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禧宮落了胎,說實話,許是這兩年已出生的皇子皇女都去了不少,康熙都有些麻木了。

  但人來了,還是得要有一問的。

  赫舍里氏先一行禮,忙回道,"已經醒了。"

  她飛快的掃了康熙一眼,見對方眉宇間帶著焦躁與無奈,頓了頓,又低下頭,口中歉疚道,“都是臣妾的錯,臣妾身為皇后卻未顧全皇嗣。”

  康熙看了她一眼,“不是你的錯,朕已命內務府查辦此事,自有公斷,皇后不必憂心。”

  康熙看了她一眼,“不是你的錯,朕已命內務府查辦此事,自有公斷,皇后不必憂心。”

  赫舍里氏眉頭微蹙,垂首斂目道,“皇上,此事到底事關誕育皇嗣,臣妾心中有愧。”

  康熙神色帶上幾分黯然,道,“.....里頭太醫怎么說。”

  赫舍里氏輕聲開口,“吶喇妹妹胎息也就將近三月,還未足,又摔的狠了,人是醒了,到底是受了大難...這會兒有些接受不了,就怕熬不過去……”

  康熙沉默片刻,“那便予延禧宮些方便吧。”

  接著似想到什么,又補充道:"若無其它事,皇后也累了一天了,便早些回宮歇息吧!"

  赫舍里氏微垂著頭,低聲應了句,“謝萬歲爺體恤,只皇上忙碌政務,只怕更是勞累,獨留皇上一人在此,臣妾放心不下。”

  青年帝王薄唇微抿,眼底染上幾分不耐,口中卻若欣慰道,“皇后向來是朕賢良淑德,這心意朕心領了,只中秋宴剛過宮內只怕還有不少雜事。

  這延禧宮……也還需皇后理一補品單子,好叫吶喇氏有個安慰。”

  康熙在想著延禧宮事發因由———

  不說赫舍里氏,連康熙都對此事心有疑慮。

  若說吶喇氏防備宮中其他人,因而隱瞞孕事,卻為何又如此疏忽大意。

  再要說吶喇氏一點都不知曉自己有孕一事,康熙卻是不信,畢竟這宮里頭的女人除了瑜嬪表里如一都傻,別得那心眼子也沒比那蓮蓬好些,何況吶喇氏也是有過阿哥的。

  又思及昨日中秋吶喇氏幾次三番故意挑釁瑜嬪,再又想到后宮女子重男輕女、崇尚佛教等事,加之……內廷之間栽贓陷害,屢見不鮮。

  青年帝王那雙狹長的鳳眼危險瞇起,心中嘀咕著———宛宛的性子,吶喇氏不了解,昨日只怕也被宛宛驚嚇至忘記了……但吶喇氏后又吃了三月禁足,回了延禧宮后只怕就回過了神來。

  在殿內禮佛之時,又心疑自己孕女,禁足次日便故意滑倒?

  還是……

  康熙總覺著有哪里不對,卻是想不明白。

  .....

  清宛心底總覺著有哪兒不對頭,殿內燭火搖曳,光影交錯,映襯出她的神情愈發迷離恍惚。

  她看著那燭光,也只覺著自己的心神也隨了燭光忽明忽暗的定不下來神。

  這時,紫翠從殿外邁步進來,走至窗前,告了憂道,“娘娘天兒晚了,夜風只硬的很,瞧著燈都被吹的不亮堂了,還是閉了窗吧。”

  清宛嘴角微抽,輕輕點了點頭道,“別關嚴實了,留一小口子吧,不然晚上悶人的很。”

  “好嘞。”

  清宛心中失笑,自己這是這兩天演戲演的多了,還沒出戲嗎,看個蠟燭臺都能emo起來。

  然后繼續琢磨延禧宮的事兒,睡前都還在想。

  .

  而康熙因著自己對延禧宮的猜疑,心中煩悶不已,想著事兒。

  “皇上?”一旁的梁九功看出康熙臉色不好,小聲地叫了起來。

  康熙回過神,皺眉說道:“嗯,罷了,去景仁宮吧。”

  延禧宮不遠便是景仁宮瑜嬪身子嬌弱,昨晚又請了太醫,今日怎么也得去瞧上一眼。

  離開延禧宮后,康熙就朝著景仁宮的方向大步而去。

  圣駕至景仁宮,那殿口的看門太監自是十分欣喜,他一看門太監自是不曾深想自家主子與皇上之間的糾葛。

  康熙見那見禮后就一副眉飛色舞之姿要往殿內去通報,康熙忙將人給制止了。

  瑜嬪身子未愈,還是不要將人吵著的好。

  青年帝王帶著乾清宮的幾個宮人,穿過檐廊,行至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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