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理直氣壯的婁天欽,姜小米決定用事實告訴他,什么叫顯而不露?
她把被領帶束縛的手腕朝男人伸過去。
“給我松開!”
婁天欽含著笑過去,慢條斯理的替她解開手腕上的束縛,在她獲得自由的下一刻,婁天欽出其不意的撲了過去。
這感覺太刺激了。
如同剛從陷阱里掙脫的小動物,還未來得及慶祝自己的劫后余生,又被躲在暗處伺機而動的野獸撲咬住了。
“還是讓我來教你,什么叫顯而不露吧。”他低低的在她耳邊吐氣。
姜小米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莫名其妙的被婁天欽摁在床墊上就地正法。
……
一切歸為平靜后,婁天欽摟著懷里軟綿綿的嬌妻:“怎么樣?你男人的身材,比你公司那群老東西,強多了吧?”
姜小米抬起濕漉漉的眼,沒聲好氣的瞪他一眼。
婁天欽一邊享受掌心下的手感,一邊低聲威脅:“下次再敢亂來,我叫你吃不了兜著走。聽見沒有。”
姜小米累的不想說話,靠在他胸膛閉目養神。
“啞巴了?”婁天欽瞇起眼:“說話。”
她的消極抵抗,使的婁天欽剛熄滅的火又被她輕而易舉撩起來了,準備付之行動之時,姜小米睜開眼睛,低聲的喊了一聲:“婁天欽。”
“嗯?”
“你介意讓我拍一張你的照片嗎?”
婁天欽猛地安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他才冷冷的開口:“小狗崽,你再怎么想不開,也不用這樣找死吧。”
“因為我發現你身上的氣質很特別。”她仰著頭,態度十二萬分的誠懇。
關于氣質這塊,婁天欽對自己還是很有自信的,但不知怎么的,當從姜小米嘴里說出來的時候,他竟然有種被人捧上云端的優越感。
……
距離上一次被綁,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了。
不過,最早的一次,還是十年前,婁天欽對那根綁自己的牛皮繩印象十分深刻,忒特么結實了。
“嘶……”任憑人擺布的婁天欽,目光倏地一抬。
姜小米立刻領會到他眼神的抗議來自哪里。
“太緊了?”姜小米問。
婁天欽雙臂舉到頭頂,綁縛在他手腕上的是他的皮帶,在拉緊的那一刻,滋味的確不太好受。
“存心的吧?”婁天欽掃了她一眼。
姜小米連忙將皮帶搭扣往前挪了一寸,可是松弛的綁縛力道根本無法體現出被囚禁的意境,于是,她又繼續收緊:“你忍忍吧,一會兒就好了。”
婁天欽:“……”
能叫婁天欽屈服的,從來不是強權。而是他的心甘情愿。
就如同現在,只是被夸一句有氣質,就被人綁在床頭當模特了。
姜小米舉著手機站在床尾,鏡頭下的他猶如被困住的狼族首領,目光血腥,眼神鋒銳。
這就是氣質,骨子里的東西,別人模仿不來。
手腕上的綁縛,非但沒有顯露出落魄的脆弱,反而叫人感覺出隨時都能絕地反擊的危險。
姜小米連續按了好幾下快門,這個時候,她真后悔沒有帶相機過來。
太完美了。
完美的無可挑剔。
“瞧瞧,這才叫顯而不露。”她興沖沖的把拍好的圖像給他看。
婁天欽興致缺缺的勾了一眼。
他就不信,能拍出花來?
可是,目光觸及屏幕的那一刻,婁天欽居然被自己驚艷到了。
這真不是自戀。
圖片上的男人肌肉緊繃,手腕青筋環繞,明明是靜態,卻叫人覺得,這只猛獸必將脫閘而出。
姜小米剛才在拍照的時候,把房間里的燈都關了,然后把窗簾拉開一條縫隙,她利用光,把他該遮住的地方,全都遮住了,明暗交替的黑白底色,耐人尋味的意境。
婁天欽突然間感覺自己好像又懂藝術了。
“怎么樣?該露的全都露了,可是不該露的,一樣都看不見,這就叫顯而不露。”姜小米一邊解釋,一邊喜滋滋的將照片保存,然后發送到自己的手機里。
五分鐘過后,婁天欽忍無可忍的提醒:“麻煩你先解開我。”
姜小米連忙放下手機:“對不起對不起,我給忘了,呵呵呵。”
婁天欽翻了個白眼,除了照片,還能記得什么。
兩人又在房間里磨蹭了半個多小時,這才穿衣服準備出門覓食。
姜小米問:“這些照片不拿回去?”
婁天欽道:“拿回去干什么就放在這里。”
“放這兒?”姜小米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婁天欽知道她擔心什么:“放心,這是我的長包房,酒店不會安排別的客人的。”
姜小米還是無法理解婁天欽的做法:“拿回去吧,放這里……”
“想看,我陪你過來,拿回去,休想!”
男人有時候就是這么奇怪,一張照片都容忍不下,卻還能容納百川。
……
江南娛樂
魏少雍人在東亞,但是分公司的各項事宜都已經準備妥當,明年開春就能開業。
可是,魏少雍此時卻遇見了一個難題。
該如何快速的打通市場。
何況,還有個DDC擋在他們的前頭,要想讓江南娛樂脫穎而出,估計得花費點心思了。
有人提出砸錢打廣告,魏少雍道:“打廣告并不能立竿見影,而且在北歐打廣告費用高昂,稅收是個無底洞。”
這就難辦了。
魏少雍細細琢磨了一番后,將目光轉向江南娛樂的負責人:“最近北歐人是不是在搞攝影大賽?”
那天跟樸世勛打拳,樸世勛偶然提了一下,說攝影大賽是普洛斯家族在背后操作,目的是為下一任北歐統治者造勢。
魏少雍感覺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魏少,這個攝影大賽對咱們有什么幫助嗎?”
男人往后靠了靠:“除了地位跟金錢,最能引起北歐人關注的也就只有藝術了。因為藝術不分出身,不分國界,哪怕你出身卑微,也能受到應有的尊重。”
主管連忙道:“那我們是不是得找攝影師?”
魏少雍欣然點頭,但是,去哪里找合適的攝影師呢?
“魏少,其實,我倒有個人選。”江南娛樂的主管小心翼翼的開口。
“你說。”
“您聽過白敬亭嗎?”
魏少雍瞇起眼:“他不是已經死了。”
“他是死了,但他還有個徒弟,那個徒弟您也認識……”
魏少雍眉頭慢慢的攏緊:“你說的,姜小米?”
“對,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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