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聘金3億,BOSS惑妻無度 > 《一往而深》087:變相的相親
    十分鐘后,羅浩提著景一的雙肩包從白島咖啡館出來,站在門口給邵深打電話。

    邵深的電話在占線中,羅浩看了看手里的包,嘆了口氣,為了個破包,興師動眾,這人也真是中毒至深啊!

    過了一會兒,邵深的電話打過來。

    “邵先生,事情辦好了,那人就是個小混混,以前是劉成手下的,劉成這個混蛋!”

    罵了一句后羅浩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又改口,“那人叫方中旭,跟我說在永康中路的時候將追著景小姐的一個男人打了一頓,我估計那人就是陳浩然,上次讓他跑了沒抓到他,這次我一定不會讓他再跑,我已經打電話讓二合帶幾個人去永康路上找人了,如果方中旭說的沒錯,那這會兒陳浩然估摸著還沒走多遠。”

    “好的邵先生,我一會兒把包給您送過去。”

    羅浩掛了電話,又給二合打了個電話問他這會兒到哪兒了,二合辦事速度很高,人沒到永康路,但是已經通知了離永康路最近的人,這會兒正在地毯式的找人。

    羅浩點頭,二合辦事他放心。

    收了手機羅浩往醫院里敢,這會兒邵深還在路上沒到醫院,之前給劉成通了電話,知道景一在劉成那兒,除了受到點驚嚇,人沒事,他松了口氣。

    天知道他這一路都在提著心,生怕她出個什么事,雖然這是大白天的,但是這也抵不過陳浩然那人如果是個BT。

    邵深到醫院是在景一跟劉成吃過飯后,這會兒陽光很好,劉成跟景一沒有去樓上病房,而是在樓下的小花園里曬太陽。

    劉成買了一堆吃的,景一正盤腿坐在椅子上,抱著那一堆零食在津津有味地吃。

    邵深走上前,站在兩人的身邊,看著景一,“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受了驚嚇。”

    景一抬頭看他一眼,迎著陽光能夠很清楚地看到他鼻尖上細小的汗珠,在陽光下泛著細碎的光。

    這事兒受驚嚇的不止是她自己,有他,還有她哥。

    她搖搖頭,“已經沒事了,但是你這次必須把陳浩然給我抓住了,我要問問他,到底為什么非要纏著我。”

    她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這個陳浩然就算是有病,那也不能纏著她呀?她又沒有招他惹他。

    邵深在她身邊坐下,保證地點頭,“會的,是我不好,上次沒有能夠抓住陳浩然。”

    頓了下他又說:“這個陳浩然我讓人去云大查了,云大的在校生里倒是有五個叫這個名字的男生,但都不是他,所以我懷疑這個人也許不是云大的學生,也許并不叫陳浩然。”

    “什么?”景一很吃驚,居然是這樣!

    劉成不知道兩人口中的陳浩然是誰,皺了皺眉問景一:“陳浩然是誰?他跟你什么關系?”

    景一說:“就是這次回家我坐火車,鄰座的這個男生,他能準確叫出我的名字,還說我們以前認識,說他跟我是一個學校大三的,本來也沒什么,在火車上就聊了幾句,可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人看我的眼神有些嚇人。邵深跟我打電話讓我到下一站下車,我就下了車,誰知道這人居然追我,一直從火車站追到火車站外面,也不知道干什么,后來邵深來了他就走了。今天我在小吃街買了吃的走著吃著回學校,在校門口陳浩然就攔住我,非要我跟他一起走,還拿著一把彈簧刀,說我不跟他走后果自負,后來在小吃街包突然又被人給搶了,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劉成聽完氣得用手指指著景一,“如果不是邵深提起這個人,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訴我這件事?”

    景一有些心虛,抱著吃的朝邵深身邊挪了挪,她哥生氣起來怪嚇人的。

    “景一,在你的心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哥哥?”

    “有。”景一很確定地說,“我就是怕你擔心才沒敢告訴你,哥你別生氣了,我知道錯了。”

    “景一你是打算氣死我!”

    “好了!”邵深心疼自己的女人,將景一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懷里,瞪了劉成一眼,“你吼什么呢,劉成,嗓門大啊?景一今天都已經受到驚嚇了,你這當哥的你能不能別再吵她了?”

