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少雍開始給她下套了,而且下的一本正經:“你把錢放在我這兒,兩年以后,一手交錢一手交人,合情合理。不然,你要是跑了,我豈不是人財兩空?”
“你怎么會想到我會跑呢?”
“腿長在你身上不是嗎?”魏少雍貼著她,熱氣噴在她耳后根。
茶茶嫌癢,本想用手抓,卻發現十根手指頭都裹著紗布不方便,于是她就把脖子往他身上蹭。
這無意識的舉動瞬間叫魏少雍亂了呼吸。
“別動!”他箍著她腰際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些許。
茶茶一愣,不明就里的望著他。
魏少雍連續做了幾次深呼吸,這才把體內的燥熱平息下去,然后問道:“考慮好了沒有。”
“不行!”茶茶斬釘截鐵。
“怕我貪墨了?”
“你那么有錢,肯定看不上我這點的。”
“你剛才不還說,蒼蠅雖小也是肉。”
茶茶滿臉的抵觸:“那是外公給我嫁人用的,給了你,我就會很被動了。”
魏少雍瞇起眼:“你以為現在不被動嗎?”
“哪被動呢?”
人也在,錢也在,她不覺得被動啊。
魏少雍看她的眼神不禁多了一絲憐憫,這兔子都被大灰狼含在嘴里了,還說不被動。
兩人僵持了許久,茶茶分毫不讓,無論魏少雍怎么哄,怎么騙,她就兩個字——不行。
“那你說,怎么樣才行!”魏少雍原先只是想逗她,逗到最后,他反而認真起來了。
“娶我。”
“你耳朵是不是擺設?差兩歲不知道?”
“那你等我!”
“等不起!”
茶茶鼓著腮幫子,狠下心道:“等不起就拜拜!”
魏少雍捏著她的臉蛋前后晃了兩下:“一會兒要我娶你,一會兒又要跟我拜拜?什么意思?耍我?”
“你不等我,還叫我先給錢,你也沒好到哪里去!”她不甘心的控訴著。
他跟宋真真訂婚的時候,人家有給嫁妝嗎?肯定沒有,輪到她了,他又要這個,又要那個……雙標的也太嚴重了。
“那你至少給我一樣吧。”
茶茶被逼急了,脫口道:“你怎么不給我一樣?反倒什么都問我要。”
魏少雍一怔,被氣樂了。
“你想要什么?”
茶茶原本以為他會討價還價,沒想到人家這么直接。
要什么呢?
“給你三秒鐘時間。”魏少雍說完,豎起三根手指:“一……”
“我要你等我,不要錢的那種!”
魏少雍打量著她,暗暗在想,這丫頭以后要是不做生意,簡直屈才了。
“好!”他果斷的答應了。
茶茶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真的嗎?不要錢等我哎?”
之前他們爭執不下的難題,竟然就這么簡單的被他化解了。
如果他早這么干脆,也不至于浪費那么多口舌。
魏少雍低低的笑了起來:“當然是真的,不過,這兩年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被人家勾走,萬一遇見個比你更有趣的……”
“渣男!我說呢,你怎么會這么好心,原來吃著碗里想著鍋里……走開啦……”茶茶手腳并用的在他腿上掙扎,她越想越恨,恨自己不爭氣,居然信了他的鬼話,期待著他能耐心的等自己長大,原來,這世上真的沒有免費的午餐吃。
“我話還沒說完呢。”
“不要說了,就算現在你免費給我,我也不要了,渣男!我外公說的沒錯,我就應該離你遠一點,你個死渣男。”
“呵呵呵……”她越著急,他就越開心。
茶茶見掙脫不掉他的鉗制,張口就要喊人,魏少雍沒等她張嘴,俯身就給堵住了。
“嗚嗚嗚……”
魏少雍也不貪婪,嘗出點滋味就退開了,然后滿心愉悅的欣賞著她惱羞成怒的小模樣。
“你……你給我走開。”
“再叫,再叫還親你!”
“爺……嗚……”
魏少雍說到做到,但凡茶茶有一點想要叫人進來的意圖,他就以這種方式堵住她的叫喊。
翻來覆去幾回合,茶茶終于認清楚了事實,她抿著嘴不吭氣。
“來,咱們再說說結婚的事!嗯?別氣了。”
她悶不吭聲的推拒著他的親近,這還沒結婚呢,就已經想要怎么給她戴綠帽子了,這婚還有必要結嗎?
她才不會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呢。
“什么結婚,我不結了。”
魏少雍嗤笑了一聲,輕挑慢捻的說道:“說要結婚的是你,鬧騰著不要結婚的也是你,怎么?你說的算?”
“我之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我怎么可能……”
“我渣過你嗎?仔細想想?”
“怎么沒有,你剛才……”
“接個吻就叫渣啊?那要是這樣呢?”魏少雍的手竟沿著她的衣擺伸了進去。
茶茶渾身一怔,跟被施了定身咒一樣,僵硬的坐在他懷里,任他為所欲為。而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魏少雍的手已經縮回來了。
“你……你……”她煽動著鼻翼,眼睛里蒙著一層濕霧。
“嘖,看來還是得養一段時間,手感不行。”魏少雍得了便宜還賣乖,再看她被嚇傻的模樣,魏少雍又起了惡念:“你是不是在想,實在太不公平了?”
他說的沒錯,茶茶想的就是這個。
為什么男人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欺負女人,而女人卻只能坐以待斃的任他們擺布。
她年紀小,但骨子里卻有著男兒般的剛烈。
受了欺負,絕對不能忍氣吞聲,得立刻還回去。
哪怕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說時遲那時快,千鈞一發之際,茶茶張口咬住他的肩膀。而且一邊咬,一邊還用手臂圈著魏少雍的脖子,不叫他有機會逃脫。
“嘶……”魏少雍瞬間蹙緊眉頭:“屬狗的嗎?說不過人家就動口了?”
茶茶幾乎是拿出了吃奶的勁兒,反正不管魏少雍怎么講,她就是不松口,這是他欺負自己的代價。
“肉都要被咬下來了。”
“好了好了,我錯了,不逗你了!”
茶茶還是不肯松,就跟當初死咬著他手腕時一樣,那里,到現在還有一個牙印。
魏少雍無奈,只好低頭親吻著她的額頭,溫聲細語道:“不覺得咸嗎?”
茶茶聽得一愣,為什么會咸?
“我出了一天的汗,到現在都沒洗澡呢。”
“呸呸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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