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完所有流程,真正好是吃午飯的時候,魏老爺子在老宅里擺了一桌招待送親隊伍。
中午沒叫喝酒,準備攢著等晚上那一頓。
魏少雍跟叔伯們打了招呼,就跑去后院找媳婦了。
不久前,卞越差點把茶茶摔一個跟頭,得虧魏少雍跟親衛隊速度快,沒叫這兩人落地。
坐上車的時候,茶茶說腰疼,魏少雍替她揉了一路,但也沒見好。
她不舒服,他是知道的。
茶茶撤了頭飾,脫了襯裙,長長的拖尾像人魚尾巴一樣從床上拖到地上,家里開了地暖跟空調,冷不著她,但魏少雍卻沒叫她脫外面那層皮毛披風。
小嬌嬌趴在床上,魏少雍坐在床沿上幫她捏腰,力道剛剛好,舒服的讓她半瞇起了眼。
“好點兒了沒?”
茶茶哼唧道:“好是好點兒了,但婚紗壓得我腰都直不起來。”
一想到晚上還要穿其他款式的婚紗,她頭都要大了。
魏少雍擰眉,他也沒想到茶茶會在結婚這天不舒服,晚上是重頭戲,怎么辦呢?
“最主要的是,裙擺還那么長,我想去洗手間都不方便。”她抱怨起來。
魏少雍貼近她的耳垂,“不想穿,咱們就不穿。”
茶茶嚇得一激靈:“結婚不穿婚紗?開什么玩笑。”
魏少雍一本正經道:“誰規定結婚就一定要穿婚紗?”
“可不穿婚紗穿什么呢?”
她想,自己總不能穿個牛仔褲上去吧。
魏少雍想了想,低頭在她耳畔說了一句。
茶茶震驚又透出些許意外。
“真的?”
“我的婚禮,我說的算。”魏少雍撐起身體,將她翻過來,兩人面對面的看著,魏少雍沒忍住,在她唇瓣上輕輕一啄,不敢太重,怕重了會走火。
理智是有的,但自制力卻差了點。
淺嘗輒止根本無法滿足,他還想要更多。
魏少雍再次俯身,被他封住的那一刻,茶茶幾乎沒怎么掙扎就被虜獲了。
這男人不光會接吻,他還很會撩事兒。
每每還不等魏少雍再繼續,她自己個兒就忍不住了。
但可惡的是,明明是他縱火在先,偏偏低聲說她是小檔婦。
沒這么倒打一耙的。
這次也不例外。
但魏少雍卻在關鍵時刻把持住了。
且不說她不舒服,哪怕是沒事兒,也不能如此放縱。
“嗯?”茶茶不明就里的望著他,眼睛里全是水光,魏少雍想到一個詞兒:濕漉漉。
“嘗嘗味兒夠了,怎么還貪心起來了。”他打趣道。
茶茶羞得不行,腦袋還混沌,一時想不出什么詞兒反擊,只得掏出拳頭砸他。
“你混蛋。”
“這么疼你,還混蛋呢?”
魏少雍低笑,真是愛極了她這幅要氣不氣的別扭樣子。
但相比這個,魏少雍更愛看她y求不滿的樣子。
魏少雍不給她,她就急,扭著腰在他身上扭來扭去。
他這么想著,腦海里就有畫面了。
魏少雍連忙收住思緒,不敢再想下去。
“晚上還有事,先睡一會兒,時間到了我叫你。”
茶茶壓著嗓音:“你陪我。”
魏少雍嗯了一聲。
前面有老爺子,根本輪不著他來操心,魏少雍脫了西裝,拉扯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茶茶自然而然就枕在了男人伸過來的手臂上。
茶茶累了,睡得極快,魏少雍卻一直都處于朦朧狀態,等快要睡著了,太陽穴忽然被頂了個什么東西,他猛地睜開眼睛扭頭看向床邊。
魏宗韜端著一把塑料槍,六情不認的朝他老爹扣動扳機:“啪——”
魏少雍蹭的一下坐起來,惱怒的低斥:“進來干什么?”
魏宗韜知道今兒是什么日子,他有恃無恐的將槍甩到背后,倨傲的宣布:“爺爺叫我喊你起床,什么時候了,還睡覺,不結婚了?想打光棍啊?”
魏少雍被數落的一愣一愣,心說老子的事什么時候輪得著你這個小王八蛋管了。
剛想發作,魏宗韜緊跟一句:“爺爺是這么說的。”
魏少雍:“出去。”
魏宗韜踮著腳往床內側看了一眼,壓著聲音道:“媽咪,我走了啊。”
茶茶在睡夢中聽到兒子的呼喚,剛準備睜開眼睛,卻被魏少雍拍又睡了。
魏少雍對兒子做了一個快滾的口型。
魏宗韜背著槍,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
魏少雍掐著點兒的把人哄起來。茶茶卻哼哼唧唧一個勁兒往他懷里扎。
魏少雍被弄得哭笑不得,等她鬧夠了,這才將人扶起來。
人是起來了,可魏少雍一松手,她就栽回去了。
好在魏少雍有先見之明,在她睡著的時候替她挪了窩。
從家到酒店的路上,茶茶就跟個蠶蛹似被魏少雍圈在被子里。
樓下樸世勛跟陳銳,笑的臉都僵硬了。
魏少雍跟茶茶都不在,就只能他們兩個頂上。
一旁的魏老爺子倒是沒覺得不妥,笑呵呵跟前來道賀的賓客噓寒問暖。
“怎么沒見新郎跟新娘啊?”
“怎么,我站門口你還不樂意了?”魏老爺子假裝出生氣的樣子。
“哪能啊,這不是好些年沒見了嗎?”
“一會兒就能瞧見,趕緊進去找個位置坐下。”
送走一批,又來一批。
樸世勛萬萬沒想到,當人家伴郎還要迎賓。
陳銳為了掩飾自己男性特征,專門選了一件高領的禮服。再加上化妝師的神乎其神的化妝技巧,以至于樸世勛一直都以為他是個女的。
這一路上,樸世勛盡顯紳士風度,替陳銳開車門,又攙他下車,總之,沒叫陳銳費一點兒力氣。
可陳銳畢竟是男人,被同性這樣照顧,難免有些不自在。
兩人在門口迎賓迎了半天,陳銳問:“有煙嗎?”
樸世勛詫異的打量著他:“你還抽煙?”
陳銳:“怎么了?”
樸世勛聽他嗓音粗糙,都快失去女性特征了,沉聲提醒:“少抽一點吧。”
“不是煙癮犯了嗎,一會兒咱兩兒還得幫他們擋酒,我犯困就容易醉。”
“不好意思,我今天沒帶煙。不過,那邊有薄荷糖,要不要?”
陳銳:“算了,薄荷糖就薄荷糖吧?”
樸世勛走過去抓了兩顆,遞給陳銳之前,他見陳銳帶著薄紗手套,可能不太方便,于是就幫他把包裝撕了一個小口子遞過去。
陳銳接過的時候,不確定的看了看樸世勛。
心說,這家伙不會是個變態吧?一路上都對我亂獻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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