,怕是三公也可坐的。”
龐統不甘落后,在諸葛亮話音剛落的剎那,便拱手說道:
“老師,我的煉字為詭,出奇制勝,劍走偏鋒。”
“以正合,以奇勝,唯有詭道,方可贏得大勝!”
聽得龐統的話,司馬徽眉頭微皺。
這個弟子的天賦才情當是世間一流,甚至不輸于諸葛亮,就是苦于相貌。
無奈世人多看外表,在這種環境下成長起來的龐統有些偏激,養成了既自卑又自傲的性格。
意圖用大勝來掩蓋住自己外貌的丑陋。
這跟穩扎穩打、思慮周全的諸葛亮大不相同。
司馬徽委婉的提醒道:
“話雖如此,但兵者乃國家大事,不可輕動。”
龐統點了點頭,眼中火焰卻是不滅。
心中思量,世人大多膚淺無知,哪怕是一些潁川讀書人也是如此,把自己外貌丑陋當作攻擊自己的點。
武斷的覺得他龐統不過是一個丑陋村夫,無半點用處。
自己非得用一場不世之功來堵住他們的嘴不可!
不明白龐統心里想法的司馬徽點點頭,以為他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
轉頭看向一旁面相普通的徐庶,問道:
“元直,你呢?”
徐庶憨厚一笑,說道:
“心!我的煉字為心,所思所求不過是赤子之心,忠孝兩全。”
說完,對著諸葛亮、龐統二人拱手一拜。
“天下大任,望君莫辭,臥龍鳳雛,遠勝于吾,元直深知比不得二位師兄,日后便打些下手即可。”
諸葛亮走上前,伸出雙手將他扶了起來。
“元直切不可妄自菲薄。”
龐統也在一邊說道:
“是極,元直乃半道出家,此前仗劍行俠,令人佩服,后才棄武從文,有這番才學,天資實屬難得。”
若是旁人聽到三人言語,定會覺得這三人狂傲無比,談笑間竟把公卿之位說的如此輕松。
可他們身上的氣度,又莫名讓人覺得理應如此。
司馬徽看著師兄弟三人和睦的模樣,雙眼滿含笑意。
等到三人出師之時,說不定能在大漢朝堂中留下一門三公卿的美名。
“吾徒盡皆俊才也。”
......
潁川郡治所陽翟。
青山綠水,土地肥沃。
這地方相較大漢各處顯得繁華熱鬧不少。
一間間房屋坐落于城中,其中最多的為買賣各式文具之所。
街道上往來之人,雖是街井小民,卻也是謙恭有禮,一派斯文。
幾個穿著儒衫的讀書人結伴而行,手中拿著剛買來的毛筆,看向青山中一座古色古香的書院時,眼神無比向往。
口中討論道:
“不知何時才能進潁川書院中學習。”
“書院中收錄的學生無一不是飽學之士,以我們的能耐,難啊。”
“今年的入學試,無論說什么我也要再試一試!”
低矮的圍墻由石灰刷得雪白,一扇顯然年深日久的木門大開,正門的上方掛著一塊黑漆紅字木匾。
上面書寫四個大字:潁川書院。
落款:水鏡先生。
字體遒勁有力,紅與黑相映,紅如鮮血,黑如夜空。
走進大門,踏過青石板路,正對著是一間大屋,屋宇方正,青磚砌就。
上有雕花瓦當,屋子中央是一個大大的香案。
朱色大門洞開,回廊輾轉曲折,以大殿為中心,組成一個錯落有致、相得益彰的龐大建筑群。
書院共有殿宇書堂三百六十余間,其中包括藏書閣、教塾,劍場,靶場等。
大殿是用于學生拜謁孔子的殿堂,門上方兩塊匾額寫有“學達性天”、“萬世師表”的字樣。
香案后懸著孔夫子的畫像,黃銅香爐中插著幾枝香,香煙緩緩上升,又裊裊散開。
穿過旁門,就是書院士子們讀書的地方,案桌上擺著的是滿滿的書卷,讓外面的讀書人看的直流口水。
現在家中有一卷書,那是足以傳世的!
蒲團分散四周,造型精美的古琴擺放一旁,撥弄琴弦,音色圓潤。
書院傍建,一簇樓閣庭園盡在參天古木之中,許是圣賢詩書的浸染,殿閣也沾染了清幽風雅的韻致。
這原本是潁川豪門荀氏的一座別莊。
由潁川陳氏、潁川韓氏、潁陰荀氏、長社鐘氏、鄢陵庾氏等望族合力打造,供給世家、寒門士子私塾之用。
一個拿著酒壺的青年半倚在樓閣的圍欄上,衣裳凌亂。
琥珀色的酒水從壺口傾倒入口,不過一會,半壺酒就被他喝完了。
青年用衣袖隨手一擦,盯著酒壺,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說道:“真是好酒,就是有點太少了。”
隨手把酒壺一扔,竟靠在柱子上呼呼大睡起來,絲毫不顧及周圍人的目光。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