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曹建軍就被送到了鎮醫院,雖然那幾枚銀幣擋住了子彈,但是子彈強大的力道,那么近的距離,還是讓曹建軍受了一些傷。
于靜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穿個睡衣就到了醫院。
緊跟而來的還有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還一個四歲大的孩子。
一頓哭哭唧唧的關心后,曹將軍將事情的經過講給了幾個人聽。
于靜抹著淚,提著一個保溫桶,手上的筷子舉在曹建軍的嘴邊驚愕的說道:
“你是說方正給你的那幾枚硬幣救了你?”
老爺子疑惑的看著曹建軍又看看于靜說道:
“怎么回事?這事你也知道?”
于靜回過神來,趕緊將手上的筷子塞進曹建軍的嘴里:
“爸!上次方正給他硬幣的時候,我也在場,當時建軍還以為是要賄賂他呢。”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叫什么方正的早就預料到了建軍要挨這一槍?”
“對!”曹建軍趕緊咽下那口面條,臉上的表情異常的精彩:
“他當時還說這個能救我的命,我當時就想扔掉,我從不信這個東西,但是靜靜還堅持讓我裝著,說人也是一番好意,于是就一直裝著了。”
“也幸好你沒扔,否則我們就不是到醫院看你了!”
于靜很難想象丈夫中槍時的場景,但是不用想也知道驚險萬分,她也曾經勸丈夫不要干這個工作了,可是丈夫有自己的主見,點子非常硬,再加上他們本就是紅色家庭,要說動他幾乎不可能,無奈,只能在他每次出任務的時候,默默的在家里侍奉的觀音像前點燃一根香。
她也知道,作為一名警嫂,他必須支持丈夫的工作,隨時做好成為寡婦的準備,這從他們開始確定關系的時候,曹建軍就告訴她的。
話是這么說沒錯,她也有心里準備,只是這一次真的是太兇險了。
如果沒有方正那幾枚銀幣,她就真的成為寡婦了。
他從衣服的口袋里將那枚硬幣拿了出來,那枚硬幣早就已經變了形,一部分的子彈頭已經穿過硬幣,深深的嵌入到硬幣中。
老爺子接過子彈頭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突然怒目圓瞪,看向曹建軍。
曹建軍知道老爺子想知道什么答案,只是對他點了點頭。
老爺子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
這很明顯是一個制式的子彈,只有機關內部才會有這樣的子彈,也就是說這個槍支和子彈是自己同志內部出去的。
“父親,您放心,我已經將人關押了,配槍我也已經繳獲了,一直放在我身上的。”
老爺子將子彈緊緊的窩在手中點了點頭:
“你做的很對!”老爺子攤開手心,看著那個子彈說道:
“你信這個?”
“起初,我是一點也不信的,如果今天發生的事情是湊巧的話,那這個湊巧也太巧了。”曹建軍嘆了口氣說道。
“原本我也不信!”
老爺子也嘆了口氣接著說道:
“還記得上次我跟你說過的那個救了曹云的小伙子嗎?當時我的心梗突發,要不是當時他的救治估計你要給我收尸了。”
“啊!爸!這么嚴重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訴我們?”于靜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這是老傷,無治了,現在你們都已經開枝散葉,我可以閉眼了,可在這個小伙子的身上我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啊。”
“革命尚未成功就要入土,如果就這么死去著實讓我不安啊。”
老爺子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那小伙子給我治療的方式很特殊,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但是我能夠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有一股異樣的氣體進入我的體內,非常舒服。”
“氣?”曹建軍也皺緊了眉頭,這些年很多的地方都出現了一些所謂的氣功大師,但是在他們的研究看來,這些都是騙人的把戲罷了。
“你是說氣功?”
老爺子搖搖頭說道:
“我們都知道氣功是假的,但是那個小伙子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方法,讓我感受到了,我覺得不是氣功。”
“所謂百聞不如一見,真真正正的體會到了那個東西的存在,讓我這個快入土的老頭子著實開了眼界啊。”
曹建軍連忙抓住老爺子的手,動作過猛牽扯到了傷口,他扭曲了一下臉,說道:
“那那個小伙子還能找到嗎?如果能請他來為您治療的話...”
