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嚴,陪孤過幾招。”看著秦嚴道基渾厚,周身有若隱若現的劍氣,嬴子政表情帶著幾分滿意地說道。
“公子修為高深莫測,我豈能與公子過了幾招?”秦嚴埋得低低,盡量表現出謙虛的神色,給政哥留下好的印象,其實內心激動地不行。
“啊!啊!政哥想起我了!政哥覺得我很棒啊啊啊!完了更愛政哥了!”
“秦嚴,你不必謙虛,孤觀你道基渾厚,身上帶著幾分劍氣,應該是劍道有些入門了。”
嬴子政頓了頓繼續說,“不愧是朕……孤的人,在書閣頓悟孤也已經知曉了,不過秦嚴你現在應該劍道初出茅廬。”
“劍道可不是自己光練就領悟了的,還需要戰斗,今天孤正好有時間,和孤過上兩招,也讓孤看看你的實力,孤的人可不能差勁!”
嬴子政拍了拍秦嚴的肩膀,繼續說:“放心,孤會把修為壓制武士六重的。”
秦嚴一聽愣了愣,武士六重?對哦,我還穿戴著扮豬衣袍,那玩意能使修為看起來低了一大境界。
“到底要不要告訴政哥?算了,還是告訴吧,政哥的胸襟可不是我這等俗人可比量。”
“而且我也沒說過自己武士六重,嗯……還是坦白吧,要是政哥殺了我,我也認了,那可是政哥啊!那可是華夏族始皇啊!為他死我都愿意!”
在秦嚴心中其實為政哥的大業付諸生命都可以,就是怕這么窩囊的死了,也怕政哥不信任他,可是他也做不到欺騙政哥,他也相信政哥的胸襟和氣魄。
秦嚴想了想,咬咬牙,還是決定坦白:“還請公子恕罪,其實嚴不是武士六重,嚴已經武師六重了。”
嬴子政聽到一愣,眼中閃過驚詫,然后開始重新審視起秦嚴。
武師六重啊,這還是在沒有什么資源的情況下,那這天賦真的高啊!
至于為什么自己探查到武士六重,嬴子政也不想過多追究。
因為天下之大,隱藏修為的寶物功法何其多,這也是他的機緣,嬴子政也不可能一一深究。
隱藏修為也是可以理解的,他也只是個小太監,也沒必要把所有底牌都露出來,不管是在皇宮還是在宮外包藏禍心的人還真不少。
更何況,秦嚴可以完全隱瞞,可他還是坦白了他武師六重的修為,可以說是把底子都透給自己了。
這等忠心之人,嬴子政還是有些動容的,不過帝王的修養還是讓他不動聲色道:“無礙,那孤把修為壓制與卿同等武師六重境界。秦嚴讓孤看看爾的實力罷,不要讓孤失望。”
“叮!嬴子政好感+10,目前:60”
“啊啊啊,果然是千古一帝,政哥yyds,60好感了啊!啊啊,我現在是政哥信任的狗腿子了,哦不,貼身內侍了!!政哥貼貼!”秦嚴內心激動地想著。
“多謝公子信任,恕嚴失禮了。”秦嚴表情流露出感動的說道。
然后抽出腰間的九鳴劍,朝嬴子政抱拳:“公子,小心了,嚴要用劍了。”
至于為啥不用血煞劍,其實原因也很簡單,不是不信任政哥,而是忽然從空間拿出血煞劍,太突兀了。
而且系統這個東西也不好解釋,系統綁定地時候也說了不可以泄露系統的存在。
再者秦嚴也沒有多想,畢竟和政哥切磋一下,又不是往死里打,還動用血煞劍這個大殺器,這等大殺器動用一次損耗一次,切磋一下用這也得不償失。
武器這個東西也是有耐久度的,要不然皇宮啊,家族里,怎么會有那么多武器收藏。
當然了,普通的散修,沒錢買新的,那就修復一下,不過散修每分鐘都是珍貴的,沒有資源修煉,修煉修的就是時間。
然后就產生了修器師這個職業,有些錢家族都會請幾個修器師專門來修復武器。
而朝廷不需要這種修器師,因為朝廷匯聚了天下有名的工匠,這種修器師還真的不需要。
“嚯,秦嚴你小子運氣倒也不錯啊!玄階極品的劍,不錯啊!武靈境都會心動的武器啊!你小子可要好好護好,這皇宮孤還可以護著你。”嬴子政一邊感嘆一邊抽出腰間的刀,朝秦嚴劈去。
“等你隨孤一起出兵助明,孤可還有許多事情,可一直護不了你,這世上可是有很多人為了利益什么都不顧的!”
“公子所言,嚴記著心里了。”秦嚴一邊氣喘吁吁的回應著,一邊小心的躲著嬴子政劈來的刀光。
“秦嚴,還不還手!看孤這一刀!”
