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米飛奔過去，將熱騰騰的咖啡塞到主編懷里，阻止他再繼續下去。
“嘶……想燙死人啊。”
“咖啡趁熱喝。”小女人沒聲好氣，幸好回來的快，不然還不曉得要說多少她的糗事。
婁天欽接過咖啡，但并沒有要喝的意思：“剛才跟你主編了解了一下你的工作情況。”
她都聽到了。
說跟蹤了三年，連一根毛都沒拍到。
切……真的是這樣嗎？
如果不是電腦被砸壞了，里頭的照片都能嚇死他。
主編吸了一口熱騰騰的咖啡，語重心長：“沒事多聽聽表哥的意見。是吧，表哥。”話鋒一轉：“對了，聽小米說你在法國賣臭豆腐，是連鎖店嗎？能不能入股？”
上班就拿那點死工資，有了女兒以后開銷變大，一直想搞點投資什么的，但一直都沒找到好的項目。
婁天欽幸好沒有喝咖啡，不然非噴對方一臉不可。
姜小米為了忍笑，臉都扭曲了，看見婁天欽僵冷的表情，好像在說‘我特么什么時候改賣臭豆腐了？’
迎上對方投射而來的死亡凝視，姜小米趕忙把頭扭到一旁。
這時，優雅的大提琴旋律響起，是婁天欽的手機。
男人做了一個稍等的手勢，然后接通電話。
劉主編眼睛發直，不敢置信的抽氣。
姜小米咬著咖啡管子，含糊不清問：“看什么呢主編。”
“手機。”
“啊？”以為叫她掏手機，于是把自己手機遞過去。
主編一把拍開：“你那什么破手機，看看人家的。”
他曾在一本雜志上見過這部手機，具體牌子記不清楚，只曉得價格十分豐滿，正常人難以接受。
“200億按照正常匯率打給他，讓他放手去干……我在機場，十個小時后召開視頻會議，就這樣，嗯……”
掛斷電話，發現兩個捧著咖啡的人戳在那兒一動不動，似乎被人點了穴道。
主編情不自禁露出崇拜，我的乖乖，200億資金給人隨便玩，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從一個賣臭豆腐的口中說出來。
“那個……大表哥……敢問一句，您的臭豆腐……多少錢一份？”劉主編小心翼翼問道。
“一百萬。”
“嘶……”鑲金邊了嗎？
他一本正經解釋：“普通的當然賣不到這么高的價格，但如果用LV跟愛馬仕的盒子裝的話，身價自然而然就上去了。”
主編咂舌：“包裝果然很重要，可貴的也太離譜了吧？”
“有錢人根本不在錢，他們只在乎感覺。”
姜小米聽不下去了，沒見過比他更能吹牛逼的。
迎面而來三名西裝革履的成功人士，他們走到婁天欽面前，恭敬的彎腰九十度：“先生，航道已經空了，您隨時都能走。”
婁天欽站起來，彈了彈褶皺的襯衣：“好了，我要走了。”
路過姜小米身邊，刻意停頓了一下，湊近些許，用只有他們兩個才能聽到的冰冷聲音說道：“回國記得把痔瘡看看，還有九十多瓶辣椒醬等你品嘗。”
姜小米臉色一僵，咖啡差點灑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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