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驚醒夢中人。
找到原因的陸青龍蹭的站起來:“對不起,我要先走了。”
“坐下!”婁天欽阻止道。
陸青龍擰眉,一臉不解。
婁天欽:“你這樣回去,起不到什么作用。”
陸青龍眉頭一跳,連忙乖乖坐下來。
剛才是姜小米大展身手,現在輪到婁天欽發光發熱了。
“先確定她人在哪兒。”
他沮喪不已:“走了。”
婁爺懶洋洋的將醒酒器朝他推過去;“想辦法把自己灌醉。”
陸青龍:“……啊?”
“這是你唯一的出路。”
陸青龍貴在聽勸,婁天欽話音剛落,他便抄起酒瓶子就往嘴里懟。
咕咚咕咚兩口后,便嗆咳起來,嘴里的紅酒來不及咽下去,噴的到處都是。
婁天欽嫌棄的往旁邊讓了讓:“臥槽~”
“咳咳咳……”陸青龍慌忙用餐布擋住口鼻。
姜小米離得稍遠,沒有波及到,但陸青龍剛才那一下子,著實把她嚇著了。
天吶,萬一給他喝死了,她跟婁天欽都遭殃。
“哎哎哎,老公,還是替他想個別的出路吧,喝醉這條路不適合他。”
不等婁天欽開口,陸青龍一邊咳喘,一邊斷斷續續道:“咳咳,就這個……就這個挺好。”
紅酒在雪白的餐布上印了一團,乍一看就跟喝吐血了似的。
姜小米憂心忡忡的看著。
別人哄媳婦靠的是經濟實力,他哄媳婦靠命硬。
陸青龍緩了一會兒,轉頭去看婁天欽,婁天欽朝他努嘴,意思是叫他繼續。
陸青龍深吸了一口氣,拿起一個空杯,倒了半杯后,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婁天欽:“酒量不是挺好的嗎?”
陸青龍也不曉得怎么了,上回一口就倒下了,這次居然喝了那么多口都沒事。
他想起羅女士。
嘶,難道是基因覺醒了?
沒等他暗自竊喜,前面的墻壁忽然變成了攪動的奶油,一圈一圈的。
“婁天欽……”
“昂?”
“我……我好像醉了。”他慌忙拉扯婁天欽的袖子。
婁爺嫌棄的甩開:“這才哪到哪?”
意思是還要繼續喝點。
陸青龍照做了。
三秒之后,就聽咚得一聲,杯子倒了,紅酒撒了。
姜小米抓心撓肝般的難受,這么貴的酒,全喂地毯了。
“真醉了?”婁天欽有點不相信,伸手戳了戳。
陸青龍趴在桌上,毫無動靜。
姜小米語氣埋怨:“意思意思得了,你叫他喝那么多,不是沒事找事嗎?”
婁天欽嗤之以鼻:“你懂什么,叫杜烈進來。”
“你打個電話就是了。”姜小米犯懶,不想動。
婁天欽:“你想看裸男嗎?”
姜小米瞪大眼:“你要干嘛?”
“聽我的。快去。”
姜小米哼了一聲,推開椅子氣呼呼的走了。
帶她出來,飯,飯沒吃飽,酒,酒也沒喝好,還要聽他使喚。
杜烈推門進來:“少爺您叫我?少爺你在干嘛!!”
從神色如常到面露驚恐杜烈只用了一秒。
陸青龍上半身光著,就穿了一條褲子,燈光下的皮膚略顯白皙,手臂無力的聳拉下來。
而他身上的襯衫跟西裝正被婁天欽無情的踩踏著。
杜烈三步并作兩步的跳過去:“這……這是……”
婁天欽將襯衫踢到杜烈腳邊:“你也來兩下。”
一向聽從命令的杜烈居然猶豫了。
“少爺,這個……”
“叫你踩就踩,哪那么多廢話!”
杜烈沒轍,只好抬腳在上面敷衍的踩了兩下,這引起了婁天欽的強烈不滿:“西裝是你出錢買的?這么舍不得?”
杜烈硬著頭皮,補了兩腳。
接著婁天欽又讓杜烈把西裝跟襯衫制造出廝打的痕跡,這才將衣服重新給陸青龍穿回去。
然后,拿陸青龍的手機,撥通了張波波的電話。
“喂?”張波波沒有睡,一直跟自己較勁。
“是張波波嗎?”婁天欽語氣焦急。
張波波沒有聽出來是婁天欽的聲音,一下子就精神了:“我是,請問你怎么會有他的手機?”
“他喝醉了,手機落在這兒了,我找不到他人,請問他回去了嗎?”
電話里傳來抽氣聲:“我……我沒在那邊,我……我馬上過去,你電話保持暢通。”
“麻煩你了。”
婁天欽掛斷電話,得逞的勾唇,這不就回來了嘛。
……
張波波趕到陸青龍家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沒鑰匙,她只好不斷的按著門鈴,姜漫漫開門的時候,驚訝了片刻,隨即露出喜悅:“少奶奶,您回來了。”
張波波焦急問道:“陸青龍回來沒有?”
姜漫漫還在納悶的,為什么少爺沒跟她一起回來。
“少爺不是去找你了嗎?”
張波波心說,他找個屁啊,明明是去跟人喝酒去了。
這時,忽然有人敲門。
她們都以為是陸青龍回來了,可打開門一瞧,竟是穿著警服的警察。
“學姐?”兩個年輕的警員很意外。
張波波三步并作兩步的來到門口,震驚的看著被他們架在中間的醉鬼:“怎么回事?他……”
“他喝醉了,倒在路邊,我們的巡邏車正好路過。”
“行了,收隊吧,他交給我。”
陸軟龍從這個肩膀移到了另外一個肩膀上,姜漫漫還想上去幫忙扶一下,誰知,張波波輕松地將陸青龍扛在了肩膀上。
師弟對此已經司空見慣了,兩人揮手:“師姐我們先走了。”
“好,回頭請你們吃宵夜。”
……
張波波一口氣將陸青龍扛進臥室,接著給他脫衣,脫鞋。
陸青龍像個大娃娃,可以任由她怎么擺布。
當看見西裝跟襯衫上的臟污痕跡時,張波波氣不打一處來:“怎么還被揍了?”
陸青龍沒法回答。
鼻梁上眼鏡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沒有鏡片遮擋,他的五官和輪廓似乎都變柔和了。
張波波想看他有沒有受傷,剛靠近,陸青龍忽然翻了身,一條手臂就搭上來了,張波波來不及閃避,冷不丁的被他圈在臂彎跟身體之間。
一股酒味從他身上擴散開來,其中還參雜著他身體本身的香味。
張波波咽了咽口水,低低道:“不能喝酒的人,還跑出去喝酒,真是夠了。”
陸青龍無意識的將懷里的人嘞緊。
“哎呀——勒死了,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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