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說那羊湯沒有問題這話,康熙只根本沒信,畢竟就清宛平日里那傻白甜的模樣,那智商肯定是比不得“老謀深算”的梁嬤嬤以及“久經后宮”的太醫們的。
不過康熙不相信歸不相信,卻沒有表現出來,他只是點了點頭:“這件事朕會查清楚的,宛宛別擔心。”說著這話,還撐起笑臉溫溫柔柔的又將人好生勸慰了一番。
清宛不知道康熙的想法,也沒那心神再去想其他。
青年帝王見已將人安撫的情緒稍顯穩定[痛的不想說話],他讓開一點,叫堇青幾人扶起清宛開始緩緩走動。
背過身去,皇帝臉上的笑容才泛起了猙獰之色:如果真的是心肝兒說的那樣,朕自然也是安心了,但朕就是擔心這宮里總會出現些膽大包天的人做些忤逆放肆的事兒......就是要挖朕的心尖尖來充能耐啊!
如果讓朕知道這內庭有此等人存在.....那么,他們一個都跑不掉!!!
都說了景仁宮里住著是是他的命,怎么就沒有人信呢......
康熙:[已黑化.jpg]
黑化歸黑化哈,這并不妨礙康熙怕疼,將人安撫的差不多,又抓了一批覺得有異心的宮人待審,又安排了些景仁宮的事務。
康熙就趕緊從梁九功那里要來了太醫院研發的新品麻沸散改進版本,都沒要水就直接吃了下去。
.......
走了不多時,清宛就覺著羊水似破了,這下也走不得了便被扶去內室產房。
這時候景仁宮和乾清宮的人才有精力放在皇上身上,就看皇上那身明黃色的錦袍背部,已經被汗潤濕不好,摸著肚子,整個人斜歪在景仁宮正殿的一小榻上。
“皇上,您喝口水吧?”梁九功小心翼翼的把茶水遞到皇帝手里,然后自己又拿起一方錦帕,小心翼翼的給康熙擦了擦額角的汗漬。
“唔......”皇帝沒喝,還悶哼了一聲,似乎是很痛苦,表情都似乎被痛感襲擊的有些扭曲。
梁嬤嬤見此:“??!”
堇青:“??!”
紫翠:“???”
景仁宮幾個哭喪焦心的神情僵硬住了,表情帶了些懵逼起來.......
迷惑......
茫然.....
不可置信......
皇上這樣兒......好生眼熟,怎么.....跟他們娘娘一樣要生了似的......
......
連站在康熙身邊的梁九功見了都深感古怪: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時他們萬歲爺也要生產了呢.....
感覺到自己這個想法,梁九功直接打了個寒噤。
梁九功轉而又想到這段時間他們主子的所有折騰......emmm......倒也是確有此可能?
所以.....他們萬歲爺是猜到自己可能也會有此“奇異”癥狀??!
思及此,梁九功的表情頓時帶上幾分空茫,“......”這是真實存在的嗎?
只間,梁九功不清楚自己是被皇上的狀態給嚇得,還是被自己大膽的所思所想給嚇的。
反正,就是被嚇著了。
他懷疑自個兒是瘋球了......
不敢再多想,忙把自家萬歲爺扶好又往自己主子身后放了一墊子墊著,然后又換了杯溫水放在一側,接著一邊小心翼翼的給自家主子拭汗,一邊小聲問:“萬歲爺,您這是怎么了?可是哪兒不舒坦?奴才這就讓太醫來瞧瞧!”不管怎么樣,皇上既然不適自然是要先問候太醫脈象情況的。
說著,梁九功就要叫外面守著的宮人去請在偏殿候著的太醫來。
只聽見康熙低沉沙啞的聲音,有些斷斷續續將人攔住,道:“無、妨,朕沒事......”
他強忍了痛意,對梁九功揮了揮手,示意其退下,“罷了,你且下去吧......”
看到皇帝臉上隱約滲出的冷汗和額頭不停滲出的虛汗,梁九功也是嚇得臉色發白。
他心中很是不放心,但因著那幾分猜測也不敢多作什么,腦中還在想:現下主子要他下去,是怕自己覺著難堪想一個人待會兒嗎?
“奴才告退。”
于是,梁九功應了一聲,忙躬身就欲退出去,那都要碰著了門扉就忽而又聞———
“嗯......”康熙悶哼一聲,額頭上冷汗直冒。
梁九功聽到這里,這哪能真放下心,自然是走不開了。
梁九功咽了咽口水,試探道,“皇上若不然還是叫太醫請個脈也是好的.....畢竟、畢竟,龍體安康為重啊.....”
只聽得康熙又喝道:“不必多事,退下!”
“是......”梁九功心中暗嘆,也知道自己再留在這兒是無濟于事的。
康熙一個人靜躺片刻,沒感覺好受多少,但也覺得比動彈時候舒服。
這時候,他只要一想到離自己不遠處的產房中清宛在生產,心里一陣擔憂,甚至是帶了煩躁。
本來之前還有著叫手穩的侍衛打暈自個兒的打算,現下那些蠢蠢欲動是再沒有了。
此刻也就這腹中難言的痛感在提醒著康熙,他的心肝兒還活著,還平安著。
青年帝王苦著一張臉,從口中發出一聲滄桑至極的嘆息———
他這個皇帝難啊......
這邊梁九功這剛出了殿,就見外頭守在門邊兒的魏珠,沒錯魏珠擔憂圣駕,直接丟開了自己的灑掃功夫便也跟著跑到了景仁宮來,別的乾清宮宮人自然也曉得魏珠此人跟了皇上多年,到底有幾分特殊,后頭皇上消了氣魏珠也是能回去的。
因而并沒有什么人攔著他。
此時魏珠臉上的神情復雜又古怪———他正一臉擔憂地望向正殿門扉處,瞧見了梁九功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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