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佳氏啊......那個布貴人?

  好似兆佳氏所生的端靜公主就是五月里出生的。

  唉.......這出生的日子可不大好,前兒清宛還在裝死的正月里馬佳氏的賽音察渾沒了,再然后......就上月初馬佳氏的長華也沒了......

  而赫舍里氏五月初生孩子,算算時間也要沒了.......

  真是完犢子的時間段啊,尤其了端靜公主是個格格,還不是長女連次女都不是,真是,唉....清宛并不重男輕女,但在這個時代重男輕女的可太多了。

  她只是為同為女孩的端靜感到糟心,再看康熙那性子,只要還活著都怕是記仇要記到人沒了。

  皇帝嘛,向來會為晦氣難過找些個理由的。

  ......

  這日,一早初陽過后清宛看著話本子,那回籠覺的意頭也上來了,既然困了,反正也閑來無事就干脆繼續睡了過去。

  又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忽而———

  “娘娘?”

  “....這、這可如何是好......”

  “坤寧宮......”

  似乎有人在焦急的喊著什么,還伴隨了幾聲哭泣。

  她想要睜開眼睛,但腦海里一片混沌,昨晚熬夜看了話本,又是吃飽了早膳才睡著的,這會兒正睡得死呢,哪兒能起得來。

  等清宛再次睜眼,人還迷糊著呢,就聽聞:“娘娘,坤寧宮皇后主子沒了。”

  清宛猛然驚醒,就欲坐起身來,又想到自己現在病弱的人設,忙作出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倒回了榻上。

  說這話都人是堇青,見自家娘娘如此忙拿枕頭墊在她背后,扶她靠好,又端了碗熱湯給清宛。

  清宛接過湯碗,喝了幾口,覺得嗓子舒服些,才問道:“我這次又睡了多久?”剛剛堇青是不是說了啥玩意兒沒了啊.....

  “娘娘還是用完早湯便睡到了現在....還是如往日沒什么兩樣。”

  堇青見那湯碗到底,奉了茶上來。

  清宛擺擺手道,“剛剛聽你說什么坤寧宮怎么了?”她眼底帶著些不可置信,是赫舍里氏?

  赫舍里氏怎么就這么突然的......?

  堇青跪下顫聲道,“皇后娘娘沒了......”

  清宛算算時間后這才想到時間也確實是差不離了,她這些天“裝死”也是有這個原因的。

  首先啊她可是拿著一個救駕之功啊,就從自赫舍里氏失去承祜又懷孕這一年里死了幾個娃就不說了哈。

  張氏的大格格去之前,赫舍里氏發瘋那樣兒......清宛想想都感覺麻煩。

  她這救駕之功一出來,再加上康熙對自己那“特殊又珍重”的態度,赫舍里氏能坐的住才有鬼呢。

  何況赫舍里氏懷著孕,孕期本來多思,想的開的事兒,這時候大多數都想不開,而且.....赫舍里氏看著像是想的開還心胸寬廣的人嘛?

  給你個眼神自己體會.JPG

  哪怕坤寧宮沒有給她搞什么陰謀詭計,但要在這時候被一個懷孕的皇后刁難,那也是真得要被白刁難了。

  還有幾月太子一出生赫舍里氏人就無了,她只需要再躲著點,咸魚的躺個幾月,挑個春暖花開的日子再痊愈,那日子不是更瀟灑?

  而且吧皇后那啥了,康熙的心情鐵定是好不到哪兒去,她是不想去觸那個霉頭的,但往日里皇帝一有啥煩心事就要來她這景仁宮。

  清宛剛經歷了康狗那要“殺妻證道”的可能性,是恨不得離這人八丈遠,也是想暗搓搓給康狗多來幾次【感同身受】+【西子捧心】。

  這人要來了她就只能打起精神來應付,少個幾次【感同身受】+【西子捧心】,清宛都覺#得自己虧的慌。

  清宛心中想著這些,面上卻作出一副納悶又慌亂的表情,“那、那我白日里,快扶我去坤寧宮!”這般說著手中已經將被褥掀開了一半。

  “娘娘您別急!萬歲爺并未怪罪于您的,還說了娘娘若是醒了,就要奴婢先請了太醫診脈呢!”一旁伺候的堇青忙道。

  ......

  整個坤寧宮中赫舍里氏生育到難產再到去世,不過幾個時辰,坤寧宮就已經死了二三十號人了,這二三十號人不都是內務府,好呀赫舍里府送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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