“凝血!”隨著嬴子政大喝一聲,刀身居然泛起血霧,似乎有千萬人嗷嚎撲向秦嚴。
“秦嚴,搏兔亦用全力,用出爾的真本事罷!”
“公子,來領教一下臣最近領悟的劍法!”
“律己!”隨著這一聲大喝,九鳴劍微顫,發出一聲輕鳴,隨著一股浩然正氣擋住了這肅殺之氣。
“哈哈哈,善!”
“小心了,秦嚴,孤這招可不是好接的!”
“噬地!”
嬴子政說完,一股毀天滅地的刀氣朝著秦嚴劈去。
秦嚴暗道不妙,急忙使出律心劍法的最終殺招。
“伏誅!”隨著秦嚴這聲大喝,九鳴劍一震,秦嚴身軀似乎與劍融為一體,帶著正邪交融劍氣沖向嬴子政。
嬴子政眉頭一挑,又是一道毀天滅地的刀氣發出。
隨然著一聲巨響,武斗場陣法震了震。
秦嚴后退了幾米,九鳴劍的劍尖在地上劃出一道長長痕跡,嘴角溢出來一些鮮血。
“公子,實力高強,嚴相去甚遠,望塵莫及,猶天冠地屨。”
“哈哈哈,你小子,是孤占便宜了,孤已經到了人刀合一的境界了,也掌握了刀意你能接下孤的這招,就證明你劍道天賦很強。”贏子政一邊說著,一邊從儲物袋拿出黃元丹,給秦嚴喂下。
“呼……多謝公子夸獎!”秦嚴大口喘著氣,臉色蒼白,似乎消耗極大,被嬴子政喂下黃元丹,面色慢慢恢復了血色。
“秦嚴,還能打嘛?”嬴子政輕輕捶了捶秦嚴的胸口。
“公子之命,嚴不敢推辭。”秦嚴認真的看著嬴子政說道。
“善!孤那不用吞天了,用烈火刀法吧,孤也是領悟了一絲火之刀意,希望能讓秦嚴你有所感悟!秦嚴用武安君的傳承劍法吧,孤早就慕名已久了。”嬴子政看著認真的秦嚴,心中頗為感慨。
一襲青衣,和那個人一般啊,雖然君臣,卻也是摯友,可是卻背叛了他,那時候他的眼神也是如此認真和真摯。
希望秦嚴他不是如此吧,畢竟是武安君白起選的傳承者,嬴子政在心中暗暗嘆氣。
“謝公子指教!”秦嚴激動的說道。
心神被秦嚴拉回來,看著激動的秦嚴,點了點頭,說道:“讓孤領教一下武安君的劍法吧。”
“秦嚴,希望不要辜負了孤和武安君的期望!”嬴子政頓了頓繼續說。
“烈心!”
一陣炙熱的刀氣匯聚成一個火球朝秦嚴而去。
“戮邢”
一陣驚人的殺氣卷起一陣陣罡風,擋住了火球。
憑君莫話封侯事,一將功成萬骨枯。
誠如武安君白起也是用萬人尸骨封君的,這亂世中的將軍,君王,哪一個不是人命堆積起來的。
“哈哈哈,不愧是武安君創的劍法!暢快!”
“再戰!再戰!”
“公子之命,嚴,奉陪到底!”
“善!”
落日黃昏,兩抹身影在武斗場上不斷打斗著,時不時發出暢快的笑聲。
晚霞紅如烈火渲染了整個天空,晚風拂柳,夕陽山外,日落踏著晚霞而來,天色漸漸暗了起來。
大明燕京城外三十里營地中錦衣青年手持一壺濁酒面帶猶豫地詢問著身旁黑衣僧人。
“斯道,我這樣做真的對嘛!允炆是到底是孤的侄兒啊!”青年喝了口酒,面帶苦色道,“要是醒來父皇知道……我反了……要是大哥在天之靈知曉了……”
“殿下,是太孫殿下做的太絕了,這是不給殿下你留活路,況且是非功過,都是有成功者書寫。殿下的志向,道衍是知曉的,殿下想燕然石勒,殿下想滅蒙元,征漠北,只做一個燕王,太孫登基后殿下能給殿下這個權力嗎?殿下只能像代王齊王一般被軟禁在燕京……”黑衣僧人眼睛閃了閃,閃過一絲狠毒。
“夠了,斯道!孤會坐上那個九五至尊之位的!誰也不能阻擋孤!父皇,是允炆侄兒太過了,兒臣沒辦法只能如此!誰也不能阻止我,父皇對不住了,朱允炆必須死!”青年心一狠,下定決心說道,“斯道,陪孤一醉方休!”
“殿下!你我不醉不歸”黑衣僧人從案板上拿一壺酒,直接灌入口中。
天色已晚,而兩個喝酒之人卻沒有絲毫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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