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游戲帝國從魔改詭異游戲開始 > 第176章 之后事
  北陽門被滅了,綠火燒天,連九尺山的頂峰,都被燒了個干干凈凈。

  第二天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春城各大道門都難以置信。

  但事實便是如此。

  偌大的北陽門,實力雄厚,勢力極大。

  卻被早就落魄的太乙門給一晚滅了門。

  而且還挖出了北陽門許多的黑料。

  據說連驍魔司都連夜派人去北陽門調查。

  調查之人越查越心驚,臉色都煞白煞白的,像是嚇得不輕。

  春城道門一夜變了天。

  以前被人瞧不起的太乙門成了春城之首,一時間游拜之道人絡繹不絕。

  斗季山觀,八卦觀等等,都派了人去太乙門問候。

  太乙門太清殿后的會議室,驍魔司駐扎在春城的人正在里邊做筆錄。

  劉厚熟悉的紅云天心已經有事暫時離開了,來的是個彪形壯漢。

  一米八的身高,絡腮胡子,沒頭發。

  人很耿直。

  自稱咸全道人。

  是個真人,在春城驍魔司的地位不算低。

  這咸全道人也經歷過討伐雷打公一戰,被劉厚救過一命。

  雖然劉厚壓根就不記得他。

  但是咸全道人也沒有對他這個五等赤火的實習道士擺出真人的架子,很是客氣。

  咸全道人帶著驍魔司的幾個部門,在昨晚仔細調查了北陽門,嚇得著實不輕。

  北陽門這許多年暗中修煉了許多邪道禁術,還養了道門禁忌的三尸蟲和煉制銅甲尸。

  這每一項,都足夠被驍魔司制裁到滅門。

  但就在驍魔司的眼皮子底下,北陽門卻做的不漏風聲。

  咸全道人懷疑,春城驍魔司中,肯定有人和北陽門勾結。

  但是他卻沒有證據。

  劉厚對咸全道人略帶保留的講了昨晚的事情,但是關于那黑袍道人的事情,卻只口不提。

  對驍魔司這道教組織,劉厚知道的不多,也并不了解。

  他怕自己貿然吐露出黑袍道人的事情之后,被驍魔司中有心人知道,他會暴露在黑袍道人的視線中。

  甚至連自己已經成為太乙門住持的事情,也警惕地不讓拈日師叔等人傳出去。

  一個五等赤火的實習道士被封為一派之掌門,而之后沒幾天,實力弱小的太乙門就逆襲了實力強大的北陽門。

  這中間有太多的瞎想,足夠有心人聯想。

  劉厚實力弱小,還不想被有心人惦記上。

  咸全道人搜集好證據,準備上報驍魔司。

  北陽門中疑點重重,他走的時候一臉苦瓜色,顯然很頭痛。

  至于劉厚,倒是樂的個輕松。

  解決了太乙門的危機后,他屢次推辭住持的職位,但是拈日師叔都不讓。

  所以他干脆掛了住持的虛職,將所有道門工作,全都推了出去。

  可是太乙門被北陽門封鎖了許多年,已經窮到令人發指,連拖欠的水電網費都快要付不上了。

  不過現在再也沒有了北陽門欺壓,之后拈日師叔會怎么經營太乙門,倒是值得期待。

  做了幾日的住持,劉厚也變成了苦瓜臉。

  太乙門的主持之位可不好坐,自己在討伐雷打公的任務中,好不容易掙到的十萬塊錢,也被拈日師叔討要去,繳了雜費。

  劉厚肉痛得要死。

  這簡直是雞腳桿上刮油,光顧著朝他這太乙門唯一的男弟子搜刮啊。

  太乙門內那么多嬌滴滴的女弟子們,一個個妝容都漂漂亮亮,怎么說也像是比他更有錢。

  拈日師叔怎么不去搜刮她們?

  劉厚一邊掏錢轉賬,一邊氣呼呼地問拈日師叔。

  拈日師叔卻只是笑著,不說話。

  被問急了,就開口道:“我們所有人的私房錢,這幾年都因為維持太乙門給掏空了。沒錢了。”

  “沒錢還化妝!”

  劉厚撇撇嘴,不信。

  “化妝是女孩子的臉面啊,再沒錢,也要美美噠。”

  拈日師叔說得理直氣壯:“何況我們太乙門一門幾十個女弟子,都是美女,都崇拜你。你要是看上了誰,追就是了。人家可能沒錢,但是人可以給你啊。”

  竹雅師姐在一旁竟然嗯嗯地直點頭。

  劉厚一拍腦門,這算什么歪門邪說。

  自己跟拈日師叔提錢的事,拈日師叔卻要他去追女弟子抵債。

  不要說追不追得到,就算追到了,耍女朋友不也是要錢啊。

  他現在壓箱底的存款都上交給太乙門繳水電費了,哪里還有錢拿?

  不對不對,這明明就是拈日師叔在岔開話題。

  突然感覺背后涼颼颼的,有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背上。

  他打了個抖,轉頭看去,正好看到師傅倪悅菲進來。

  “徒兒,你對哪個女孩感興趣了?要去追人家?”

  倪悅菲不知道從哪里聽起的,連意思都給聽扭曲了。

  “沒有啊。沒有,絕對沒有。”

  劉厚連忙否認。

  師傅雖然說得云淡風輕,但是話中明顯有殺意。

  “喔,如果是門內女孩的話,我還能給你牽牽線,做做媒。”

  倪悅菲俏臉面無表情,裝作滿不在乎的模樣。

  心里卻是偷偷松了口氣。

  太乙門的爛攤子丟給拈日師叔后,劉厚帶著倪悅菲下了山。

  開的還是太乙門唯一的一輛破車。

  要說這破車,比師傅當初開的那輛都要破得多。

  這次滅了北陽門,他一點好處都沒有撈到。本想從富的流油的北陽門搞一些錢,貼補一下自己干涸的錢包。

  但是咸全道人那家伙,表面忠厚老實,說話卻滴水不露。

  整個一財迷。

  他說北陽門涉嫌嚴重違反唐國對道門的法律,以及驍魔司的禁令。

  所有財產都要充公。

  這家伙哪是學道的,他分明是專業財經摳門大學畢業的。

  之后便命人封了北陽門,還找來相關部門查點北陽門在俗世的產業。

  那是一點都不準備給滅掉道門大患的他一點好處啊。

  走的時候,那家伙知道自己做得有點不地道。尬笑著拍著劉厚的肩膀,說以后會上報驍魔司,給他這個功臣一個大禮。

  口空白牙的許諾,鬼知道會不會兌現。

  反正,劉厚心里在滴血。

  自己咋就那么犯賤,早知道就應該先將北陽門搜刮一遍,把值錢的東西打包帶走,再通知驍魔司也不遲啊。

  失算了!

  回到倪悅菲的小院,一師一徒,過上了一段歲月靜好的生活。

  期間,倪悅菲的父母也來過小院幾次。

  聽說自己女兒身上必死的詛咒已經解開了,伯母猛哭,抱著劉厚哭得死去活來。

  這五十歲,風韻猶存,前凸后翹的熟女將他緊緊抱住的滋味。

  劉厚實在是有些憋得慌。

  胸前那對豐滿捂住自己的口鼻,是真的差點把他給憋死。

  一旁的伯父還在邊上,哈哈大笑。

  沒心沒肺地笑了一陣,偷偷側過臉,卻也是悄悄抹了抹淚。

  四人,一桌菜,幾瓶酒。

  安安靜靜。

  就著院中殘雨落花。

  喝了個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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