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膀右臂是什么鬼？
樸世勛用了兩秒鐘才明白婁天欽說的是誰。
“他怎么了？”
“不是說了嗎，身體抱恙。”
如果是陸青龍親自來請假，樸世勛也就不說什么了，可偏偏打電話來的人是婁天欽。
“你把他怎么了？”
婁天欽：“跟我有什么關系，是他自己身體素質不行。”
陸青龍身體狀況如何，樸世勛不清楚，但他知道，陸青龍在恒盛任職到現在，請假的次數屈指可數，別說請假了，連遲到早退都不曾有。
但自從遇到婁天欽之后，三天兩頭往醫院跑倒是真的。
樸世勛：“他這次要休多久？”
婁天欽：“不清楚，三五天，七八天都有可能，要看他什么時候恢復了。”
樸世勛有些頭疼，本來還打算讓陸青龍去東歐接洽土地策劃方面的事，他這一病，樸世勛都想不到找誰來頂替了。
“替我轉告他，好好休息。”
樸世勛正要掛斷，婁天欽忽然叫住他：“別掛，還有事沒說完呢。”
樸世勛：“說。”
婁天欽：“你之前說，要分我一塊地，打算什么時候給我啊？”
樸世勛：“這個項目我已經交給了陸青龍，一會兒我會以郵件的方式通知他，你直接跟他談就行了，午休時間到了，拜拜。”
……
幫陸青龍請完假，婁天欽順便也替自己請了一個假。
接電話的是蔣旭東。
現在他聽到‘請假’兩個字蔣旭東就頭疼。
早上，卞越跟完顏嘉泰雙雙請假。
卞越就算了，他請不請假都那樣，蔣旭東從來沒指望他來公司，完顏嘉泰昨天參加魏少雍的婚禮，喝高了，回去以后抱著馬桶睡了一宿，打電話來的時候，蔣旭東聽他聲音都還帶著醉意。
這邊蔣旭東剛做好分配，婁天欽又說要請假。
“公司到底還開不開了？干脆關門算了，大家都別來。”
“一大早的火氣這么大？誰惹你了？”
蔣旭東忍無可忍道：“我最近做了市場調研，恒盛各項指標都高于我們，光去年一年，恒盛地產的凈利潤就已經超過我們三億多了，如果再這樣下去，我們跟對方的差距只會越拉越大，還有，據可靠消息，樸世勛在東歐商談貿易的時候，以恒盛地產的名義拍下多塊土地，如果不出意外，四月份到五月份陸青龍可能就要去接洽了……婁天欽，麻煩你得有點危機意識了，樸世勛跟陸青龍，一個主外，一個主內，我們被那兩個吊打了整整一年，一年！你們戰略部，是干什么吃得？”
認識蔣旭東到現在，第一次聽他一口氣說這么長串的話。
這也從側方面證明，蔣旭東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身為戰略部的領頭羊，公司落后恒盛地產，婁天欽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東歐的地皮，我也拿了一塊兒。”婁天欽沉吟了一會兒，又接著說道：“至于陸青龍嘛，他短時間應該去不了東歐。他病了。”
“你怎么知道？”
婁天欽反問：“你說我怎么知道？”
蔣旭東：“不會是你干的吧？”
婁天欽：“咳咳~不能完全說是我，但也有我一部分責任就是了。”
聽筒里忽然傳來封玨的聲音：“干得漂亮，老大。”
蔣旭東將封玨推到了一旁，繼續問道：“土地的事兒靠譜嘛？”
“別那么著急，等我把文件先簽下來。”
蔣旭東吁了一口氣：“算你有點良心，曉得為公司做點貢獻。”
蔣大少并不知道，婁爺為了這些貢獻，差點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那我現在請假應該沒有問題吧？”
蔣旭東：“我最多只能替你處理三天的工作。”
“五天。”
“三天已經是極限了。”
“我為公司做牛做馬，你只給我三天假？”
蔣旭東：“誰也沒閑著。”
婁天欽為蔣旭東卸磨殺驢的態度感到憤怒：“蔣旭東，你知道當初何憐惜為什么會成為你的前妻嗎？”
蔣旭東：“……為什么？”
婁天欽：“你嚴重缺乏人情味，不懂得變通，古板又冷酷。所以說，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前妻。”
蔣旭東：“謝謝你對我做出的精準評價，兩天之后見。”
吧嗒，電話掛斷了。
這就是圖嘴快活的代價。
婁天欽還沒緩過來，傭人就說開飯了。
……
飯桌上，氣氛并沒有什么不同，對于昨天發生的事，誰也沒有刻意開口去說。
姜小米注意到婁天欽今天吃飯的速度似乎格外的快。
頂多十分鐘左右，婁天欽就把碗放下來說吃飽了。
羅艷榮：“喝點湯。”
婁天欽剛想說不喝了，羅艷榮一記眼神瞪過去，他乖乖地將碗遞給傭人：“幫我裝一碗。”
傭人將湯碗端到他面前，婁天欽施施然的攪動了兩下，說道：“媽，吃過飯我就帶小米回去了。”
羅艷榮不緊不慢道：“那么著急干什么，多住兩天唄。不是說想我了嗎？”
昨晚的事婁天欽并不是全都不記得了，有些畫面他還是有印象的。
“咳咳~嗯~嗯……不是回來陪您了嗎？”
羅艷榮道：“就回來一天而已。我看這樣吧，這段時間，你也甭跑了，搬回來算了，小米你也一起來。”
婁天欽連忙拒絕：“媽，不用了吧，我們搬過來，孩子怎么辦？”
羅艷榮：“這個你不用操心，我已經派人過去接了，晚上就能到，我還跟余媽打了招呼，把你們兩個平時用的，穿的全都打包好了，回頭叫杜烈一起送過來。
吧嗒，姜小米筷子沒拿穩，掉在了桌上，她連忙撿起來，繼續埋頭吃著。
婁天欽在桌下踢姜小米，別光顧著吃啊，說句話。
姜小米回踢了他一腳，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吃過飯，羅艷榮讓人上茶，這時，傭人走過來，附耳在羅艷榮耳畔說道：“老夫人，汪先生來了。”
一聽到汪大海，羅艷榮暗沉的臉色瞬間變得蓬蓽生輝了：“快請進來，對了，泡茶，泡好茶。”
汪大海被管家以及傭人簇擁著進來，羅艷榮老遠就迎上去了。
“哎呦，汪神醫哎，您可總算來了。
姜小米無比欽佩：“婆婆這么快就請到汪神醫了。”
這時候，婁杰鋒出其不意道：“她連插了三百多次隊，能不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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