    劉成動了動嘴,生氣是真的,但更多的是心疼她,擔心她,還很自責。

    妹妹出事,還是這么大的事,都威脅到人身健康了,而他這當大哥的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今天這是萬幸,萬一……他都不敢想。

    邵深看他垂著腦袋慫了,自己卻開始數落,“劉成,今天這事兒一半都是你種下的惡果。”

    劉成抬頭,對邵深給自己安上的這個罪名,不贊同。

    景一也扭頭看向邵深,“這事兒怎么跟我哥有關系了?不對,也是你哥,是大哥。”

    邵深翻了個白眼,大哥這事兒他暫且不想計較,就算是真的計較了也沒什么意思。

    他就將羅浩電話里跟他說的說給了劉成聽,可劉成聽完后完全不記得自己曾經是否認識一個叫方中旭的人,但是邵深這事兒肯定也不會冤枉他,只是他記性不好罷了,畢竟那時候在金碧輝煌,手底下有多少人他自己也搞不清楚,所以別說一個方中旭了,就是牛中旭,馬中旭他也不認得。

    他嘆了口氣,看著景一,眼底是滿滿的自責,“一一,對不起,是哥害了你。”

    景一搖頭,“這事兒跟你什么關系啊?”她扭頭瞪了邵深一眼,“你就胡說八道,哥已經離開金碧輝煌那么久了,再說了,如果真的要追究責任,邵深你才是脫不了干系呢!”

    邵深眉梢一挑,“這怎么跟我脫不了干系了?方中旭那是劉成以前的手下,我又不認識這人。”

    “金碧輝煌是不是被你收了?你要是不收金碧輝煌方中旭會不會失業?不失業他能搶我的包嗎?”

    邵深,“……”

    劉成,“……”

    兩個大男人均是一臉的懵,這都能扯上關系?不過照她這么分析,其實也似乎沒什么錯。

    景一目光掃了掃身邊的兩個男人,然后又說:“其實,今天我能夠從陳浩然的魔爪下逃脫,還要感謝搶我包的那個人。”

    邵深,“……”

    劉成,“……”

    景一看了看兩人,解釋說:“搶包那人出來得很意外,我去追我的包,事出突然,陳浩然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而我當時只顧著我的包了,也忘了陳浩然拿著刀子挾持我的事情,我就去追那個搶包的人,我倆追了多遠我不知道,反正那人跑得挺快,快累死我了都沒追上他,也就把陳浩然給甩開了,要不然指不定這會兒我暴尸在哪個街頭或者荒郊野外了。”

    “你把事情經過仔細的跟再說一遍。”邵深說。

    景一就跟講故事似的,添油加醋地仔細講了一遍。

    最后這兩個男人一致認為,這個搶包的方中旭雖然動機可恥,行為可恥,但是卻不得不說誤打誤撞還辦了件好事。

    不一會兒羅浩拿著景一的包回來,景一檢查了包里的東西,什么東西都沒少,忽然卻又善心大發,“邵深,那個搶包的人你把他怎么樣了?”

    羅浩說:“我打電話報警了,這會兒估計在警局喝茶呢。”

    景一看看邵深,然后又看看劉成,“其實我覺得吧,這事兒我還真的要去謝謝這個人,且不說他搶了我包這事兒,就他將陳浩然絆倒在地,又踢了幾腳,我就該好好感謝感謝他。”

    邵深和劉成都很是無語,表示女人的思維無法理解,這女人啊過真是一類奇葩的動物。

    一個小時后,二合打來電話,說是沒有找到陳浩然,整個永康路都搜了個遍也沒找到這個人。

    其實大家的心里都清楚,這中間前后半個多小時,陳浩然就是爬也爬走了。

    沒有抓到陳浩然這事暫且只能這樣,現在要做的是要查清楚這個人究竟是誰,到底叫什么名字家住在那兒。

    上次邵深只是看到了一個背影,這次仍舊是沒見到人。

    不過邵深讓羅浩去找人調查了云大小吃街沿途的監控,終于有一個陳浩然的清晰照片,看起來長得眉清目秀的一個小伙子,羅浩有些不明白,這小伙子怎么就這么想不開去找死呢?還是說他跟景一之間真的是有什么恩怨情仇?

