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邪離體后,張秀欣的身體已經恢復了之前的狀態。
因為之前的動作,張秀欣身上的雞血紋路已經被破壞。
不過無所謂,秦北本來就是利用這東西暫時困住詭邪。
現在詭邪已死,這玩意兒自然沒了用處。
秦北重新回到張秀欣床邊的時候,對方依舊沒有任何蘇醒的痕跡。
和秦北預想的一樣,張秀欣雖然拿回了身體的控制權,但因為祟陰之體的爆發,她還是沒有恢復意識。
即使房間的溫度回到了正常水平,但張秀欣的身體還在微微的顫抖。
秦北輕輕的將右手搭在張秀欣的后腰,入手位置仿佛觸摸到了一塊千年寒冰。
張秀欣這些日子以來,基本沒有吃過幾頓飯。
張秀欣的身體,完全是靠各種注射劑維持的。
以她身體的虛弱情況,根本抵擋不住祟陰之體的反噬。
秦北只是簡單的查探了一下,就了解了張秀欣現在的情況。
沒了詭邪的壓制,祟陰之體爆發出來的寒氣,正在張秀欣體內肆虐。
要是不及時處理的話,張秀欣就算醒來,至少也是一個植物人的待遇。
情況緊急,秦北催動起體內為數不多的靈氣,慢慢的輸給張秀欣。
秦北修煉的是玄門之法,體內的靈氣屬于世間至剛至陽之物。
祟陰之體爆發出來的寒氣雖然恐怖,但本質上還是屬于陰邪的范疇。
當這些寒氣遇到秦北的靈氣后,頓時如陽光下的冰雪一般,迅速消融。
只是一小會兒的功夫,張秀欣緊皺的眉頭就漸漸舒展開來。
隨著體內寒氣的不斷消失,張秀欣的意識也慢慢恢復過來。
張秀欣恢復意識后,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放在自己后腰的大手。
一股暖流,正源源不斷的從那里傳來。
這段時間,張秀欣仿佛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但這個夢,卻又無比的真實。
憑借著零星的記憶,張秀欣隱約知道自己得了某種怪病。
同時張秀欣也知道,治好自己的人,就是秦北。
雖然張秀欣已經有了和秦北交流的能力,但卻還是一言不發的趴在自己的床上。
以張秀欣現在不著寸縷的情況,很難主動開口。
就這樣,張秀欣默默的享受著秦北帶來的溫暖感覺。
雖然不知道秦北是怎么做到的,但張秀欣感覺自己的體內像是有了一個小火爐。
張秀欣自幼體弱多病,常年與藥物為伴。
即便是沒有被詭邪入侵之前,張秀欣時時刻刻都被一股虛弱的感覺包圍。
但現在,張秀欣久違的有了輕松的感覺。
事實上,張秀欣的體弱多病,和她的祟陰之體脫不了干系。
有了秦北靈氣的調節,張秀欣日后都不會再有這樣的困擾。
隨著時間的推移,張秀欣的臉頰,不受控制的浮起了紅云。
之前失去意識的時候還好,張秀欣也感覺不到尷尬。
但現在張秀欣徹底清醒,和秦北這樣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她不由得有些害羞。
最關鍵的是,張秀欣現在可沒有穿任何的衣物。
一想到這一點,張秀欣就像找個地縫鉆進去。
“嗯!”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更加尷尬的一幕發生了。
張秀欣體內寒氣所剩無幾的時候,那種前所未有的舒適感,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多日的狂躁,讓張秀欣的聲音有些嘶啞,但卻遮蓋不住其中的柔媚。
雖然張秀欣一瞬間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房間的氣氛還是不可避免的曖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