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聘金3億,BOSS惑妻無度 > 《許你一世諾言》005:可以嗎?
    許諾和許言兩人磨磨唧唧地從衛生間出來,已經是距離他們進去將近一個小時。

    好在許言去臥室叫許諾起床的時候將飯菜都保溫在了鍋里,這才不至于吃的時候涼透。

    餐廳說起來是餐廳,其實就是在客廳的小陽臺上放了一張桌子,吃飯的時候是餐桌,平日里可以當書桌,當休閑桌。

    許諾在陽臺上坐著,看著許言一趟一趟地從廚房將早飯端出來,他有種自己是皇帝被伺候的待遇。

    這種感覺簡直爽極了,他承認,在骨子里,他是有些大男子主義的。

    盡管他心疼她,愛她,寵她,可他依然還是覺得,這女人在家給男人做飯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他就應該理所當然地接受。

    當然,許言是沒什么抱怨的,因為她很樂意為他效勞,甘之如飴。

    跑了足足五趟,許言這才將早餐全部端出來,當然吃的時候,已經都快成午餐了。

    不過,吃飯的時候許諾倒是沒有再過分地要求讓許言喂著他吃,但是兩人還是吃的時候偶爾你一口我一口地相互喂著。

    所有的吃的都是許諾喜歡吃的,而且也做了很多。

    許諾吃著這些可口美味的早飯,心里甭提有多美了。

    如果他沒有記錯,這是那年她高三暑假離開之后,這么多年,他第一次再吃到這么好吃的飯菜,她親手做給他吃的飯菜。

    許言飯量本來就小,喝了大半碗粥,吃了一個煎餅,又吃了兩口菜就一點也吃不下了,剩下的全都交給了許諾來解決。

    許諾吃得很撐,可卻意猶未盡。

    “中午給你燉魚吃,我買了一條魚,不過一會兒你要殺魚,我不負責處理魚。”許言說。

    許諾笑著點頭,這是必須的,從小到大,別說殺魚了,就是看著別人殺魚她都害怕。

    很多時候他總是在擔心,她這么的膽小,一個人到底是怎么過的?

    這些年,從她上大學到畢業,再到讀研究生,如今工作,她基本上要么是在學校住,要么就是在外面租房子。

    她很少在家里跟爸媽一起,他沒問過她為什么,但是也大概能夠猜出來。

    自從十八歲她生日的時候許下那個在父母看來“大逆不道”的生日愿望之后,父母對她其實就已經不似從前那么的親近和疼愛了,雖然她不說,但他也知道,她的心里其實是很難過的,她不在家里住一方面是不想讓父母見到她生氣,另一方面,她也不想因為父母的疏遠而難過。

    在外面住,偶爾回一次家,這樣會相對比較親近一些。

    這么多年,她一個人生活,真的很難想象,她究竟是怎么過來的。

    不過以后好了,以后有他在身邊,不會讓她再一個人承受了。

    “一會兒吃過飯,帶你出去轉轉,你這么多年都沒來過這里了,這里變化很大。”

    許言點頭,嘴上沒說,心里卻嘀咕,你也知道我這么多年都沒來過這里呀?還好意思說出來。

    吃過早飯,許言在廚房收拾的時候,許諾端了一杯水,擠在小小的廚房里。

    他一直在蠕動著嘴唇,似乎是想說什么,可是大概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所以一直在猶豫,遲遲都沒有出聲。

    許言大概是感覺到了什么,扭頭看他,眉眼含笑,其實從見到他開始,她臉上的笑都沒有斷過。

    她甜甜地問他:“怎么啦?”

    許諾有些不好意思,低頭看到自己手里的水杯,遞給她,“你喝點水。”

    “剛吃過飯我不渴,你喝吧。”說完,她也沒有扭回頭,就是看著他。

    她知道他肯定是想說什么,可是又不好意思說,她以前怎么沒有發現,他居然這么的臉皮薄呢?

    許諾“哦”了一聲,雙手捧著手里的杯子,斂眸看著從水杯里冒出來的熱氣。

    又過了大概四五秒鐘,他這才磨磨唧唧地出聲,問她,“阿言,你怎么突然過來了?”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他是一點都不記得了,就知道自己喝了酒,摔了跤,至于其他的,一概不知。

    許言瞅著他,昨晚上他給她打電話說他摔傷了,流血了,不過她今天過來倒是沒有發現哪里受傷了,就鼻尖有些紅,嘴唇有些腫,其余的地方也沒看出來有受傷的痕跡。

    她想,他大概是摔著腦子了,不然怎么會不記得她怎么突然過來了呢?

    她沒有搭理他,轉過身給了他一個后背,繼續忙碌著洗碗刷餐碟。

    許諾看著她的背影,撓了撓頭,他說錯了話嗎?