    羅浩沒好意思問邵深,這個陳浩然是不是景一的前男友,他怕挨收拾,所以只能先去調查。

    景一受了驚嚇,晚上沒敢回學校住,劉成還沒出院,她要留在醫院跟劉成住,邵深不同意,為此,晚飯后兩人站在醫院樓下的 樓下的小花園里爭執。

    邵深說:“景一,男女有別你懂不懂?兩個大男女共處一室,你讓外人怎么看你們兩個?”

    景一翻了個白眼,覺得這男人的腦子真有問題,她覺得很有必要再提醒提醒他。

    “邵深,劉成是我哥,一個媽生的親哥,劉成也是你哥,一個爸生的親哥,你剛才那話你什么意思?你這是在侮辱我和劉成也是在侮辱你自己。”

    邵深咬了咬嘴唇,臉一板,“我不管,你今晚得跟我回去住。”

    “門兒都沒有!”

    景一扭頭就要上樓,邵深抓住她的胳膊,“你這人怎么這么霸道?邵深你松開手聽到沒有?”

    “你跟我回去住。”

    “我不!”

    “我知道你擔心什么,你放心,我保證不會胡來,這樣行嗎?”

    “不行!我說了我不去就是不去,邵深你松手你聽到沒有?你要是再不松手我喊人了。”

    邵深鐵了心了,“你喊吧。”

    景一咬牙,“好!來人——唔——”

    邵深俯身用嘴巴堵住了她張開的嘴,用一個吻將她的叫聲全部堵在了嘴里,發不出聲音。

    夜色很濃,他的氣息更濃。

    景一初涉情場,沒什么經驗又羞又緊張的,不一會兒整個人就沒了力氣,被邵深箍著腰,走著吻著,沒有任何察覺就上了車。

    等這個吻結束后,景一已經暈頭轉向分不清東西南北,不過倒是知道自己這會兒是在車上。

    她不想跟邵深吵,她很累,累得不想說話。

    邵深抱著她,車內的溫度并不低,可她卻有些冷,先是因為她生氣,所以不想搭理邵深,后來她自己卻控制不住的朝邵深的懷里使勁的鉆。

    一開始邵深以為這一個親吻后終于開竅了?可沒多大一會兒卻發現了不對勁。

    “景一,你又發燒了?”邵深皺眉,伸出手摸了摸景一的額頭,讓司機調轉車頭去醫院。

    景一只覺得渾身軟綿綿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發燒了,靠在他懷里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到了醫院,護士給量了體溫,38度2,不算高燒,景一不想吃藥,所以護士就給打了退燒針。

    邵深問醫生為什么她會無緣無故的發燒,醫生也解釋不清楚,后來聽說是景一今天受到了驚嚇,就說有些人尤其是女人和小孩子,會有出現受到驚嚇發燒的情況,讓他不必擔心。

    景一不讓邵深告訴劉成她發燒的事,而且她也不想住院,自己住院跟住在醫院陪劉成是兩碼事。

    邵深詢問了醫生,說她沒什么大礙,就給開了一些退燒藥,然后就讓他們離開了。

    景一還沒完全退燒,渾身軟綿無力,就想睡覺可又睡不踏實。

    邵深心疼的不行,這一驚一嚇的都能發燒,這體質是有多不好?

    他趁著這會兒她沒有豎起渾身的刺兒,就對她說:“景一,你以后每天早晨跟我起來去跑步鍛煉身體,不然總是生病。”

    景一怕打針怕吃藥,這會兒邵深一說,她就聽話地點頭。

    “睡一會兒吧,到家了我叫你。”

    景一點頭合上眼卻又睜開,“我不去你的別墅。”

    邵深靜靜地凝著她,知道她雖然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卻有時候是個固執又倔強的人。

    那天在龍庭別墅里的事情,她至今耿耿于懷。

    縱然是他和小謙都跟她道歉,可有些傷痕在心里,留下了,不管愈合多久,都會有疤,一輩子,抹不去。

    他點頭說:“好,不去別墅,去公寓里。”

