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輪到張角后退半步了。
沒法不退啊。
馬中赤兔,人中呂布,方天畫戟,專捅義父。
等一下。
好像不是義父這個高危職業。
張角問道:“奉先,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
呂布雖感到奇怪,但還是耐著性子再說了一遍。
“呂布飄零二十年,只恨未逢明主,公若不棄,布愿拜公為主。”
張角長舒了一口氣,不是義父就好。
上前雙手扶著他站起,說道:
“哈哈哈,吾得一大將也。”
抬頭一看,天空中的破軍星搖晃閃爍。
星辰輝光與黃天法相交相輝映。
曹操所屬貪狼星與呂布氣機相連。
殺破廉貪俱作惡,廟而不陷掌三軍。
殺破狼,當為紫微命格!
今日接連得二星主。
僅差七殺。
貪狼星,為禍福之主,乃桃花之星宿,在數喜樂,為放蕩之事。
曹操倒也不負貪狼星主之名。
破軍星,主禍福,司夫妻子女仆役,紫微帝座下之將軍戰將。
呂布一身勇力,生平罕見。
而七殺星......
張角起身往東方看去,遠處云中城依稀可見。
烽火狼煙,浩浩蕩蕩高揚向天。
為孤克刑殺之星宿、亦成敗之孤辰,在數主肅殺,專司權柄生死!
主性急而喜怒無常,做事進退不常。
七殺星主,正是西涼董卓!
......
冀州。
桃花鎮。
數個太平道眾拱手站在張寶、張梁二人面前。
一個個風塵仆仆,面上帶有焦急之色。
“二頭領,三頭領,最近朝廷新派來的縣官盤剝百姓的力度愈發猛烈。”
“已經有不少弟兄為了保護百姓跟該地的官員起了沖突。”
“各州的渠帥們如今拿不定主意,想聽聽兩位頭領的意見。”
張梁一錘桌面,站起身,憤然說道:
“哼,主意?直接砍了算了!”
張寶同樣面色不善,手指輕敲,“身為一地父母官,不想著為百姓做主,卻是總想著民脂民膏。”
“你們兄弟兩個別著急。”
童淵邁步走進大堂,身后趙云緊緊跟著。
張寶、張梁兩人起身,微微拱手說道:
“童老爺子,趙云小子。”
童淵撫著胡須,點點頭,徑直走到左下位,趙云恭敬的一一回禮。
“如今張角小子帶兵北上抗敵,沒法在朝中為咱們說話,那些家伙在這個時候發難,定是早有預謀。”
張梁滿臉的不服氣,哼哼道:
“難道就讓他們這些狗官這么傷害百姓嗎?”
童淵好笑的指了指張梁,說道:
“你呀你,你們兄弟三人里,就你最沉不住氣。”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北地入侵的鮮卑異族。”
“這治病,有輕重緩急之分,異族是急癥,那些貪官污吏就是緩癥。”
“兩種病同樣會害人性命,只是前者浮在表面,看得見,后者附于骨髓,想要治好,必須刮骨!”
張寶緩緩起身,朗聲道:
“大哥說過,太平道,要的就是天下太平四字。”
張梁點點頭,附和道:
“哪個敢讓天下不太平,俺就讓他給填上這個坑!”
“如今讓這天下不太平的,不是其他,就是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們。”
“張角小子的話總是如此清奇。”童淵轉頭看向身后,說道:“趙云吾徒。”
趙云正仔細想著張寶張梁所說的話,突然被童淵喊了一聲,回過神來,連忙回道:“徒兒在!”
童淵從衣袖里掏出一封信件,遞給趙云。
“你的武藝已有幾分火候,為師已經教不了你什么,戰場才是最為適合你成長的地方。”
“帶上這封信,去聯系你的兩位師兄,一并投軍去吧。”
“老夫練了這么久的黃天龍騎,也是時候去戰場見見血了。”
趙云愣在當場,雙眼微紅,走到童淵跟前,撲騰一下跪在地上,“師命,徒不可違,但還請師父在徒兒出師之際,為徒兒賜字!”
童淵滿意的撫摸著胡須,眼中含笑。
趙云無論在習武天賦還是德行上都是頂挑的。
能在這個年紀得一佳徒,實在是上天垂幸。
仔細想了想,開口說道:
“周易有云,‘云從龍,風從虎’,爾單名一個云字,字便叫子龍。”
“龍能大能小,能升能隱;大則興云吐霧,小則隱介藏形;升則飛騰于宇宙之間,隱則潛伏于波濤之內。”
“希望吾徒如龍,既能騰躍于九天之上,亦能隱忍于溝壑之間。”
趙云嘴里喃喃幾句,把頭重重磕在地上。
“子龍多謝師父賜字!”
童淵俯下身子,雙手虛扶趙云起身。
“戰場之上,刀槍無眼,萬事都要小心。”
“諾!”
趙云點頭,認真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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