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宮蘇言加速疾馳。

    “閆軍肯定與境外勢力有勾結。

    他能夠在短時間內,設計并且指使炸毀司法鑒定中心,當地的勢力絕對辦不到。

    警署在當地各個勢力里面都有臥底滲透,這么大的動靜,不可能一點風聲都聽不見。

    ”

    他一邊開車一邊對喬然敘述。

    “你被人綁架那次,夜色酒吧內部的監控是被境外黑客破壞的。

    而夜色酒吧門前市政道路上監控也是被境外黑客入侵的。

    我們追蹤不了,后來我將詳細情況提交給國際刑警,至今還沒有得到國際方面的回復。

    看來他們目前也沒查出眉目來。

    ”

    “對,閆軍的手段的確高明。

    如此看來,他在暗網上的勢力也是盤根錯節,隨時可以調動大量亡命之徒。

    ”喬然反復揉搓著自己的雙手,活動著腕關節,問道:“宮警官,你帶了幾把槍?能給我一把嗎?我今天沒有帶自己的手槍。

    ”

    今天她是前去參加訂婚宴的,怎么可能隨身帶著槍呢?就算攜帶,酒店安保也過不了。

    所以她將“帕夫那證人”限量版手槍留在了家中。

    “我只帶了一把槍,是我隨身的配槍。

    額外攜帶槍支是需要申請的。

    我知道鑒定中心出事后立即出發,根本沒時間申請。

    ”宮蘇言回道。

    “哦,好吧。

    ”喬然略略失望。

    “等會兒下車,我將自己的槍交給你。

    畢竟,你的槍法比我好太多了。

    ”

    宮蘇言側眸瞟了喬然一眼,他說的是實話,喬然曾經是射擊世界冠軍的事情,他也知道了。

    她精湛絕倫,兩槍連發增加射程,超遠距離擊中目標,他也親眼領教過。

    “好。

    ”喬然點頭。

    “對了,我被綁架一案,和趙謹容被害一案,當時警方已經并案處理。

    如果閆軍就是在天龍山中,利用暗網雇傭殺手,想要害我的主謀。

    那么,是否可以推斷,趙謹容的死,也和他們有關?”喬然疑惑地問。

    當時因為趙謹容被害,以及她被綁架,兩起案件靠得近,且都是針對她,所以并案處理。

    警方一度懷疑,是同一人所為。

    “從理論上來講,閆軍和安云熙參與趙謹容一案的可能性非常大。

    ”宮蘇言承認,“但是從證據角度上來講,又存在不合理之處。

    ”

    “沒錯,那天左家老宅的監控并沒有損壞。

    安云熙是中午進去的,閆軍全程就沒進去過。

    趙謹容是在他們走后過了四小時才出事的。

    從理論上來講,他們根本沒有作案時間。

    總不能錄了假監控,然后替換上去?”喬然再度疑惑。

    “辦不到。

    如果監控錄像被拼接過,我們的技術部門能夠發現得了。

    唯有刪除監控,很難再恢復。

    但是那天左家老宅的監控并沒有缺失片段。

    所以篡改監控這種可能性可以排除。

    ”宮蘇言逐一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