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妻不厭詐 > 第2632章 婁爺快被樸哥哥整破防了
  樸世勛說要走,布萊克慌了:“等一下。”

  樸世勛慢慢的坐回沙發,安靜的等著布萊克的下文。

  在這場無聲的較量中,樸世勛僅憑一句話,就讓穩操勝券的布萊克陷入了兩難。

  布萊克在經過一番驚心動魄的掙扎過后,他咬緊牙關,一字一句道:“你的要求,我可以同意。”

  原本潰散的力量,隨著布萊克的這句話,又瞬間聚攏了起來。

  在場的貴族們紛紛朝布萊克投去欽佩的眼神。

  布萊克像英勇就義的英雄,撂下一句:“希望我們彼此永遠都不背棄。”

  而這個時候的布萊克并不知道,在未來,他可能要為這項錯誤決斷付出慘痛的代價。

  但這還不是最關鍵的錯誤,最關鍵的錯誤在于,布萊克在選擇盟友的時候,應該再把眼睛擦亮一點。

  ——假如亞瑟是惡魔,那么作為惡魔的弟弟又能善良到哪里去呢?

  ……

  樸世勛在威廉的護送下回到下榻的酒店。

  他才剛剛成為伯爵,亞瑟賜給他的古堡正在維修中,暫時不方便入住。

  今宵完成了統計任務,他向樸世勛匯報的時候,發現樸世勛似乎跟往常不太正常,于是問了一句:“樸先生,您生病了嗎?”

  樸世勛面無表情道:“受了些風寒,你繼續說。”

  今宵只好繼續說下去:“……姬娜殿下的活動范圍在三樓,孩子在二樓,他們除了限制私自外出之外,我還發現,古堡外面有埋炸彈的痕跡。”

  樸世勛眼底劃過一絲驚愕。

  他想起布萊克最初與他談合作信心十足的樣子,原來他不光派人控制了亞瑟的家眷,還在趁機在古堡周圍埋了炸藥。

  “還有。”今宵抬起頭:“我在偵查的過程中,被姜小姐的人發現了。她似乎也曉得,有人控制住了國王的家眷。”

  樸世勛緊跟著問道:“她沒把你怎么樣吧?”

  “姜小姐并未為難我。”

  今宵說完,便安靜的等著樸世勛下一步的指令,可等了許久,卻沒有動靜。

  直到他抬起頭查看的時候,才發現樸世勛滿頭大汗的斜躺在椅子上,今宵頓時方寸大亂。

  “樸先生,樸先生……”

  事發突然,加上樸世勛沒有明說,大家都只當做普通的高熱,威廉說要請醫生來看,精神渙散的樸世勛卻字字清晰道:“過一夜就好了。”

  對于威廉來講,他們早已經習慣了對樸世勛無條件的服從,沒有得到允許,他們誰也不敢擅自做主。

  “但您看起來……”威廉躊躇不已。

  “都出去!”樸世勛淡淡的吐出三個字。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還是遵從了命令,逐一退下,把樸世勛一個人留在臥室。

  許久沒有生過病的樸世勛顯然還沒有適應身體的變化,他被高燒折磨的口干舌燥。

  不得不叫人送杯水進來。

  威廉端著水杯推門而入,穿過玄關之后的一霎那,他就愣住了。

  靠在床頭發愣的男人,臉色白的接近透明,嘴唇干燥脫皮,眼眸深處,全是隱忍。

  這畫面,驚得威廉差點把手里的杯子摔出去。

  他不敢相信,倚靠在床頭的男人會是樸世勛。

  “樸先生,您要的水。”

  樸世勛緩緩地伸出手去接,威廉感覺,他現在這個樣子,恐怕是握不住這杯水的,可樸世勛卻握住了,并且沒有一絲的撒漏。

  “出去吧。”

  威廉抿了抿唇:“樸先生,如果明天依舊不舒服,我介意……還是去看一看醫生比較好。”

  “知道了,出去!”

  威廉剛出門就跟凱恩打了個照面,凱恩負責今晚值夜,威廉剛想囑咐凱恩晚上要多注意房間里的動靜,還未開口,就聽凱恩道:“婁先生在樓下。”

  威廉一驚:“他怎么來了?”

  婁天欽在沒有任何通知的前提下空降魯斯卡特,這已經夠奇怪的了,更奇怪的是,他不去找姜小米,卻跑到他們這邊。

  威廉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間門,樸世勛病成那個樣子,怎么見人?這很有損樸世勛的形象好嗎。

  這時,威廉手機響了,是樸世勛打來的。

  威廉連忙接起:“樸先生,怎么了?”

  樸世勛言簡意賅:“讓他進來。”

  ……

  婁天欽不遠萬里的從東亞趕過來,沒想到就看見了這么一幕。

  “怎么搞得?”婁天欽攏緊了眉頭,不敢置信的問。

  樸世勛失笑:“你這是什么表情?”

  如果此刻有一面鏡子,婁天欽大概就能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了。

  詫異、吃驚、懵逼還有些擔心。

  曾靖的事情給婁天欽留下了陰影,尤其是看見他老爸選擇妥協后,為曾靖吹燕窩的畫面,想想都覺得恐怖。

  當時他想的是,樸世勛,你可千萬要長命百歲啊。

  “你不會得了什么不治之癥吧?”婁天欽脫口而出。

  樸世勛仿佛故意叫他惶恐不安似的,順著他的話道;“那不正好嗎?你少了一個敵人。”

  婁天欽一時半會分辨不出樸世勛這句話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僵楞在那兒久久說不出話來。

  須臾,婁天欽澀澀的問:“看過醫生了嗎?”

  樸世勛道:“還沒有。”

  杜烈卻眼尖的發現樸世勛挽起的胳膊上有兩個針眼。

  如果沒有看過醫生,針眼哪來的?

  “樸先生,您就別嚇我們少爺了。”杜烈開口道。

  婁天欽回頭瞪了杜烈一眼:“出去。”

  待房間里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婁天欽語氣忽然柔軟的不可思議:“你老實說,到底得了什么病?能不能治得好。”

  樸世勛端詳著他:“你很怕我死?”

  婁爺心說,廢話,到時候我家狗仔以淚洗面,遞紙巾的是我,不是你。

  “樸世勛,我跟你沒那么大的仇。你死了,對我也沒多大好處。快說,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身體確實不舒服,樸世勛可能還會再多逗弄他一陣子,可現實不允許他再繼續肆意妄為。

  “婁天欽,我被人注射了艾美拉病毒。”

  許是高燒的緣故,他的聲音聽起來不似平常那般冷清,而是低低的,無力的,甚至帶著幾分委屈,像是在跟婁天欽告狀,他被人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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