    見她這才徹底的合上眼睛睡去,他無聲嘆息,這輩子,龍庭別墅她怕是不會再踏入了。

    算了,本來也只是個住處,她不喜歡,以后他也不去那里就是了。

    ……

    三月下旬,天氣暖了起來。

    劉成的公司也開了起來,公司不大,目前只有帶劉成一共五個人,這中間還有景一這個只有周六日才能過來的兼職員工。

    由于劉成的公司剛開起來,所以并沒有周六日,其余的三個員工都是剛畢業的大學生,正是干勁十足的年齡,也沒有特別的計較有沒有周六日,關鍵是周六日也不是白上班,而是算加班,雙倍工資。

    這天周五上課結束,劉成正好晚上也有課,就開車來云大接景一一起去吃飯。

    劉成賣了別墅和原來的豪車,現在住在公寓里。

    景一有時候在宿舍住,有時跟他回公寓住。

    邵深對于景一跟劉成近,跟他遠的事耿耿于懷,原本之前說好的劉成開公司了他給介紹業務,可是真等劉成的公司開起來了,他卻出爾反爾,不管這事兒。

    劉成其實也沒真的指望他,雖說是一個爹的兄弟,可到底是從小沒有一起長大,心隔得遠。

    吃飯的時候劉成接了個電話,是公司的員工小何給他打的電話,說是這邊談了個客戶,但是客戶嫌公司小,不愿意合作,劉成知道這個人,一想起這人以前因為他在金碧輝煌混所以每次見到他跟個哈巴狗似的巴結,現如今他離開金碧輝煌了開了個小公司就狗眼看人低了,特別的不爽,就跟小何說這人先不跟進了,讓他下班回家,有事到公司說。

    掛了電話,劉成忍不住就抱怨了幾句。

    景一這段時間有聽他提起過公司剛開始起步各種困難,就跟他說:“要不你給邵深打個電話?”

    她想的簡單,想著邵深那么有本事,也不用邵深給她哥介紹業務,只用介紹幾個客戶就行。

    劉成才不愿意跟邵深低頭,求人這事兒,實在是難以啟齒。

    這幾日他也有想過去找邵深,可是拉不下面子。

    邵深就是個混蛋,出爾反爾,言而無信。

    “不給他打,他那種人,指望不住。”

    景一撇撇嘴,知道不管是她哥還是邵深,都是死要面子的人。那她就耍點手段得了,反正她是個女人又不是男人,不做君子,只做女子。

    說話不及,邵深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景一盯著手機,靈機一動,故意不接,按了掛斷鍵。

    邵深再打,他再掛。

    反復了四五次,邵深不再打過來,但過了一會兒卻發來一條信息:景一,為什么不接我電話?

    邵深納悶,這段時間雖說景一一直不同意跟他*,但也沒有給過他冷臉,他的電話她都有接,有時候上課沒接到也會在下課后給他回過來,這種拒接電話,還不是一遍的事,這段時間從沒發生過。

    所以他就反思了一下自己,今天中午還一起在他們學校的食堂里吃了午飯,給她買的土豆燉牛肉蓋澆飯,她吃了一份半,另外的半份他吃了,吃完后還給她買了一杯熱牛奶喝,分開的時候還好好的。

    這會兒明顯的不對勁,出什么事了?

    打電話晚了?錯過了晚飯時間?

    不會的,這孩子有時候任性,但絕對不是個無理取鬧的人。

    那究竟是因為什么?

    邵深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他工作上都沒這么費心過,他這前三十年,最費心的就是在她身上了。

    擔心她在學校里被同齡的男孩子給吸引了跟人跑了,擔心她在學校不好好吃飯照顧不好自己,所以只要是不出差在云城,不管多忙中午他都會抽時間來跟她一起吃午飯,說實在的,他過去三十年吃過的蓋澆飯加在一起都沒這段時間吃的多,他特別的不喜歡吃米飯和菜在一起的這種蓋澆飯,但是因為她喜歡,所以他也讓自己學著喜歡,事實證明也不是特別的難吃。但是說真心話,他們學校食堂的飯真不咋地,也不能說不是人吃的,畢竟這么多學生吃呢,但絕對是他過去這么多年里吃過的最難吃的東西了。

    景一的信息還沒發過來,邵深的第二條信息就又發了過去:景一,有件事我要跟你說,我晚上真不能陪你吃飯了,我晚上有一個飯局,不想騙你,其實是個變相的相親,我舅舅安排的,我不能不參加。

    “什么?相親?”這邊,景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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