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禮說得一本正經。
如果不是他眼底的壞笑太過明顯,紀璇險些就要信以為真。
宋昭禮話落,指尖輕輕刮蹭紀璇的尾指邊緣,引起她一陣生理性酥麻。
紀璇眼睛不自覺地瞇了下,宋昭禮見狀低笑,“嗯?”
紀璇,“你……”
宋昭禮,“什么?”
紀璇紅唇翕動,“算了,不說了。”
宋昭禮戲謔,“說,說破無毒。”
紀璇唇角提了提道,“夠……騷……的。”
宋昭禮笑出聲,“還行。”
確定宋昭禮沒因為剛才病房的事有所誤會,紀璇也就沒在車里多呆,“你先回去,我跟我媽說點事。”
說著,紀璇從身上掏出家里鑰匙遞給他。
宋昭禮看著她遞過來的鑰匙沒接,輕挑了下眉梢。
紀璇,“你晚上要住酒店?”
宋昭禮輕笑,伸手接住鑰匙,“不住。”
紀璇‘嗯’了一聲,簡單交代了兩句,轉身推門下車。
誰知,她手剛搭在房門上,就被宋昭禮扣住手腕拽了回來。
不等她反應,宋昭禮扣著她手腕的手松開,轉而落在她后頸,傾身直接吻了過來。
宋昭禮這次的吻跟以往不同,格外用心。
前調熱烈又強勢,中調撩撥又蠱惑,臨近收尾,癡纏不休,像是要把紀璇溺死在他的溫柔鄉里。
一吻結束,宋昭禮用額頭抵著紀璇的額頭笑,“我回家等你?”
紀璇淺淺汲氣,調整呼吸,“嗯。”
宋昭禮,“想吃什么?”
紀璇,“你會做?”
宋昭禮薄唇半勾,“小瞧我?”
老實說,紀璇真覺得宋昭禮是在夸海口,唇角彎了彎說,“什么都行,我不挑食。”
宋昭禮捏著她的后頸承應,“行。”
紀璇從車上下來返回病房,一路上,收獲了腎內科不少人異樣的眼光。
紀璇回到病房,反手關上房門,拒絕了門外的一切窺探。
趙玲表面淡定,實則心有余悸,看到紀璇后,幾次張嘴想問點什么,又怕問了讓她心煩,最終什么都沒說。
紀璇看出了她的心思,上前笑了笑說,“宋昭禮沒多想。”
趙玲問,“他沒生氣?”
畢竟這件事是因為給她找腎源惹出來的。
紀璇搖頭,“沒有,他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的人。”
趙玲吁氣,“那就好,那就好。”
見趙玲放下心來,紀璇上前給她倒了杯水說,“媽,以你現在的身體能外出嗎?”
趙玲接過水杯抬頭,“去哪里?”
紀璇直言道,“我爸說他后天會回來一趟。”
趙玲拿著水杯的手顫了下,擔心被紀璇看出什么,又馬上收緊強迫自己鎮定,“你跟他打電話了?”
紀璇太了解趙玲。
她愛紀建業太多,哪里是說放下就放下的。
離婚是理智,心有不甘是感性。
不止是趙玲,任何一個人付出這樣的感情,都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收回來的。
養個貓貓狗狗時間久了尚有感情,更何況是二十年的結發夫妻。
面對趙玲的詢問,紀璇也沒瞞著,“嗯,今天早上打的。”
趙玲抿唇,“他有沒有跟你說什么?”
紀璇想讓趙玲死心,又不忍看她那張絕望的臉,轉身邁步走到飲水機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說,“他跟我說他后天回來,然后告訴我這兩天別打擾他,他接電話不方便。”
趙玲呼吸一緊,咬著牙接話,“嗯,那你就別打擾他。”
紀璇,“我不會。”
媽,你也別。
母女倆聊到這兒,話題有些進行不下去。
一旁的丁姐見狀插話道,“不方便出去沒事,我后天去護理站給趙姐租一個輪椅,你們要去哪里,到時候我推著趙姐去。”
紀璇聞言,回頭看著丁姐笑,“謝謝丁姨。”
丁姐擺擺手,“不謝,都是我應該做的。”
紀璇一直在病房陪趙玲到晚上九點,待她睡下,才從病房離開。
走出病房門,紀璇提步走到電梯門前,正在等電梯,身后忽然傳來一道嬌嬌弱弱的聲音,“是紀小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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