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亞醫院
一水兒的傷員全都送到了一家醫院,外科醫生忙得不可開交,姜小米魂不守舍的在走廊里亂轉。
阿城跟杜烈受的都是些輕傷,擦點兒碘酒就沒事了,但其他人可沒這么好運氣。
替他們做手術的醫生都傻眼了,和平年代,居然還有槍傷。
樸世勛不知動用了什么關系,竟買通了醫院上下,對這些匪夷所思的傷員們做到三緘其口。
在李小甲被推出手術室的時候,樸世勛已經搭乘飛機返回北歐了。
李小甲傷得太嚴重,做完手術立刻轉移到了icu,這個地方,姜小米聽到頭都要大。
姜小米頹然的坐在醫院的長廊上:“你們家少爺呢?”
杜烈看過定位,婁天欽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放心,他已經回來了。”
姜小米剛剛打過電話給羅艷榮,不知真相的羅女士問她,為什么又跑回南亞去了。
姜小米以工作需要,蒙混過去了。
接著又給蔣老爺子打電話,跟他老人家報了個平安。
蔣老爺子別的沒多說,叫她多添些衣裳,不要凍著,東亞都入春了,卻還冷的要死。
姜小米在南亞,感覺不到那種凌冽的冷,不過老爺子的囑咐,她自然是要答應的。
杜烈瞧她渾身都是干涸的泥水,小聲道:“少奶奶,雖然南亞不冷,可您穿著濕噠噠的衣服,萬一感冒了,少爺會擔心的。”
姜小米死心眼,如果不這么說,根本說不通她。
果不其然,杜烈的話起到了作用,姜小米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對,我不能生病。”
杜烈連忙對阿城使了個眼色,阿城上前攙扶住她:“少奶奶,我帶您過去。”
樸世勛的后勤工作做的相當到位,酒店距離醫院很近,開車要不了十分鐘。
阿城從口袋里翻出一疊房卡,從中間抽了一張出來。
“少奶奶,我就在門口守著,一會兒有人把衣服送過來。”
“你不進來嗎?”
“額……不用了,我在外面等。”
姜小米點點頭,刷卡進房間。
南亞是旅游圣地,酒店品質十分考究,全都是頂級配置。
當看見半敞開的浴室,姜小米這才頓悟,怪不得阿城不愿意進來。
她脫了衣服,將身體埋入熱水中,脈沖水流沖擊著后背,稍微緩解了這些天的疲憊。
許是精神壓力太大,這會兒突然放松下來,竟有些受不住困,身體一點一點的往池子深處滑著,就在這時,一只手牢牢地拖住她的腋下,姜小米嚇得從夢中驚醒,剛想叫阿城,嘴巴張開了,聲音卻沒了。
婁天欽不知何時來的,他外套不知道去哪兒了,就光穿了件白色的襯衫,上面臟兮兮的,活像從泥巴地里爬出來的。
姜小米怔怔看著,忽然伸出雙臂,將他牢牢地抱住。
婁天欽身高腿長,被姜小米勾著脖子這么一抱,差點栽下去。
婁天欽嫌自己手臟,虛張著手臂,以手臂內側輕輕的觸碰了兩下:“等我洗干凈了再抱,嗯?”
姜小米哪里肯,一使勁兒,就把婁天欽整個人拽下來了。
噗通,水池濺起一陣浪花,身上的泥巴遇水就開始往外擴散,婁天欽瞟了一眼出水口,發現是循環水,便沒再管了。
兩人在熱水池里擁抱著,姜小米側頭,一半的臉頰緊貼著他的胸膛。
那里擂鼓般的震動著。
婁天欽閉著眼睛,感受著懷里里的真實,懸了多日的心,總算放下來了。
寂靜了片刻,婁天欽突然撐開兩人距離,兇狠的吻了上去。
姜小米嗯了一聲,勾著他的脖子,仰著頭熱烈的回應著。
婁天欽吻的太用力了,待兩人短暫的分開時,姜小米頓覺唇瓣熱辣辣的。
“你沒受傷吧?”她在他身上到處摸索,卻摸到了一片堅固的防彈衣。
這玩意兒并不服帖,婁天欽早就想脫掉了,奈何有其他人在場,沒好意思。
現在不怕了,婁天欽呼吸急促的解著襯衣的扣子,剛解了兩顆便沒了耐心,用力一扯,數顆紐同時扣迸濺掉在水里徐徐下沉。
當看見第一層防彈衣上留著子彈,姜小米呼吸一滯,沒想到脫下一件,里頭還有一件。
只見婁爺跟換殼的螃蟹似的,褪了一層,又一層,直到皮膚裸露出來,姜小米這才破涕為笑。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她如獲至寶般的摩挲著他光滑的胸膛。
婁天欽滾動著喉結,嗓音啞著:“光知道檢查我心口,其他地方不檢查檢查?”
姜小米:“你還有什么地方?”
婁天欽順勢牽引著她的手往下。
姜小米咬著唇,天真無邪的問他:“你還穿了防彈褲?”
婁天欽被逗笑了,俯身給了她一記深吻,姜小米被吻得七葷八素,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坐在池子邊上了。
婁天欽這頭剛把拉鏈拉下,門口傳來的了敲門聲。
“少爺,衣服送來了。”
婁天欽挫敗的朝門口看過去。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混賬東西,非得在這個時候敲門嗎?
姜小米仰坐在池畔,一只手勾著婁天欽的脖子保持平穩:“你穿著衣服,你去。”
婁天欽罵了一句草,把姜小米重新沉入水中,他則連湯帶水爬上去,沿途滴滴答答。
阿城剛準備再敲兩下,門扉冷不丁被拉開了。
四目相對數秒,阿城只覺得掌心一空,砰,門扉又閉合住了。
阿城一臉的莫名。
婁天欽回去后,姜小米正乖乖地坐在池子里等婁天欽。
被阿城這么一攪和,婁天欽猛然想起,他答應拉冬要跟他一起喝酒的事。
“洗洗就上來吧,一會兒跟拉冬吃個飯,他幫了我不少忙。”
姜小米:“你去跟他吃好了,李小甲還沒脫離危險,我得在醫院陪著。”
婁天欽褪下西褲,雖然欲w還在,但已經沒剛才那么著急了。
他沉入水底,然后把他的小狗崽抱坐在身上:“你不去,我心里沒底啊。”
兩人面對面的貼著,姿勢雖然曖昧,可身下卻是坦坦蕩蕩,沒半點茍合。
“拉冬跟你喝酒,你怕什么?”
婁天欽抬了抬腰:“萬一他對我……”
姜小米:“拉倒吧,就你這酒量,他喝死八回也不見得能放倒你。”
婁天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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