老爺子說道:
“這種事情只能看緣分了,你們大院門口擺攤的人那么多,又不固定,誰知道他什么時候出現呢?”
“也許老天爺看我老頭子的罪沒遭完,想讓我在活幾年,讓我再次碰到那個小伙子也說不定。”
“這個也只能看天意了。”
月色如水,這個夜注定會有很多人不得安寧。
隨著曹建軍的命令下達,劉隊長以及他所在的那個小隊成員,都被“請”進了哌出所。
剛剛大戰一場結束,應桃的臉龐泛著幸福的紅暈。
躺在方正的胸膛上,手指在他的身上畫著圈圈。
方正嘿嘿一笑:
“老婆,你這是在詛咒誰呢!”
看著她紅紅的臉蛋和嘴唇,就像小貓一樣躺在自己的懷里,方正不禁心中一動,又想了。
應桃輕瞟了方正一眼,媚眼如絲,方正感覺自己的魂都被她勾跑了。
“詛咒你,你這喪良心的家伙,明天估計走不了路了。”
“那你就在家里休息著,等我回來繼續。”
應桃感覺到了異樣的感覺,趕緊把手伸到下面去,一下子她臊的都要昏死過去:
“你今天是怎么了?感覺使不完的力氣,你再來我可扛不住。”
應桃連忙求饒。
“沒關系,你忘了,我這可是金手指!”方正笑呵呵的伸出自己的手指一臉的邪笑。
“不要了!剛才那么大聲,還不知道翠芬姐有沒有聽到。”
應桃嬌嗔似笑,手指佯裝狠狠的戳了一下小方正。
被她撥弄的有些受不了,方正知道,凡事要有個限度,強行壓住自己的火氣說道:
“我給你摸摸背!”
應桃側過身子,將自己的身體緊緊的貼近方正,好讓方正能夠環抱著摸背,方正輕撫著他的美背,如絲一般的光滑,柔軟,沒多久她安靜的睡去,她最喜歡方正摸背了。
見她睡著,方正躡手躡腳的起床,來到小院里。
今天下午的那個夢太神奇了,以至于他現在還能記得一清二楚。
他按照那本書里的方法,盤坐在地上,開始讀取腦子中那些古籍。
嘗試著按照里面的方法,引導著身體里的那股氣在身體的經脈里游走,剛開始還有一些滯澀,越到后面他越覺得通暢,剛開始的那種疼痛感也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全身的舒暢。
一睜開眼,天色已經蒙蒙亮,他這一坐便是一整晚,雖然自己一分鐘都沒睡,可現在的精神卻是很飽滿。
身體也感覺輕了很多,簡直就是脫胎換骨。
神清氣爽的。
他站起身,抻了一個懶腰,身上的骨節發出“噼里啪啦”如爆豆一般的聲音。
吐出一口濁氣,深深的呼吸著早晨清新的空氣。
這感覺太美妙了。
很快,他就發現不對勁兒了,他的身上傳來一股惡臭,就像瘌痢頭身上的味道,裸露出來的皮膚上就像被墨水潑過了一般。
他連忙拿起水桶,在井里提上一桶水,從頭到腳澆了個通透。
趁四下無人,他趕緊脫掉自己的衣服,擦拭起來,不然等會就來不及了。
余翠芬在方正家這幾天都睡的特別的踏實,可昨天晚上她翻騰了一晚上,直到后半夜才睡著。
她懶懶散散的穿衣服,睡眼惺忪的端著洋瓷盆出門去洗漱,眼睛半睜半瞇。
看到門沒關,就直接出門了。
緊接著她的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屋外的方正已經擦拭好的身子,聽到動靜,轉過身來,回頭一看,赫然是余寡婦。
“余姐,這么早就起床了,咋不多睡會,現在去鎮上還早呢。”
他不知道為什么余寡婦是這個表情,那吃驚的樣子,仿佛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一樣。
“是不是我打擾到你睡覺了。”
聽方正這么一說,她回過神來,連忙轉身,心臟狂跳,臉上突然就紅透了。
“啊!沒...沒有!我只是...只是習慣了這個時候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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