    還是說昨晚上發生了什么事?

    可是他是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難道說是昨晚上他喝醉了酒給她打了電話?

    那他是不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有沒有哭?

    呀!好丟人的!

    不過,據他所知,他的酒品沒有這么差吧?

    許諾有些迷茫地撓了撓自己的頭,用身體輕輕地扛了一下許言,“你倒是說說呀,你別不吭聲。”

    許言頭也不回地回了他一句,“我怎么來的你難道不知道嗎?”

    “啊?”許諾努努嘴,小聲嘀咕了一句,“我要是知道我還問你嗎?”

    他的聲音很小,而且語速還很快,以至于許言沒有太挺清楚她說的是什么。

    她就扭回頭,黛眉微微地蹙起,問他:“你說什么?”

    “沒什么。”許諾臉不紅心不跳地回答,然后就喝了口水,“你忙你的,我就在邊上看著。”

    許言不再說什么,轉身繼續忙碌。

    由于廚房許久沒有用過,她洗碗碗筷之后干脆將廚房來了個大掃除。

    盡管可能住不了幾天,但是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分鐘,她都當做是在兩人過日子,她很珍惜。

    這個房子是許諾工作第一筆錢買下來的,其實這么多年他真的已經很有錢很有錢了,他也有大別墅,但是那個地方不是他的家,這里才是家,雖然小,但很溫暖,這里有她的味道,有屬于他們共同的回憶。

    這些年,他由于做臥底,身份不一樣,所以這個破舊的小區,他也不能夠經常來,每次都是深夜里走過來,在這里呆到天快亮再回別墅里。

    所以這里除了方便面,餅干,一些酒之類的東西,還真沒別的可以吃喝的。

    廚房就更別說了,他又不可能大半夜的回來了還做飯吃,更何況,她不在家,一個人吃著也沒意思,他也就懶得做,回來燒點水泡個方便面對付一下就行了。

    “我給你忙幫。”許諾喝了水后,也系上了圍裙。

    誰料,卻被許言給瞪了一眼,笨手笨腳的,一邊呆著去!

    “哦。”這就嫌棄他了呀?

    不過,這嫌棄他怎么聽著這么的窩心呢?

    從后面環住許言的腰,許諾問:“阿言,昨晚上我是不是給你打電話了呀?”

    許言“嗯”了一聲,眼睛轉了轉說:“你好像還哭了。”

    她明顯感覺自己的話說出來后,腰間的手臂抖了一下 抖了一下,不過隨即卻又將她抱得更緊。

    許諾嘴硬否認,“胡說八道,我怎么可能會哭。”

    許言側臉看他一眼,在他的臉頰上吧唧了一口,很認真地說,“你真的哭了,我都聽到了。”

    許諾的臉僵了僵,嘴角抽了幾下,依舊很堅決地否認,“你一定是聽錯了,我怎么可能會哭呢,你什么時候見過我哭了?沒見過對不對,所以我不可能會哭的。”

    “是嗎?”許言撇撇嘴,面對這種死不承認的人,她能有什么辦法?

    不過,這男人也真夠虛偽的,哭了就哭了,她又沒有嘲笑她,他要什么面子呀!

    再說了,在他面前,他還裝什么裝呢,她又不是不了解他。

    不過腹誹歸腹誹,她也沒有繼續再逗他,因為,搞不好一會兒某人會捂著臉離開呢。

    “許諾,我學校那邊走不開,估計明天就要回去了。”

    “這么快啊,我還想著你能呆上幾天呢。”許諾有些失落,雖然知道她來這一趟都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勁兒,可他是真的不想跟她這么快就分開,還沒好好膩歪膩歪呢。

    許言抿著嘴笑,她喜歡這種他黏著她的感覺,讓她覺得心里倍兒舒服!

    “那我明天晚上走,次日上午到云城,請假太久領導會有意見的。”

    多一天,對許諾來說已經很滿足了,更何況他也知道,兩情若是長久時,也不在這一天兩天。

    再過幾天,最多一個月的時間,他就能夠輕松地回到云城了。

    “好,那明天晚上我送你去機場。”

    “嗯。”

    本來沒說分開,許言的心里雖然也知道早晚會分開,但也沒有那么的難過,這一說出來,她覺得心里難受極了。

    一難受,眼淚禁不住就簌簌掉落下來。

    “怎么哭了?”

