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石到底是蘭石,沒有玉質珠串手鏈滑溜,糙的厲害,清宛因這粗糲,蹙起眉頭。

  也就這股涼意讓她舍不得了,否則啊定要丟開這臭石頭,“嘶……疼呀……”

  清宛委屈的落下了眼淚,她又一副似哭非哭的樣子,又鬧了回去。

  .......

  于是這個春宵間,清宛膽大包天的和康熙打了一架,而青年帝王對那“反抗”也愈發的心頭火起。

  他失控起來了,于是打架的場地已不限于一處……

  兩人打得是昏天黑地,軟幔旁架子險些都要塌了。

  不過這內室到底是不能看了,那張新換的梳妝臺又需要換一通,連著屋內的一個小兀都掉了一個腿兒。

  這小兀本是用來喝茶之時放那小小一個茶壺的,如今倒是也有了別用。

  景仁宮外的宮人們,本還因那些架子翻倒砸地的聲音,有些驚惶,欲入殿……

  卻又因后續傳來的聲聲入耳的那仿若戲子歌喉的靡靡之音,又紛紛滿面通紅的止了步。

  .......

  次日,早朝罷,

  康熙再次出現的景仁宮內,今兒匆匆起身后,多有回味間,他還是感覺到了不對。

  起初只以為是美人真醉了,直到適才早朝中旬,他忽而想到了對方那不正常的體溫。

  這是中藥了?

  這個念頭出現在了腦中,便揮之不去,康熙因此震怒不已,但,念著現還在早朝,因此勉強忍耐了下來。

  只那朝中正進行稟報述職的大臣,為皇上突然變了的臉色,心中忐忑不已,腦中飛速尋思著自己是否出了什么未曾發覺的錯漏,那額頭的冷汗是止不住的往下落。

  還未稟完,便見皇上滿面的忍耐之色,那眼底的怒意遮掩不住的直沖他面而來。

  “撲通!”一聲。

  這個大臣跪下了,“皇上恕罪!臣……”

  ……

  而康熙腦中,只想著若是瑜嬪真被下了藥,那么下藥的人是誰!?

  且……若昨日里他未來,那么瑜嬪……

  越想到此處他眼底的風暴便愈發激烈,因著眼前早朝在即,只強忍著。

  .........

  早朝后,

  景仁宮內,

  兩個太醫已到,正在內室為瑜嬪請脈,他們深垂著頭,不敢多看一眼。

  內室中雖然已被諸多宮人整理完善,但作為太醫……他們知道許多不該知道的東西,也更敏感度的多。

  哪怕明面上是收拾妥善了,但……他們還是發覺了不對。

  正殿之中,宮女太監們跪了一地,而康熙端坐于殿內高位之上,神色陰沉。

  而梁九功這個之前為瑜嬪清選敲打宮人的乾清宮總管太監,只冷汗直冒,伏地磕頭,向皇上請罪著。

  康熙直接擎一茶盞,猛地摔在地面上,怒斥道,“好的很啊!這就是你梁九功的作為?!這就是你為瑜嬪選的人?”

  說完又哼聲的諷刺一句,“你可真會選!!!”

  梁九功因著主子的怒諷,只顫抖的不停磕頭請罪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奴才該死!是奴才之過,還請萬歲爺降罪!”說完又砰砰砰的磕了幾個頭。

  康熙冷嗤一聲,不作理會,只等著太醫回話。

  其中一個太醫出來,臉色發白的說道,“皇上,瑜嬪……確已中了藥……不過這藥性到了今日,已經散了許多。”

  康熙眼底的神色愈發暗沉,不作他言,只略一頷首,便揮袖讓太醫回內室,繼續請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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