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遲疑了一下，很不情愿的吐出兩個字：“爸爸。”
“喊大聲點，沒聽見呢。”婁天欽故意把耳朵湊過去。
姜小米不耐煩起來：“爸爸！”
“乖！”婁爺滿意的勾起笑容。
“你快說，這兩天都干嘛了。”
婁天欽一臉的高深莫測：“在想怎么搞死教皇。”
“我去~~”姜小米開始挽袖子了，就這破事，就讓她喊爸爸？真是欠揍。
“皇天不負有心人，終于給我想到了。”
一句話覆滅，一句話又起死回生。
姜小米頓住動作：“計劃不是已經開始了嗎？”
婁天欽搖了搖頭：“你們知道的，只是冰山一角。”
單憑照片以及變質的食物只能單方面的削弱教皇的勢力，要想徹底廢掉他，還得從根源出發。
姜小米那天冒險偷拍到的照片起到了大作用。
婁天欽把照片發送給了完顏嘉泰，讓他以最快的速度分析出照片上的賣家是何方人士。
在大數據的幫助下，完顏嘉泰很快就鎖定了目標。
“那天晚上跟教皇交易的是北歐人。”
“北歐？”姜小米驚悚了。
北歐離曼羅可是十萬八千里啊。跑那么遠來走私礦產？沒毛病吧？
這些年，教皇一直私底下跟北歐買主接洽，以高昂的價格把礦產送出去換取金錢。
北歐的市場非常大，教皇提供的那些礦石根本連給人塞牙縫都不夠。
奈何，教皇壟斷了礦石產業，哪怕再供不應求，北歐人也沒有辦法。
“我順藤摸瓜，找到了買家，然后派了蔣旭東過去跟他談判。”
“談什么？”
“談以后合作的事。”
這腦洞……姜小米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去形容了。
婁天欽笑了笑：“旭東很厲害，談了一筆十七億的大買賣。這里頭也包括了你跟其他公司在內。就當做你們這些天的幸苦費了。”
姜小米幾乎都要站不穩了，她連忙扶住門框：“等會兒，我緩緩。”
她發現自己腦細胞在婁天欽面前有點不夠用。
“你這是什么表情？”
“不是，你怎么……怎么就想到了去找北歐人？又怎么敢確定，北歐人一定會跟你合作呢？”
“我也不確定，所以才會發呆。”婁天欽攤開雙手，做出無奈的樣子。
姜小米被噎了一下。
以往婁天欽做任何事，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只要他出手了，就沒有完不成的事。
姜小米甚至有想過，婁天欽是不是暗中參與了某種人體研究，人家在他身上注射了什么東西，導致他如此牛掰。
而今天，婁天欽讓她見識到了最真實的一面。
原來他也會憂慮，也有拿不準的事。
“小狗崽，過來給我抱抱。”婁天欽朝她張開雙臂。
姜小米慢吞吞的走過去，剛一靠近，就被婁天欽拉進了懷抱里。
不過，這個擁抱很松散，他的手臂搭在她肩膀上，姜小米輕輕一動，手臂就滑下來了。
“別動，我現在累的很。”他好像所有的力氣都被大腦吸收了，連動都不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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