    許諾將她的身子轉過來,抬手給她擦眼淚。

    “你看你,都多大的人了還動不動就哭鼻子,你說這以后我們如果是有了孩子怎么辦?你也哭,孩子也哭,我估計會瘋的。”

    許諾做出一個抓狂的動作,皺著眉頭,滑稽又搞笑

    “撲哧~”許言破涕為笑,抱住他的脖子,“可是真的好不想跟你分開。”

    “傻瓜,你只是在家等我,我很快就會回去的,我可跟你說好啊,在我回去之前,你要把你跟郭鵬的事情給我處理好了,如果讓我回去知道你們還糾纏不清,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許諾瞪著眼,一副兇巴巴的樣子。

    許言很是配合他,唯唯諾諾地點頭,“知道了,保證完成任務。”

    “這才乖,給哥笑一個。”

    “嘿嘿——”許言咧開嘴,可是卻笑得比哭還難看,她還是很難過,一天,一分,一秒都不想跟他分開。

    之前他沒有跟她說娶她的這些話,沒有告訴她,他愛她的時候,她也沒有這么的舍不得跟他分開。

    可是現在不同往日了,他們這就已經相當于定了情,雖然只是口頭上的,可已經足夠了。

    他們之間不需要什么信物,更不需要什么山盟海誓,他說的話,她都會當做誓言來當真。

    她愛他,也給予他全部的信任和信賴。

    “那你要我等多久?”

    許諾想了一下,將時間放寬了一些,他的意思是萬一說少了讓她等著急了又要想東想西的,擔驚受怕,更何況之后事情的進展他也不能夠完全把握到底是怎樣的一個速度。

    于是他就說:“一個月左右吧。”

    許言一聽,登時就急了,“這么久?不要,我不要這么久!”

    許諾無奈嘆息,“二十五天,再短我怕到時候處理不完也回不去,聽話,阿言最乖了,最聽話了,就最多二十五天,你把東西準備好,回家后我們就結婚。”

    雖然二十五天真的很長很長,但是許言知道,這可能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她雖然很想跟他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一起,但也不想讓他因為工作交接那么的辛苦,累壞了他,他難受,她更心疼。

    所以她就點點頭,“那好吧,一個月就一個月,我在家等你。”

    許諾笑著在她的唇上親了親,窗外陽光正好,落在她的側臉,將她面部本就柔和的線條映襯得更加的柔美,柔軟得令他的身心都軟成了一灘水。

    從尾骨,一股燥熱逐漸蔓延全身,一瞬間,他的呼吸都變得凌亂起來。

    他深邃的眼底,一片濃烈的深情,凝望著她,放佛要將她整個人,整個靈魂都吸進去。

    “阿言。”他的聲音變得低沉而又沙啞,透著令人臉紅心跳的蠱惑和性感,他的手來到她的腰間,輕輕地摩挲游動。

    他掌心驚人的溫度,隔著不算薄的衣料,卻依然燙得許言渾身也熱了起來。

    她的臉再一次通紅,有些緊張,又有些不安地看著他。

    雖然尚未經歷過男女情事,但是此時這個樣子的許諾,卻是令她陌生的,但這種陌生里卻又帶著一絲絲,一縷縷令她心跳加速的異樣情愫,從心底騰升,在身體里流竄。

    “阿言,我想吻你,好不好?”

    許言沒有說話,但是卻下意識的抿了抿自己的嘴唇。

    她這個無心的動作,卻如同是致命的邀請,令許諾在一瞬間,如同蟄伏了許久的獵豹,控制不住地就撲向了他的獵物。

    他的吻來得急促而又猛烈,唇舌之間的糾纏碰撞,放佛要將許言的靈魂都給撞出來。

    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親吻居然也是可以如此的瘋狂和令人難以自持。

    她更不知道,原來在心底,她是那么那么的渴望他,渴望跟他身心交融。

    他們從廚房里一直親到了客廳,窩在那張不算寬敞的雙人沙發上,他將她壓在身下,狂熱的吻著她。

    吻著她的唇,她的臉,她的眉眼,她的耳垂,她的脖頸……

    一股股異樣的感覺在他們彼此的身體里流竄,卻如同催化劑,令他們變得更加的興奮和無法自控。

    不知不覺間,許言的衣服已經悉數褪盡,就剩下內衣褲還在身上。

    許諾吻著她的身體,一路來到她的腰間,腹部。

    許言很羞澀,又很緊張,她緊緊地抱著他的頭,感覺自己像是漂浮在大海上的一葉輕舟,不抱著他,她都要沉入海底。

    “阿言……”許諾動情地叫著她,一張臉透著惑人的紅,“可以嗎?”

    許言羞得一張臉紅得滴血,閉著眼,輕“嗯”了一聲,就下意識的抿緊了嘴巴。

    然后,她就感覺到她的衣服被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拉下,可是卻在到膝蓋的時候,停止不動了。

    接下來,好大一會兒,都沒任何的動靜,周圍安靜的令她有些不安,她倏地就睜開了眼睛。

    她就看到許諾整個人半撐在沙發上,像是電影畫面里被定格的那種,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已經褪到膝蓋上的白色蒂褲在看。

    他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