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亞
姜小米被莫名其妙的掛斷電話,立刻意識到情況不妙,她給王浩打電話,通是通了,卻沒有人接聽。
姜小米又給亞瑟打。
“亞瑟,你搞什么飛機,王浩呢,叫他接電話。”
亞瑟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他在北歐,我在魯斯卡特,我串線啊?”
“別跟我打馬虎眼,剛剛我們明明才通過話。”
亞瑟:“那是剛剛,現在……他可能有點忙了。”
姜小米罵了一句草,給拉冬打過去。
奈何她早年經常不挑時間的給拉冬打電話,導致拉冬一到晚上就把手機靜音。
聯系不上拉冬,姜小米只好把電話打到王浩的古堡,向古堡里的傭人打聽王浩的去向。
當得知王浩今晚被國王召見進帆賽宮后,姜小米心猛地一沉。
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董事長,人都到齊了,會議……”推門進來的總經理捕捉到姜小米情緒不對勁,連忙剩下的半句話咽回了肚子里。
“會議推遲,你先出去。”下達完命令,姜小米坐到電腦前,手指在鍵盤上翻飛,神色凝重。
求人不如求己。
她還有基地這一個籌碼。
不過啟動基地的代價并不小。
姜小米僅僅猶豫了三秒,三秒鐘過后,她心中就有了定奪。
基地能在北歐建,當然也可以在其他地方建。
但王浩沒了,就真的沒了。
人永遠都是第一位。
命令通過秘密端口傳遞到北歐統共只用了十幾秒的時間。
與此同時,大數據也將同樣的信息傳遞到了杜烈這里。
杜烈起初以為是詐騙信息,再仔細一看,我的天,出大事了。
……
戰略部最近閑得很,婁天欽上班除了泡茶就是想中午吃啥。
部門上下被感染,也開始學他們老大泡茶。
但光泡茶也沒意思,在某個年紀大的主管帶領下,戰略部上上下下都迷上了盤串兒,養茶寵。
后來思想又進一步升華,大家開始焚香。
收購部挨著戰略部,于是集體跑去跟完顏嘉泰訴苦,說隔壁戰略部影響他們工作。
完顏嘉泰仰在老板椅上,雙腿交疊著翹在桌子上,懶散道:“不行你們就在辦公室里蹦個迪,搖搖花手什么的,誰還沒有一個愛好。”
“太子爺,您認真的嗎?我們要真的搞了,回頭蔣大少……”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卞越多長時間沒來公司了?也沒見他放個屁,我做人有個宗旨,我不好過,那就大家一起不好過,大不了解散公司,全回家待業去。”
完顏嘉泰有自暴自棄的底氣,別人可沒他這么瀟灑,訕訕一笑:“太子爺,別開玩笑了,我們其實還能克服。”
完顏嘉泰撈起雜志:“既然能克服,還不回去干活!”
“是,我這就走。”
小領導剛出門,就聽見電梯叮得一聲,沒一會兒便看見杜烈宛如一陣旋風般的從他面前越過。
……
婁天欽在這邊修身養性,哪里想到他媳婦卻在外頭大開殺戒。
看見杜烈,婁天欽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子慈悲為懷的味道:“什么事兒啊?”
杜烈氣喘吁吁道:“少爺,少奶奶剛剛通過大數據,向北歐基地發布了一條命令。她要所有訓練成熟的保鏢去帆賽宮救王浩。”
婁天欽猛地抬頭:“什么時候的事兒?”
“就剛剛。”
婁天欽來不及聽前因后果,對杜烈冷聲道:“連線北歐基地教官。”
杜烈在上電梯的時候已經嘗試聯系了,但是……
“少爺,電話一直都在占線。”
婁天欽退而求其次,給姜小米打電話。
電話接通,婁天欽問姜小米到底在干什么。
姜小米道:“國王要宰了王浩,我不能坐視不管吧。”
婁天欽扶著額頭,壓低聲音:“你讓人闖進帆賽宮,知道意味著什么嗎?”
“我知道!”
“你要造反嗎?”
姜小米:“命令我已經下了,現在說什么都沒用了,你放心,這次的爛攤子我自己收拾。”
吧嗒,她把電話給掛了。
婁天欽不敢置信的聽著耳畔的嘟嘟聲。
寂靜了幾秒,婁天欽果斷給拉冬打了一通電話。
說來也巧,拉冬把手機靜音沒錯,但婁天欽的號碼卻是單獨的存在。
響了沒多久,就聽見拉冬睡意朦朧的聲音。
“嗯?”
婁天欽:“王浩在帆賽宮遇襲,你給我趕緊找人過去撈他。”
正處于半睡半醒狀態的拉冬,突然一下子被整精神了。
拉冬殿下猛地坐直了:“他大晚上跑到帆賽宮干什么?”
“我特么哪里知道。”
……
白天巍峨的帆賽宮,在這一天夜里卻成了一間殺戮的牢籠。
為了防止槍聲外泄,帆賽宮的侍衛用冷兵器對王浩進行圍剿。
血液在他腳底形成了一道小水洼,一滴,一滴的透支著王浩的生命。
王浩顫抖的握著手里的劍,眼底全是廝殺后的猙獰,腰間的襯衫被血染成了暗紅色。
“公爵大人,束手就擒吧。”有人小聲的勸阻。
王浩踉蹌著后退,而侍衛則象征性的收攏著隊伍。
看著眼前的包圍圈,王浩舔了舔嘴角邊的血液。
“如果不想被我拉去做墊背,就讓開。”
“您是出不去的。”侍衛為難道。
他們這么多人,每人砍他一刀,等他出去,都可以做肉丸子了。
王浩咽了咽口水,嗤笑起來:“既然如此,那就過來……過來送死吧。”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猛獸受了傷,依舊是猛獸,在沒有十全把握之前,誰敢上去呢?
休息夠了,王浩捂著傷口,劍尖抵在地面上,在地面上拖出一條細細的線。
他往前走一步,包圍圈立刻后退。
這股無形的力量使他哪怕身負重傷,也依舊強大。
但這種情況并未持續太久,他們想起今晚的任務。
所以,王浩是不可能真的這樣走出去的。
忽然空中飛來一道類似于鐵鏈的物件,很細,卻很堅韌,王浩用劍去劈,卻被鐵鏈纏住手腕。
趁他擺脫鐵鏈的功夫,數十條鏈子宛如一張網,飛快的朝著他身上撲過去。
其中一根纏住了王浩的脖子,身體轟然跌倒。
侍衛不敢近身戰,便拖著王浩一路撕扯,沿途留下一道血長長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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