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咪的生命力還算頑強,送去獸醫院瞧完了之后,醫生說沒啥大問題,問姜小米要不要打個貓三聯,可以有效的避免貓瘟之類的。
姜小米覺得對不住這只貓,想著給它來一針吧。
醫生見她如此干脆,又提出打完針要不要再做個絕育,他們最近有個新活動,絕育送一次全身檢查,挺劃算的,而且絕育的貓咪生命力更長久。
“那就再做個絕育吧。”
原本趴在籠子里貓咪,仿佛能聽懂人話似的,蹭的一下抬起腦袋,圓不溜丟的大眼睛里,充滿了對整個社會的質疑跟絕望。
……
李小甲沒想到,車子的主人居然會是陸青龍。
陸青龍接管了恒盛之后,就很少再露面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車頂就被人砸了。
發現罪魁禍首是李小甲,今宵不悅的質問:“你至于嗎?少爺不過說了你兩句,你記恨到現在?”
李小甲殺戮心重,第一次進金麥宮勘察時,要不是今宵攔著,他估計能血洗金麥宮。
事后,陸青龍把他狠狠地斥責了一番。
李小甲委委屈屈的說:“我沒有哇,我不小心的。”
陸青龍抬手制止今宵再繼續說下去,溫聲問道:“你怎么在這兒?”
李小甲一五一十把自己怎么來這兒的原因說了一遍,從他的只言片語中,陸青龍捕捉到了一個細節,姜小米最近可能過的不太如意。
這其實是可以預料到的,從樸世勛驟然離開東亞這件事,陸青龍就已經猜出了七八分。
可人家的家事,陸青龍也不好多嘴。
“你們少奶奶呢?”
“送貓去醫院了,她叫在這里等車主,商量賠償的事。少爺,車我會賠的。”
陸青龍:“用不著了,你回去找她吧。”
姜小米從獸醫院回來,看見蹲在路邊上吸煙的李小甲,而原本停在路邊的車子也不見了,就問他:“車主怎么說?”
李小甲仰著頭:“少奶奶,我好像又惹事了。”
姜小米以為他的意思是車主難應付:“多花點錢唄,還有什么事是錢擺不平的。”
李小甲掏出手機給她看。
上回李小甲去基地的參加訓練,教官就把他的號碼登記上去了,有什么消息都直接發給他,不需要再通知姜小米。
剛剛基地給他發信息,讓他即刻回去。
正說著,阿城手機也響了,拿出來一瞧,發現信息內容跟李小甲的一模一樣。
姜小米將手機還給李小甲,轉頭對阿城道:“你們先回去準備,沒事兒,一切有我。”
中午姜小米撥通了杜烈的電話。
“讓李小甲跟阿城回基地是你的意思,還是他的?”
杜烈覺得這事兒沒有必要隱瞞她,直言道:“少爺讓他們回去重新簽署文件。”
“什么文件?”
“調換的雇主的文件,回頭您也簽一份。”
姜小米心說,這真是夠麻煩的,全都拿來一起簽不好嗎,后來一想,這么做也對,全都湊一塊兒,婁天欽是基地老板的事,不就曝光了?
姜小米跟杜烈約在一家咖啡館見面。
杜烈把打印好的文件給她過目。
姜小米想都沒想,直接就簽了字。
一式兩份,杜烈將屬于自己的那份裝進袋子里:“少奶奶,從這個月開始,少爺將不再支付他們工資了,按照規矩,您的卡里要預先存入一部分現金。”
“多少?”
杜烈:“至少兩千萬。”
“咳咳……咳咳……”姜小米被這個數字嚇著了:“這是他們工資?”
杜烈道:“除卻工資,還有各種保險,以及節假日的福利,對了,其實我們是下班時間的,超過下午五點,工資每小時翻兩倍,如果超過十二點,就按照加班一整天,工資翻三倍。”
姜小米猛然想起這幾天熬的夜,瞬間不淡定了。
她熬的不是夜,都特么是錢啊。
姜小米連忙給阿城打電話,讓他不要慌,回基地只是去簽個文件。
一聽是去簽文件,阿城立刻買了飛往濱州的機票,跟李小甲迫不及待的走了。
姜小米在咖啡館坐到日落,嘴巴都喝苦了。
她在想今晚吃點什么,可一個人吃飯有什么意思呢?經過昨晚的下跪事件后,搞得她連家都不好意思回,因為只要一回去,就會想起她在婁天欽面前穿著褲衩子跪下來的畫面。
而且她懷疑,估計就是因為那一跪,婁天欽才選擇繼續留在天水山莊。
她是很想讓他留下,卻不希望是這個原因。
……
天水山莊
婁天欽下班回來,往沙發上一坐就什么事都不管了,杜烈從超市里買了些食物回來,余管家不在,這些瑣碎的事就全由杜烈代勞了。
杜烈發現,自從少奶奶沒去公司招惹少爺以后,少爺的脾氣的確沒像之前那般喜怒無常了。
但是,情緒平穩也未必是好事,沒有脾氣的婁天欽,比以前更讓人難以捉摸。
吃過晚飯,婁天欽也沒有要上樓的意思,坐在客廳里無聊的看電視。
不知不覺到了午夜,婁天欽讓杜烈先回去,確定人走了,他才撈起手機看了一眼姜小米的定位,發現她的坐標居然是某某酒吧時,婁天欽瞬間又怒了。
她是真的不想好了。
電話響了。
打電話來的是蔣昊臣。
蔣家的游輪正好在濱州的海域停靠,蔣昊臣沒事就下船瞎溜達,李小甲跟阿城也在濱州。他們簽完文件之后,發現沒有返程的機票了,索性開了間酒店。
然后兩幫人就偶遇了。
蔣昊臣請他們吃了頓飯,又喝了點小酒。
這酒一下肚,話就變多了。
阿城嘴巴倒是很緊,沒跟蔣昊臣說什么,但是李小甲卻顧不了那些,聲情并茂的跟蔣昊臣告黑狀,甚至還把昨晚上姜小米進醫院的事,也推到婁天欽的身上,阿城當時去拿酒了,回來便看見蔣昊臣握著手機給婁天欽打電話。
“聽說我妹妹手受傷進醫院了。”
哪怕看不見人,婁天欽也能想象出蔣昊臣此刻那副興師問罪的嘴臉是什么樣的。
婁天欽舒展了下身體:“你聽誰說的。”
蔣昊臣:“怎么,還想找人算賬嗎?”
婁天欽:“不敢。”
蔣昊臣:“還有你不敢的事?她一個弱女子,你怎么忍心對她下那么重的手?”
婁天欽并不著急辯駁,而是問他:“那個跟你透漏她手受傷的人,有沒有告訴你,我是用什么武器送她進的醫院?”
“你還拿武器?”
“你妹妹可不是尋常的弱女子,不拿武器怎么行。”
“你拿什么打的?”蔣昊臣著急問道
“腦袋!”
蔣昊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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